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樂正明哲與蒙族勾結一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師傅!” “這一定是你在殺死申屠浩歌時,在他臨死前逼他所寫。” “這不能當做我師父與蒙族勾結的證據!” 幾名弟子上前攙扶起樂正明哲,焦急辯解道。 “喲呵,瞧你倆那機靈勁兒,你們以為,你們的師傅還沒你倆聰明啊?”姜白笑著道。 “這申屠浩歌為了不讓他好過,怎么可能會只留下自己的書信?你再看看這信紙后面寫的是什么?” 古軒揚將信紙翻轉一側,眾人一看,皆又是一驚。 “這是?” “樂正山莊的結構圖?” “確切的說,應該是樂正山莊密室的機關圖。”姜白點頭,“一個多月以前,我剛從藤山大劫中逃脫出來,還未被這老家伙下令通緝,我當時就在歸元莊見到左萬春等人滅了秦家滿門,目的就是為了取跟這一模一樣的機關圖紙。” “這下面寫的,蒙族給他的金銀財寶,全都在這密室里面?”湊上來圍觀的趙正德頓時驚道。 “是啊,七山嶺上的一些機關分布,也是照著這圖紙上建造的,里面同樣放滿了貴重的金銀,這兩個老家伙,還真挺會來事情的。”姜白道。 “原來,這歸元莊也是被盟主給滅的滿門?” “這” “是真是假,我們進去一探個究竟便知。”趙正德提議道。 “趙掌門,勞煩還請拿上這圖紙前面帶路吧。” “這下情況似乎很明了了。” “怪不得,樂正明哲會急著沖出來槍這封信,原來,他早就知道信紙的背后還貼著這機關圖紙。” “眼前的這些東西,都夠他再造十幾座樂正山莊了吧。” “這狗賊,虧我之前還如此尊崇于他,沒想到” “簡直就是個敗類!” “古掌門,這樂正明哲,你看要如何處置?”幾位掌門紛紛出口詢問道。 “依我看,干脆綁在火架上,處以火形,直接砍了他的腦袋,未免太便宜他了!”有人提議。 “哎,樂正明哲,二十年前,初當上盟主之時,也是個意氣風發,全心全意為百姓著想之人,卻不想,這后來的日子,竟然也誤入了歧途。”古軒揚嘆了口氣道:“依我看,還是先將他關入地牢吧,等這次盟主大選之后,再行處置,也總算給他留了幾分薄面。” “既然古掌門都這么說了,那就這樣辦吧。” “至于眼前的這些金銀珠寶,就用在賑災救難,以及抗御蒙族之上吧。” “樂正明哲的事情解決了,現在估計就要開始大選了吧?”姜白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照這樣的形勢來看,自己唯一的挑戰似乎就只有古軒揚了,只要自己能打敗他,登上這盟主之位,再湊夠那俠義值,就能返回原世界了。 他稍稍的觀察了一下古軒揚,總感覺這老家伙總一幅仙風道骨,不問世事的模樣,應該不會和自己死爭這盟主之位吧? 畢竟,俗話說的號,機會都是要留給年輕人的不是? 你說你一大把歲數了,半條腿都快跨棺材里了,還來爭名奪利的干啥呀。 萬一哪天帶兵上戰場時閃了腰,那不就問題出大發了嗎? “盟主大選正式開始。” “哪位英雄豪杰第一個上場?” “我來!” 誒,這聲音好熟悉? 姜白往場內一看,“臥槽,侯二壯,你丫的上去干啥啊?玩兒呢?” “嘿嘿。”侯二壯摸了摸鼻子,“白大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干出那種奸詐小人之事,你放心,我第一個上場,幫你暖暖場子,反正最后這盟主之位,肯定是由你和師父來爭奪的。” “這尼瑪還有暖場一說的?” 一分鐘后。 噗通一聲。 侯二壯被苑山派操文斌給打飛到了場外,摔了個狗啃泥。 “咳咳咳白大哥,我今天狀態不好。” “演相聲呢?”姜白面無表情道。 “姜郎,這位姑娘是誰?”這時候,徐香婉推著霜映柳過來了。 “婉兒,你怎么來了?不是叫你留在城里照顧娘嗎?”姜白道。 “憐兒,是娘放心不下你,所以才叫婉兒推著我一塊兒來的。”霜映柳同樣看了眼站在姜白身邊的白若凝,冷了冷臉,正色道:“憐兒,此番盟主大選后,不論此番盟主大選你是否能奪得桂冠,都必須先和婉兒成親再說,明白嗎?” “額”姜白一愣。 “怎么,你不愿意?”霜映柳兩眼一瞪。 徐香婉心中也跟著一緊。 “當然愿意”姜白連忙點頭。 這回又輪到白若凝眼里閃過了一抹失落,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稍稍離得姜白遠了一些。 白若凝啊白若凝,人家郎才女貌,如此般配,你不如就死了這條心吧,現在,只要能遠遠的看著他,盼他好,就是你最大的滿足了,你還要有什么奢求的呢? 只是,這徐姑娘長得可真好看,怪不得,姜白會如此喜歡她 而另一面,站在蜀山派中的袁青竹,則更是皺著眉頭,看著這邊的姜白,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迫切的想要知道點兒什么。 一段時間過后。 操文斌連續戰勝了三四個對手,最終,竟然是被朱伯商給一扇子打飛了下去。 “小子我今日有幸來到這樂正山莊之內,自然也要來爭一爭這武林盟主之位,我聽說這只要是廣原兒女,就盡皆有資格可以參加,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當然。”趙正德撫須輕笑道。 “臥槽,你小子怎么來了?”姜白驚呼一聲。 “嗯?”朱伯商同樣轉頭過來看到了姜白。 “你你你你,姜兄弟,你還沒死啊?”朱伯商一陣驚喜,隨即又反應過來,“哦,不對,這話不對,應該說,你沒死,真的是太好了!” “怎么就你一個人?周霖那小屁孩兒呢?”姜白看了眼四周,隨即問道。 “你說他啊?他小子,說是什么自己所愛之人已死,塵世間已再無任何留戀,前些日子瘋瘋癲癲地跑到了少林去當了和尚,現在估計已經剃光了腦袋,在寺廟里吃齋念佛呢。” “這家伙,年紀輕輕,才十六歲,就出家當和尚了,真是年少不知精”姜白隨意感嘆了一句,見周圍有三名女性在場,趕緊住了嘴。 “想不到,一段日子不見,你居然搖身一變,都成了教主了,小弟我能不能跟著你混啊。”朱伯商一腳胯下比武臺,“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外游蕩,都已經無家可歸了啊。” “行啊,大選過后,你來我七山嶺,我給你安排個長老的位置當當,你看如何?”姜白爽快應道。 “此話可說定了!” “喂,你還比不比了?”飛身到臺上的一人問道。 “不比了,比個屁啊還,有我姜哥在,我還充什么大尾巴狼。”朱伯商頭也不回的道。 姜白和朱伯商兩人敘舊得很是開心。 但他卻沒注意到的是,此時的古軒揚,竟是一雙眼睛突兀地看向了姜白,臉上閃過了一抹十分古怪的神色,隨即又消緩了下去。 至始至終,都緊皺著眉頭,不斷在張嘴呢喃著什么,一幅像是在跟人對話的樣子。 可他的周圍,除了站在身前背對著他的徐常清和袁青竹等幾名弟子以外,卻是并沒有人在與之交談。 實在是詭異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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