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浪開始挑戰黃色戰兵,第五宮最后的宮主。歷經諸器官而下,它的要害部位應該在心臟,只是不曉得戰兵考驗的是什么。 歷經首關七彩戰士,毒戰士之速度,硬戰士之力量,巧戰士之技巧,眼前的黃色戰兵立在那里像是睡著一樣,瞧不出任何端倪。 這一關必須要闖過去,打敗這個宮主就有可能見到費長英和蕭暖,他們手法再快也不會超出一個時辰,現在極有可能同在中宮休息殿。 有無變故,一眼便知。 時間不等人,他只好起劍殺向黃色戰士。 嗤! 劍鋒準確刺在戰兵的心臟部位。 宮主戰兵雙足微動,喻示此次攻擊屬于有效命中,但是它仍然無動于衷,像是睡得很甜。 “嗯?” 陶浪很高興,難道迷蹤武殿一道走來終于感動了宮主?只要屢屢專攻要害部位就會得到賞賜?好,這個很好。 舉劍,再發。 驀地! 黃色戰士睡醒,終于發現這個小子要不斷攻擊心臟,這還了得!它極其迅敏轉動身體,避開陶浪的數道劍芒,甚至稍微低頭蔑視一番身前刺空的青劍,側身揮揚武器,以難以想象的難度向外側彎曲鐵腿,完全處于變形的狀態,足風凜冽,夾帶鋼鐵之音踢向陶浪。 “啊?” 小彤驚叫。 黃色戰士身體側對兩人,卻是向側面曲來長腿,這是人身做不到的,乍看上去很是嚇人。 陶浪的右臂已經向前擊出招式,無法躲開這種毛骨悚然的偷襲,只好拍掌向下,以強力擊打突至眼前的戰兵鐵腿。 啪! 右臂已經探出展骨訣,力道有所降低,相擊之下,他感覺到身體頓時失去重心,飛速被卷起,毫無目的射向半空。 相當于被踢飛。 黃色戰士絕無罷休之意,馬上起步追趕,而且雙臂和雙腿任意扭轉,以最簡潔的角度和方向前行攻擊,手腳并用,頭沖身撞,極盡手段追殺陶浪。 瘋狂! 徹頭徹尾的變形金剛狂戰士。 這種情形別說專門攻擊狂戰士的心臟,任何一個部位都無法實現,對方的攻擊鋪天蓋地,毫無間隙可言,而且速度和力量極其詭秘,仿佛轉瞬間超出該有的殺命力數倍。 這是不該有的! 陶浪發出落霖訣試圖攻擊,可是狂戰士毫不費力變形閃避開去,無奈之下只好連番奔波逃遁,思考對方的破綻,然而狂戰士的依靠能夠變形的能力,總會以匪夷所思的形狀臨及身后,險象環生,數次險些被擊中屁股。 超出的太多了! 既不是速度和技巧,也不是力量,那會是什么? 精識力! 陶浪靈光一動,圣體修行諸要素之中,只剩下精識力,就是意念和感悟的旨意,這種能力夠不成殺命力,可是會引導所有的體器造就更加強悍的速度、技巧和力量。 在修至原紋境界以后,精識力會率先領悟掌倉。 既然狂戰士的狂暴無法用技能擊退,那就只有依靠強大的精識力,但是精識力如何表現? 那是無形的。 潛在精髓之中。 唯一的表現只是意念或者意志強大,怎么能夠當做攻擊來用? 突然! 陶浪止住腳步,運轉開胎訣做出最大的防御,瞪大眼睛瞧向瘋癲一般殺來的狂戰士。不打了!既然始終在直擊要害,必有出奇之處,精識力的強大只能這么表達。立在那里不做反抗,極念對方罷手,只能如此。 以目前實力,挺過一記攻擊還是不至于死的,總要試一試! 這可把小彤嚇壞了,口中變聲:“陶浪哥”忽然又在驚恐中遲緩下來,“哥哥,你這是在在干什么?” 之所以出現停頓,是因為她目睹了奇跡:戰兵馬上就要擊中陶浪,卻在那一刻也像陶浪一樣停在陶浪眼前。 又像睡去。 精識力的試探完全成功! 陶浪還是有點害怕,緩緩向后撤退達到可躲避的距離,抬起輕劍對準狂戰士,怕它再次發狂,以試探的口氣平平和和問道: “我可要打了?” “打唄!” 小彤被感染,代替狂戰士答道。 陶浪的精識力很集中,剎那以為狂戰士以女子之音出口,渾身一震極為驚愕,馬上回過神來,側頭瞥向小彤:“你嚇我一跳!” 小彤以嚇到陶浪而自豪,“膽小鬼!” 陶浪見狂戰士還沒有反應,頓時起劍,猛刺對方的心臟,咔,命中,得逞! 呼! 戰兵又醒來,再次開始狗拿耗子般追擊。 跑上片刻,陶浪再次故伎重演。 停! 也停!! 狂戰士像是一個傀儡,馬上又停在陶浪眼前,雖然狂躁起來無法被擊破,但是它不會攻擊不做反擊而又精識力極為強大的闖關者。 有意思! 陶浪樂得如同杜小順娶到了梁敏,這么一來最為緊要的第四十五階反倒成為最簡單的一宮,看起來精識力強大真是天下無敵,至于強大到何種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 咔! 再一次獲得珍貴的命中點數。 且行且停,且打且逃。 小彤終于發現有驚無險,又打得這么好玩,在陶浪的后背笑得前仰合后,直至用小手不斷拍打陶浪的前胸表現狂喜。 費長英很快等到了蕭暖。 “小姐,你怎么剛剛來到中宮休息殿?莫非是在故意承讓長英?去年我們會武排名,小姐可是幾十招便將我打敗。” 費長英以為自己技高一籌,相當于明知故問,但其實不然,現在的他不一定能夠戰得過蕭暖,屬于實情。只是蕭暖不得不遵從父親的囑托,故意拖延時間,走在他的身后。 “哪里?費堂子身負軒武錄,當是早早超過了我。”蕭暖面不動容。 費長英見蕭暖已至,那么其他堂子定在后面,低低吁出一口氣,極盡謙遜,“小姐,我們已經戰斗了兩個多時辰,堂子們該是累了,這里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我們暫且休息,等候一下其他堂子趕來,小姐也可多多鼓勵一番,如何?” 蕭暖點頭,“我也是此意。” 她心有山匪劫持一事的陰影,再不與費長英對話。 兩人就地凝坐休憩。 已經耗費將近三個時辰戰斗,也該休息休息了,雖然一個時辰恢復不了多少,但是應對后面的猛獸戰兵,能修復幾多就幾多,接下來就是想同堂六十二階的記錄發起沖擊。 不刻,南宮袞現身。 他沒有去理睬費長英,只是向蕭暖打一聲招呼,未等小姐囑咐什么,馬上席地而坐,等候其他堂子。 剩余的三位堂子陸續趕來。 又等一陣子,再無堂子出現在中宮休息殿,費長英喜出望外,這無疑表明其他堂子已被驅逐,即使還存堂子名分,也絕無實力窺探總堂榜,而眼前三名堂子均是自己的同黨,四人對兩人,手到擒來。 他原形畢露,突然起身立在通道中央,示意三個堂子走到傳送機關前護住按鈕,陰凄凄像個巫婦,道: “小姐,得罪了!” 蕭暖發現陣勢不對,馬上起身,“你要做什么!” 費長英已經穩穩當當掌控住勝局,大言不慚道:“小姐,時下東城學堂岌岌可危,恐怕只有我才能問鼎總堂榜,而且只有我才能左右有沒有人能夠參加總堂大考,所以,學堂和堂長大人的命運就在我手里。我只希望小姐以后要守口如瓶,否則不但無法保全堂長大人,而且極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你?” 蕭暖聽出了脅迫。 既然能夠左右大考,就是蕭暖無法參加大考,而且無法保護自己的性命,毫無疑問,這幾個人反了,要將蕭暖的修為廢止。 南宮袞突然發現事態有變,一句話也不問,揮動長刀沖向費長英,大吼:“小姐,快回去!” 他知道費長英太厲害,而自己不可能打得過三個堂子,只有以最弱對最強,讓小姐對付三個堂子,伺機走出迷蹤武殿。 蕭暖完全陷入悔憾,也終于發現陶浪的眼睛是最雪亮的,早就看出這個費長英的本色,而且在掌印秘殿便毫無預兆聲稱費長英要取代父親的位置,不但如此,此行父女兩人還準備將首冠堂子讓給他,百感交集,無限憤怒,更不可能將南宮袞留下赴死,仗劍沖向費長英,喝道: “南宮袞,退后!” 迷蹤武殿中宮休息殿頓現殺機! 費長英本意是將所有不同道堂子的修為全部廢除,自己以第一堂子的身份首先獲得官府厚愛,即使拿不到總堂榜,廢去修為的堂子們也不敢再聲張,如果拿到名次,返回學堂坐上堂長寶座,更是無人再翻案。 蕭正只能忍痛割愛,保住學堂和女兒性命;而蕭暖,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只能拱手認輸。.. 至于如何傷在迷蹤武殿,蕭暖等人只能自圓其說,甚至避而不談。 嗤! 費長英卷動銀劍,直接施發出軒武錄心法,向假意恭敬許多時日的小姐發出了最為狠厲的招式。 同時,三名堂子圍向南宮袞,開始群攻壓制。 十幾招過后,南宮袞那邊突然出現慘狀,三名堂子將他的長刀挑飛,瞬間幾道重掌落在身體上,長劍將他的幾處圣體經脈切斷。 如此的重傷,即使全部修復歸位,至少也要一年半載,而且再也無法繼續修行,甚至眼下的修為都會大打折扣。 這個冷面堂子依舊咬牙切齒,絲毫沒有因為傷痛吭出半份哀音,眼睛幾乎瞪出血絲,怒視著幾個吃里扒外的堂子: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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