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賽前陰謀
就在占七七為了如何獲得更多名望值而輾轉(zhuǎn)難眠的時候。
天京市市中心的一家高檔會所內(nèi)。
這是個VIP級包廂,內(nèi)里非常寬敞,裝修也是奢華無比,華貴的地毯,全套真皮沙發(fā),一個調(diào)酒臺旁擺放著一張臺球桌,兩個身著短袖露出怪異紋身的壯漢正在切磋著球技。
沙發(fā)上擠滿了各種鶯鶯燕燕,每個姿色都不賴,不過風(fēng)塵味十足,一個個前凸后翹穿著暴露,很容易讓人血脈噴張。
在這一群風(fēng)塵女子中間,坐著一名穿著中山裝的高大男子,男子濃眉細目,仔細看去他的右臉頰上還有一道不太顯眼的刀疤,他一只手握住雪茄的首端,將雪茄與面前的火苗成45°角,緩緩轉(zhuǎn)動著,連續(xù)燃燒掉三根火柴后拿起一旁的雪茄剪將雪茄帽剪去。
就在他滿意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雪茄時,包廂大門被人推開,兩道人影走入。
推門而入的正是先前在西餐廳被占七七掄了一椅子的陳秋還有雯倩倩。
此時陳秋的腦袋已經(jīng)做了些簡單處理,包扎好了。
不得不說,這陳秋的腦袋還真的是鐵,占七七那一下雖然有刻意收力,但憤怒之下的力度并不是輕易可以控制的,他沒有當(dāng)場昏死過去也算是厲害了。
也許他也有些自個的秘密吧,不然就真的是腦袋鐵了。
“喲,陳小朋友,你這是玩哪出啊?才三個小時不見,腦袋都被人開瓢了?誰干的?來,陶哥給你撐腰。”抽了一口雪茄,正在吞云吐霧的中年男子驚訝道。
“晦氣,在自家餐廳被人揍了,這不是覺得自家餐廳不會遇到什么事才沒帶保鏢跟著,這小子的底我摸清了,一個窮酸小子罷了,還不需要陶哥出手,玩死這樣的螞蟻還不容易?”陳秋一臉堆笑的走進包廂,擺手道。
被叫作陶哥的男子名叫陶天勝,在天京市也算是黑白通吃的小大佬,手下養(yǎng)了一票人,最喜歡結(jié)交一些富豪權(quán)貴家的紈绔子弟,畢竟像他這種以開娛樂場所發(fā)家之人最需要這些喜歡酒色賭博的敗家‘朋友’。
“叫陶哥,以后你有小姐妹、小閨蜜想去高檔一些的娛樂場所玩兒,跟陶哥打個招呼,都是他一句話的事。”陳秋領(lǐng)著雯倩倩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
“陶哥好。”雯倩倩起身欠身道,聲音還有些發(fā)嗲。
這就是雯倩倩想要的生活,去哪里都有排面,他更加確信自己選擇了陳秋并沒有錯,就算被對方玩膩甩了也無所謂,一旦進入這個圈子何愁沒有更加優(yōu)秀的呢?
“小丫頭長得挺水靈的,陳小朋友性福的很吶,前些日子我記得不是這個模樣的丫頭啊。”陶天勝哈哈一笑,一雙眸子在雯倩倩前凸后翹的身子上游走了一圈。
雯倩倩似乎有些害羞了,作嬌羞狀回應(yīng)陶天勝色瞇瞇的眼神。
“陶哥,你在說什么呢?哈哈,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咱說正事,過幾天的比賽準備的怎么樣了?”陳秋打了個馬虎眼,忙將話題轉(zhuǎn)開。
“萬事俱備了啦。”陶天勝將兩腳搭在桌上,抿了一口洋酒,接著道:“你準備的三支隊伍可別出什么岔子,獎金收回的同時,也記得別讓他們有太好的名次,后臺的賭博系統(tǒng)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要我準備的那個隊伍拿了第一,我們賺到的錢肯定夠再開一家這樣的會所了。”
“陶哥,果然是這方面的高人,連《絕地求生》這種新生游戲都能想到賺錢路子,高,實在是高,不過話說回來,這東西怎么賭?”陳秋拿起公主遞過來的酒杯好奇的問道。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該問的別問太詳細,你只需要等著收錢就好。”陶天勝捏了一把身旁旗袍女子圓潤的臀部不陰不陽的笑道。
陳秋呵呵陪笑,他準備暫時把占七七的事放后挪一挪,要找他的麻煩只是動動手指的事,再說了對方的馬子都被自個騎了,這可比痛扁一頓要來的個痛快多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準備過幾天的比賽。
……
這邊關(guān)于陶天勝與陳秋的小計劃占七七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他的日子還是照舊,時間這東西一向過的很快,轉(zhuǎn)眼變到了周五,這四天時間里,由于上課占七七也沒有時間去天橋看相,名望值并沒有大幅度的升漲,只有幾個死忠有事沒事的送上一些。
對于新模塊里的東西是越想越頭疼,畢竟一個個價格都貴得離譜,暫時也想不到什么飛速增長名望值的方法,只能擺在那干看著。
期間,張璇也來過一個電話,約著出來坐坐,卻被占七七拒絕了,畢竟被叫作小神仙了,就要有點逼格,要是隨叫隨到那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蕭溫迪因為餐廳里發(fā)生的那件事之后更加粘占七七了,每天都要跟著一起上下學(xué)。
占七七無法只能默許可了。
一個帥哥一個靚妹成雙出入校園倒是成了一道養(yǎng)眼的風(fēng)景線。
不過因為一個大美女天天跟著,占七七沒少被路過的青春少男各種白眼,原本打算挖墻腳的女忠粉也經(jīng)常躲在角落里黯然神傷。
都天天粘在一起了這哪里還有機會啊?
這兩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半糖主義么?
對于男性的嫉妒白眼,女性的黯然神傷,占七七卻是無所謂不在意的,他很清楚自己跟蕭溫迪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只不過是把對方當(dāng)作一個可愛粘人的妹妹看待。
至于那個沒事就會找占七七麻煩的楊健這幾天倒是沒有出現(xiàn)過,這讓占七七還是有些奇怪的。
聽班級里同學(xué)議論說何進因為上次的校門口的事入院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院。
看來心靈的創(chuàng)傷還是很可怕的,以后遇到點找茬的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丟張符送送他就好。
然而這幾天里,一直沒有發(fā)生改變的只有家中那個‘懂事討喜’的表弟李核,若是嘴賤能殺人,現(xiàn)在的占七七說不定已經(jīng)躺在太平間里了,這小子隔三差五的扣除一些本就庫存不多的名望值,這點讓他極為的頭疼。
有幾次真的很、十分、非常想將心魔符、致幻符通通甩向這個葫蘆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更有時名望值被連續(xù)扣得急眼了,占七七甚至想徹底釋放一次從重塑丹中獲得的力量將小表弟按在地上好好摩擦摩擦!
但都只是想想,還是強忍住了。
畢竟是相依為命的弟弟,說不定是老天爺派來磨練自己的心性呢?
每一次仰天長嘆說出這話的時候都有淚珠在占七七的眼眶里打滾。
周五的校園內(nèi),學(xué)生都有一種快要刑滿釋放的感覺,因為第二天迎來的將是一個美好的周六。
高二()班教室里枯坐著的學(xué)生們時不時的看一眼墻上的時鐘,他們多希望時間可以再快一些。
角落寶座上的占七七還在趴著打著小呼嚕,只是呼聲挺小并沒有影響到上課,不然肯定會有一顆半截的粉筆從講臺飛來。
‘啪。’
忽地,細小脆聲響起,這粉筆倒是沒有飛來,反而飛來一個捏得不成樣的紙團。
紙團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飛至占七七的腦袋上,掉落在桌子的空檔處。
“誰…誰啊。”占七七搓揉了下眼睛,慵懶地嘟囔了一聲。
一旁的葉良卻是手舞足蹈,一個勁的指指點點,時不時擺出射擊、丟手雷的動作,要是被別人看到絕對會以為這個胖子腦子不太正常。
占七七看都懶得看他,打開捏的不成樣子的紙團。
字真特么難看?這也算天都國內(nèi)的一名學(xué)子?天都國的未來要是都是這種花朵,真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擔(dān)憂啊!
紙團上歪七扭八的寫了十二字‘大吉大利,晚上吃雞,晚上比賽,加油給力!’
這特么胖子腦袋有病吧,這種破事就不能放學(xué)再說?居然丟紙團打擾他人休息。
看完,怨氣十足地將紙團揉回原樣,隨手朝還在手舞足蹈的胖子輕輕一甩。
嗖聲一出,紙團如出膛子彈一般直射向葉良。
‘duang’
原本看似柔軟的一個紙團不偏不倚的打在葉良腦門上。
“臥槽!”
只聽一聲慘叫,肥胖的身軀直接跌落在地,嚇了還在認真聽講的同學(xué)們同時一跳。
“葉良,你又在耍什么活寶?”講臺上的班主任田淑推了推眼鏡,怒道。
“我….哎呦,老師…我…被紙團砸得,痛…痛死我了。”葉良心里那個苦啊,哪想到一個小小紙團打在腦袋上居然這么痛。
“紙團?差不多得了,你的肉厚實的我看連子彈也打不穿,老實給我坐好,再耍活寶給我出去站著,自己不學(xué)好別打擾別的同學(xué)。”田淑一拍講臺,嬌斥道。
“是,是,是,老師,不敢了。”葉良連連點頭,老實坐下,一臉怨氣的看了一眼占七七。
可罪魁禍首竟然又睡了過去,一個小氣泡在鼻尖上忽大忽小!
“這老七怎么力氣突然也變這么大了,他可是人稱腎虛公子的存在啊?難道撞車真的可以改變?nèi)松窟@不科學(xué)呀,要不放學(xué),我也找輛車撞撞?”沒法,葉良也不能發(fā)火不是,誰讓晚上的吃雞比賽還要仰仗占七七。
他尋思著是不是該跟占七七一樣,挖掘一條全新的人生道路。
要是這時候李核在場肯定上下打量肥壯的葉良隨即送上一句話,你葉良去撞車?到底是你危險還是車危險?
占七七可不知道剛剛那一下力道有多大,也不沒在意周圍的動靜有多大,換了一只手當(dāng)枕頭繼續(xù)睡了。
不知什么原因,至從滅殺那個紅衣女鬼吸入所化青煙之后很容易犯困,只要閑下來就想要睡覺,已然快成睡神了。
不過除了貪睡也沒有別的副作用,占七七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終于,全校學(xué)生最期待的放學(xué)鈴聲響起,原本寂靜的校園再一次嘈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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