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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有人按響門鈴。
阿滿前去開門,見來者是一位陌生男人禮貌地問:“先生,您找哪一位”
“我找鐘然,麻煩你去跟她說一聲,我姓韓”韓碩峰露出俊朗的笑容,并未因為對方是下人而有失禮數(shù)。
“韓先生請稍等”阿滿快步離開,去通知小姐。
鐘然合上書趕緊道:“快讓他進來”,自己匆匆換下睡衣也跟著下樓去。
韓碩峰將手里拎的東西遞給阿滿和顏悅色地說道:“麻煩您了”。
“太見外了”鐘然請他去客廳坐下。
“冒昧登門拜訪,請勿見怪,令尊令堂不在家?”
“美姨隨家父出去應(yīng)酬,回來不會很早,你怎么會過來?可是去看望叔父?”她想起小白家就在不遠(yuǎn)處,或許是他順路過來。
“我特意來看看你,你已好兩天沒去公司”這幾天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他擔(dān)心她心里承受不住。
鐘然聽到這個答案,心里頓時覺得溫暖。現(xiàn)在自己出了這檔子事,別人躲避不急,他卻還過來看望,著實讓人感動。
“你放心吧我沒事,不去公司是因為不想那幫人騷擾到公司其他人”鐘然撥好香蕉遞過去:“就當(dāng)給自己放一個假吧”
“我知道那事一定與你無關(guān)”韓碩峰看著她,語氣堅定。但凡對她有一絲了解的人都不會相信那荒謬的誣陷與懷疑。
“我相信事情最終會水落石出的”鐘然說話時瞥了一眼阿滿,阿滿識趣地走到一邊去了。
“你準(zhǔn)備一直呆在家里直到案情結(jié)束?”每年這種人口失蹤的案子不知道會有多少起。到最后許多都是不了了之。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相信柳西西現(xiàn)在正躲在某個地方偷笑”她笑著說道,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有沒有辦法找到她?只要找到她就能還你清白”韓碩峰語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
鐘然看見阿滿拿著拖把朝他們這邊走過來。將前傾的身體往后靠了靠語氣也變的公式化:“你要找的資料在我辦公桌的抽屜里,明天你自己去拿吧,手頭上的事情也交接的差不多了,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再給我打電話好了,謝謝你來看我”
韓碩峰立刻意識到她的偽裝和掩飾,沒有半秒遲疑地站起身來說道:“好的,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再見”
鐘然猜的一點也沒錯。
此時的柳西西正躲在老家休閑地看著電視。
有了劉美麗給的那筆錢,趙明在女友老家按揭了一套精品公寓,拎包入住。還購置了一輛十萬塊的轎車。
警.察在調(diào)查時直接排除了他的嫌疑,因為當(dāng)晚他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這一切他們早就預(yù)先準(zhǔn)備妥當(dāng),沒有任何破綻。
余下的錢,他準(zhǔn)備等風(fēng)波過去租一個門面開個美食店。自己當(dāng)老板。
柳家人見女婿有了房有了車。還準(zhǔn)備自己開店頓時樂開了花,他們本來就不希望女兒嫁到外地,這下可好,一切都順了自己的意愿,自然對他們的要求有求必應(yīng)。在媒體面前演起戲來也格外的賣力。
劉美麗滿意地掛了電話,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將鐘然趕出鴻景。
鐘曼還有半年就學(xué)成歸來,她必須讓她成為鴻景唯一的接班人!
兒子始終是外姓。鐘慈山恐怕永遠(yuǎn)不會將公司交給他,可他一直以為鐘曼是他親生。尚有一線可能。
只是如果鐘然不走,一定會在里面礙手礙腳成為絆腳石,所以在女兒回來之前,她得替她清除一切障礙。
每隔一段時間,柳家人就會出來鬧一下。
似乎不給大家淡忘的時間,柳西西始終沒有被找到,也沒人敢斷定她的死活。
甚至有人開始自發(fā)性地組成團體,起名“尋找消失的少女”。
那些人進不了別墅區(qū),何況這里分為四個門,他們分成幾組守株待兔了一段時間,終于放棄。
艾子崇剛回國就在網(wǎng)上看到了這則爆炸性新聞,當(dāng)即約她見面。
鐘然帶著口罩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里。
艾子崇立刻放下窗簾,神秘兮兮地關(guān)上了門。
“干嘛這么緊張?”鐘然摘下口罩,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不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嗎?”艾子崇回答的異常小心,像是擔(dān)心傷了她的面子。
“哈哈,我看你是誤會了,這幾天柳絮飄的太厲害,我對這東西過敏,才戴口罩的好吧”鐘然突然大笑起來,搞半天他把自己當(dāng)逃犯了。
“很冒昧的約你出來,我前段時間出國了,昨天回來看到這新聞嚇了一跳,所以……”
“所以來問問我是不是真的殺了人是嗎?”鐘然調(diào)侃道,表情輕松語氣詼諧。
“我當(dāng)然相信你是被冤枉的,要不然怎么會還能站在這里與我聊天”艾子崇語速很快,像在為自己辯解。剛一說完,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和從前一樣,在她面前智商會下降n個百分點,直接回到男童階段。
“你們雜志社上一期主題選的特別好”鐘然悠然地坐在他的對面,不想再聊那個話題。
“你看了?”艾子崇驚喜地看著她。
鐘然呵呵一笑:“每期都有買,個人很喜歡這種文藝氣息偏濃的風(fēng)格”
“可有興趣加入我們?下個月雜志社將進行改版推行,需要行家?guī)鸵r”這個話題并不是他突然興起,之前就與她談過,只是那時她一心想留在鴻景。
“我才疏學(xué)淺,不想連累別人”鐘然自嘲地笑道。
“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是文大有名的才女,到如今你的大作還被作為范文貼在文大的宣傳櫥窗里。
“呵。你怎么會知道?”
“前段時間雜志社在文達辦了場宣傳活動,我閑逛時走到櫥窗被你的文章吸引,直到讀完才看到署名”
“學(xué)生時代情感充沛。總喜歡無病呻吟舞文弄墨……讓你見笑了”談到那篇文章,鐘然的臉微微泛起紅潤。當(dāng)時的自己太過稚嫩,明明不懂愛情卻用開導(dǎo)教育的口吻去敬告同齡人該如何對待感情,現(xiàn)在想想著實可笑。
“我覺得你很適合做這一行,何不給自己一個機會?”艾子崇態(tài)度嚴(yán)肅,沒有半點揶揄玩笑。
鐘然自然領(lǐng)會他的真誠,唯一擔(dān)心的是怕自己做的不好。害他損失慘重。
“要不,你先負(fù)責(zé)一個專欄,試一試呢?”他再次爭取。與公與私,他都想她加入。
“若是達不到你的預(yù)計,可不要怪我”鐘然終于應(yīng)承下來,因為文字由始至終都是她最喜歡的東西。
自從接了雜志社的工作。鐘然在家里再也不會覺得煩悶。
有專人在線上放大量文章讓她篩選修改。手上總有做不完的事情。
她為專欄寫了頭文,署名“瀟莊”,除了艾子崇沒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改版后的第一期,效果空前的好。
艾子崇發(fā)來信息,肯定自己眼光獨到。
將丟棄已久的愛好重新拾起,重生之后她第一次感覺到生命中除了復(fù)仇之外其他的意義。
柳家人時不時還會出來興風(fēng)作浪,只是熱度明顯不如以前。
誰都不喜歡啃老梗,尤其在這變化萬千的時代。
鐘慈山在晚餐時問女兒可準(zhǔn)備回去上班。現(xiàn)在已不會有人去公司圍堵。
劉美麗心頭一緊,正盤算要弄出點新的動靜。
“爸。我在朋友公司謀了份新職業(yè),很合意”鐘然婉拒,在鐘曼沒有回來之前,鴻景不會出任何問題。
“那我不勉強你,一切以你的意見為主”女兒大了,他不想多加干涉,他相信她的能力無論在哪里都會做出一番趁機,自己現(xiàn)在還年輕,尚不用將公司的壓力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上,讓她在外多學(xué)一些東西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劉美麗心中竊喜,又省了一樁心事。
凌晨時分,鐘慈山已酣然睡熟。
劉美麗跑去女兒的房間打開電腦。幾乎每過幾天她都會跟女兒視頻,了解她的近況。
鐘曼剪去了長長的卷發(fā),一頭短發(fā)顯得伶俐干練。
女孩不過出去短短數(shù)月,卻突飛猛進地成熟起來,說話時她露著淡淡的笑容,語速輕緩不急不躁。
經(jīng)過了那場手術(shù)之后,她再也不是沒有心事的少女,那幼稚無邪帶著驕傲的氣息在她身上再也看不見半分。
劉美麗心疼女兒的轉(zhuǎn)變,可事到如今又能怎樣。
“今天你爸爸讓鐘然回去上班,她居然拒絕了”劉美麗將事情告訴女兒,露出得意的表情。
“別高興太早,指不定她心里打什么算盤”經(jīng)過了幾個月的沉淀之后,鐘曼細(xì)細(xì)回想了所有細(xì)節(jié),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這一步全是因為鐘然在暗中操控。
自己真是太笨了,當(dāng)初居然會相信她是好人。
結(jié)束聊天時天已蒙蒙亮,劉美麗關(guān)上電腦悄悄回到房間重新躺下。
鐘然與父親一同出門,懷抱一本厚重的書籍。
“要去哪里?”鐘父慈愛地望著女兒。
“去見朋友”說著,她鉆進父親的轎車:“離公司不遠(yuǎn),跟您一同下車就好”
“是男朋友?”鐘父半開玩笑地問。
“是男性朋友”鐘然呵呵地笑起來,一點也沒覺得尷尬。
她沒有告訴父親自己是去見艾子崇,因為不想他在閑聊時提起這件事。
劉美麗有著狗一般的嗅覺,難保不會順藤摸瓜地查到什么。
現(xiàn)在的她是雜志社最牛的主編,凡是她選中的稿,都不會糟人吐槽。
最讓她欣慰的是,每一期她寫的頭文都受到好評和熱捧,更有人在網(wǎng)上搜索她的真實身份卻沒有任何收獲。
帶著這個神秘的光環(huán),她變成了著名的影子撰稿人。(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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