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朗的劍好像不單單削斷了他對手的脖子,也一同斬斷了蜀山等山門一副看熱鬧的心情,甚至讓他們有種脖子多了一個窟窿,出不了聲的感覺。
怎會如此?!
渤海派不是都要自滅了嗎?為何突然這么猛?
那劉天朗以前是一個道門里的軟腳蝦,為何一下變得這么厲害?
無視道術(shù)轟擊,一拳轟碎法器防御,最后那移動起來的速度簡直驚世駭俗。如此人物,高絕恐怖,真的是之前那個軟腳蝦?
“哎,這死了?多可惜啊?陳門主,你似乎跟死的那個很熟吧?我見你們稱兄道弟的,為何剛才不去阻止他呢?你看看,這連遺言都沒有一句死了,萬一他門下弟子賴賬不愿兌現(xiàn)斗賭注怎么辦?這多麻煩啊。”
劍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在最讓人討厭的時候響起,言語間極盡嘲諷,甚至還有一抹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
氣不氣人?當(dāng)然氣!可又有什么辦法呢?拔刀跟劍晨也來一場“加賽”?茅山門主吳南方都沒這膽子,其余的人誰敢?讓陳志東?見識過劉天朗的實力之后,陳志東心里那點靠著門法器才起來的自信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也是不敢的。
有了渤海派這弟子和門主連著來的二連殺,整個大的氣氛立馬變得不一樣了。不但嚇到了前來看熱鬧的道門菜鳥,也讓參賽者心里頓時一緊,意識到這場大將會變得越發(fā)血腥。
其實三十來個山門,加入龍虎山門代表的薛無算一方或者加入蜀山代表的人獸聯(lián)盟一方的都不是大部分。最多的還是兩不相幫處于觀望的狀態(tài)。這也是人之常情,,面對局勢還未明朗化的時候不敢輕易站隊。
如今被血淋淋的場面一激,心里發(fā)現(xiàn)似乎龍虎山門這一系要強勢得多啊!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跟著龍虎山的步伐投靠了那位神秘強大的薛先生之前絕對沒有如此實力。看來,得到的好處可不是一點半點。
連旁觀的山門眾人都有了這種“跟著薛先生好處似乎挺多”的念頭,蜀山一系的人自然心里也明白,甚至有些出乎他們的預(yù)料。對方從姓薛的手里得到了好處是肯定的,可這也太快了吧?
單看劉天朗,這人似乎才加入不到四個月,實力居然漲這么厲害?三招能滅了以前他強不少的一名大派門主?
這是個別例子,還是說每個投靠了薛無算的人都有如此長進(jìn)?那最先投靠過去的終南山門和龍虎山門呢?更厲害?
斗繼續(xù),很快,龍虎山門為代表的一系自然爆發(fā)出了絕強的實力,并且手段狠辣,只要跟蜀山聯(lián)盟一系的人碰,那是生死斗,根本沒有留手這一說法,甚至連魂魄都不輕易放走。殺得殘酷。
如此一來,局面很快變得有趣了。蜀山一系的長老場,也不一定能穩(wěn)勝龍虎山一系的一般弟子,如說,茅山的一位長老遇了龍虎山門的郭天建,不但被打出了擂臺,還差點被郭天建一刀子捅進(jìn)后腰,狼狽認(rèn)輸。
而龍虎山一系的長老,在擂臺是無敵一般的存在,到目前為止除了那些立觀望的山門能從他們手里活命之外,蜀山一系的門人對他們一個都沒逃脫毒手。
“劍晨,夠了吧?”陳志東的語氣已經(jīng)不穩(wěn)了,聲音難掩殺意。
“陳門主說哪里話?我們都是在按著道門大的規(guī)矩辦事兒,難道大規(guī)矩里有說不準(zhǔn)傷及性命嗎?沒有吧。要是陳門主覺得派自家弟子去送死心里過意不去大可棄權(quán)認(rèn)輸嘛,這又沒人逼著你是不是?
再說了,世俗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業(yè),這對蜀山算什么?同之下這賭注對我龍虎山可是不公平的,我們也沒說半個字對不對?
所以,陳門主淡定些的好,都是修道的,火氣這么重可不是好事兒。”
陳志東言語不變,臉色越發(fā)冷冽,繼續(xù)開口道:“劍晨,當(dāng)真要如此?”
“笑話,不如此,又能如何?陳志東,我一直以為道門我臉皮最厚,現(xiàn)在看來還是不如你啊。”
“嘩!”劍晨這話一落,看臺唰一下站起來五六人,齊齊朝著他怒目而視。
“怎么?我說得不對嗎?擂臺打不過想要群起攻之?還是說,這本是你們的主意?嘿,拿道門千百年的大傳統(tǒng)當(dāng)幌子準(zhǔn)備鏟除異己,如今反被收拾了,惱羞成怒了?”劍晨根本無懼,甚至依舊坐在椅子起都懶得起來。
但終南山門的馬偉成卻是不會沉默,揚聲道:“劍門主沒有說錯啊。大嘛,生生死死的何其正常?這大是陳門主聯(lián)絡(luò)舉辦的,應(yīng)該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才對啊。而且劍門主也說了,擔(dān)心損失過大,大可棄權(quán)認(rèn)輸嘛。一些財富而已,何必拿們?nèi)说茏拥男悦鼇碛部姑孀幽兀俊?br />
起劍晨的嘴毒,馬偉成的心思可毒多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大,甚至用了法力加持,傳出去老遠(yuǎn),保證場下所有參賽的各山門弟子都能聽得清楚。
馬偉成敢肯定,關(guān)于蜀山聯(lián)盟的山門里不可能所有門人弟子都知道其的目的和關(guān)鍵。而且人都是不想死的,如此臺送死的行為必定不可能盡都視死如歸,巴不得門主認(rèn)輸,自己好安全些。
如今馬偉成一句話,將蜀山一系的死拼換了個概念,變成了“為了面子送門下弟子去送死”。這是在點矛盾了,也不知道這些已經(jīng)膽寒的門下弟子們現(xiàn)在心里作何感想。
“馬偉成!你!”
門下弟子飛快朝看臺看來的目光頓時讓幾位已經(jīng)損失好幾個門人弟子的門主如被針刺,心頭對馬偉成自然大恨。
“我怎么了?為你們著想也錯了?算了,你們愿意繼續(xù)如此那繼續(xù)吧。反正我看渤海派的幾個后起之秀似乎沒有殺夠,今天讓他們發(fā)泄一番也好。只是苦了你們門下那些無辜的門人弟子了。嘿嘿,居然為了顏面送死,倒是稀。”
陳志東也明白馬偉成的心思。放眼看去,場弟子已經(jīng)損失了十二人。全是蜀山一系的,其還有兩名長老,有一個是他蜀山的。說不心痛是不可能的。但這么放棄?這點時間似乎還不夠啊。
“作為道門領(lǐng)袖和主辦方,我提議暫時休賽。”陳志東陰沉著臉大聲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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