趙志剛沒有魯莽的點擊專殺工具，而是先在電腦上搭建沙箱環境，再試圖從U盤上復制專殺工具進入電腦。
失敗。
“嗯？”
趙志剛疑惑。
這個專殺工具竟然沒法復制黏貼？
趙志剛不死心，繼續嘗試多種方法都相繼宣告失敗。
“老趙，先別管為什么不能復制黏貼，正事要緊！”苗仁河提醒道。
好吧。
趙志剛有點憋屈。
以他的技術水平竟然無法搞明白為什么復制黏貼失敗。
但苗仁河在旁邊不停催促，他只好讓沙箱環境的電腦感染起源病毒，在屏幕上出現猩紅色大門之后重新插入U盤。
在電腦識別出U盤的瞬間，猩紅色大門立刻消失，被加密的文件也紛紛解密，就這樣結束了？
趙志剛和苗仁河面面相覷。
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
哪怕是最弱小的病毒，也要啟動專殺工具之后才能查殺，可眼前這小小U盤里存儲的專殺工具竟然可以自動啟動并識別病毒，還在瞬息之間將其殺死，根本不給使用者反應的時間。
就好像，這不可一世的起源病毒老鼠見到貓自行消失了一般。
“我在做夢吧。”苗仁河問。
“要不，我掐你一下？”趙志剛皺眉。
相比于苗仁河這種外行，趙志剛可是明白這個看似不足1M的專殺工具是多么的厲害。
這可是具備人工智能的病毒啊，這可是我率領精英團隊奮戰4小時都無從下手的病毒啊，這可是肆虐全球各國精英都拿它毫無辦法的病毒啊，怎么會這么簡單的就被一個小小的專殺工具解決了，簡直天方夜譚！
難道制作這個專殺工具的人就是起源病毒的研發者？
“兒子，這個U盤從哪里拿來的？”趙志剛認真道。
“啊？從同學那里偷……借來的。”趙益可的眼神有些躲閃。
“嗯，那這個同學是從哪里獲得這個專殺工具？”趙志剛追問。
“據說是她老爸開發出來的。”趙益可不甘心道。
“那她老爸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職業？”趙志剛繼續追問。
“喔，名字不清楚，但職業好像是全職網文作家。”趙益可回答。
全職網文作家？
趙志剛感覺智商被人羞辱了。
一個全職網文作家竟然比一個專業的程序員還要厲害，還能開發出解決病毒的安全工具，嚯，真是藏龍臥虎的網文作家行業啊，呵呵。
趙志剛不信。
在他認為，一定是某個IT行業的大佬把專殺工具給了這個全職網文作家，一定是這樣！
既然從兒子這里問不出什么可靠的線索，趙志剛準備對專殺工具進行破解反編譯，看能否找出工具原理。可剛打開U盤，卻發現無法復制黏貼剪切的專殺工具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發生了什么事？靈異事件嗎？
旁邊的趙益可也是詫異道：“我剛才測試之后專殺工具還在啊，沒道理老爸用了之后它就消失了。”
“可能是老趙臉丑。”
不合時宜的冷笑話。
算了，幸好留了心眼，可以通過痕跡尋找蛛絲馬跡。
趙志剛讓兩人離開辦公室，他要專心搞出自己的專殺工具。沒道理一個全職網文作家可以辦到，我堂堂IT高材生卻辦不到。那我還不如找個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苗仁河并不介意被趕出門，他現在對老趙能否山寨出專殺工具并沒多大的興趣，反而拍了拍趙益可，蹲下身以朋友的口吻問道：“你確定這個專殺工具是你的一個同學的老爸開發出來的？”
“嗯，應該是。”趙益可想了想，“至少昨晚從她的語氣上可以判斷是她老爸開發出來專殺工具。”
“能把你那個同學的電話告訴我嗎？我想代表綠虎公司聯系上她爸爸。”苗仁河不動聲色道。
趙益可并沒有多想，把馮月嬋的電話告訴苗仁河。
“這件事情你誰也別告訴，要保密，知道嗎？”苗仁河正色道，轉身就要走開，卻被趙益可喊住了。
“那個，苗叔叔，她老爸很厲害嗎？”
“嗯。”
“比我爸爸還厲害？”
“是的。”
趙益可一臉頹敗。
沒有功夫理會垂頭喪氣的趙益可，苗仁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著記下的電話號碼，考慮著自己的計劃。
要做兩手準備。
老趙那邊能夠即使開發出專殺工具，那自然很好。畢竟兩人是合作伙伴，未來的親家，榮辱與共。
但他也不能放棄從馮月嬋老爸這里獲得專殺工具。
從可以獲得的情報上判斷，馮月嬋老爸并沒有打算把專殺工具公布出來的打算，否則現在網絡上早就鬧翻了天，名利雙收了。
那么是什么原因讓他沒有這么做？淡泊名利嗎？這個世上不可能有這種人。至少，一個小人物不可能經得起名利場的誘惑。而從可以獲得的情報上可以得知，馮月嬋的家境一般般，只能算得上小康，達不到富裕。所以，必然有原因導致他沒有公布這個專殺工具，那么是什么呢？
苗仁河苦思冥想，只要找到這個原因，才好進行談判。否則知己不知彼，很難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收益。
深思熟慮的半個小時，苗仁河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閉門造車沒有效果，先見了面再看。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嗯，被掛了，再打。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又被掛，再打。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屮！
“喂，益可，你回去了嗎？”
“沒呢，苗叔叔，我在你們公司附近的金拱門。”
“那你等等叔叔，叔叔開車帶你回學校。”
“好。”
下午放學，一輛奔馳E停在學校門口。
由于臨近高考，高三已經取消了晚自習。
“苗叔叔，她就是馮月嬋。”
順著趙益可的手勢，苗仁河看見一個帶著黑框大眼睛穿著校服的女生，從外貌上看，很一般，甚至有點丑，跟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青春盎然的女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叫做馮月嬋的女孩家境恐怕還達不到小康，應該剛剛脫離貧困階段，處于貧窮階段。所以，她們家一定很缺錢。
拿定主意后，苗仁河手里握著U盤，走了上去，說道：“這位同學，你的U盤。”
“是你的U盤。”坐在車里的趙益可在心里默默補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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