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艷陽運功良久卻覺得丹田之內(nèi)還是積累不多,只以為胃口大了,裝不滿。
突然聽到一陣悅耳的歡笑聲傳來,是白潔等人回來了,不過李艷陽聽出來了,還有楊沐的聲音,龍?zhí)鞚珊唾Z天才居然也來了。
李艷陽趕忙把小金龍藏進(jìn)抽屜里,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哇,師父,你最近忙什么呢?”楊沐看到李艷陽驚喜道。
“沒忙什么啊,學(xué)習(xí)。”李艷陽隨便糊弄。
“師妹,你快把你的大新聞跟師父說一下。”賈天才開口道。
“大新聞?什么新聞?”李艷陽問。
“師父你不上網(wǎng)么?”楊沐問。
李艷陽搖搖頭,他確實很少上網(wǎng)。
“現(xiàn)在大家都在討論北斗七星呢。”楊沐隨便道。
李艷陽聞言一驚,問道:“北斗七星怎么了?”
楊沐道:“發(fā)生了一個一萬年的變化,北斗七星變形了,天文學(xué)家說這個變化正常需要一萬年,這個消息還是咱們從咱們蘇杭傳出來的。”
李艷陽驚訝了,不會吧,有這么大影響?
“蘇杭傳出去的?誰傳的?”李艷陽問。
“還是你的老師呢!就蘇杭大學(xué)那個天文學(xué)家,叫胡文舉。”楊沐說。
李艷陽哦了一聲,然后說上網(wǎng)看看。
“先別看了,吃飯吧。”白潔開口道。
李艷陽這才注意到他們居然買回來了菜,吃罷晚飯,罕見沒有多喝酒賈天才和龍?zhí)鞚烧f和師父談點事,然后就神秘兮兮的拉著李艷陽進(jìn)了房間。
“干嘛?”李艷陽覺得今天兩個徒弟有點反常。
“師父,您什么時候教我倆本事啊?”賈天才問。
“本事?什么本事?”李艷陽笑問。
“師父!我想好了,我想改頭換面!”龍?zhí)鞚烧f。
“整容啊?”李艷陽問。
“不是!我想跟您學(xué)法術(shù)!”龍?zhí)鞚梢呀?jīng)被震驚壞了,覺得打打殺殺搶場子根本沒意思。
李艷陽看向賈天才,賈天才也是目光炯炯有神,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這東西你倆學(xué)不來,安心當(dāng)你們的黑老大和大忽悠吧。”李艷陽說。
“為啥?”賈天才不死心,有這么神武的師父,不學(xué)點本領(lǐng)哪成啊。
“是處男不?”
李艷陽問了一句話,兩個大男人登時就沒脾氣了。
“師父,那個,還有其他方法不?”賈天才不死心。
李艷陽想說割了去,但心想這倆人萬一走火入魔一咬牙,還真懸,收起玩笑心情,搖頭道:“沒別的辦法了,這東西就算是處男也不見得能學(xué)會,別瞎尋思了!”
賈天才文言無奈點頭,心想得虧不是割了就行,要不然他還有點左右為難。
“對了師父,咱們應(yīng)該賺一筆去!”賈天才道。
“上哪賺?”李艷陽問。
“聽小師妹說那個胡文舉發(fā)表了一篇什么論文,現(xiàn)在牛大發(fā)了,媒體追著采訪,反正很賺錢的樣子,這事咱的功勞啊,憑什么他寫個東西就拿好處啊!”賈天才道。
李艷陽覺得還真是這個理,不過他可不敢聲張,道:“你們兩個記住,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什么北斗七星歪不歪和咱也沒關(guān)系,該干啥干啥!”李艷陽說著看向龍?zhí)鞚桑骸坝绕淠悖瑩?dān)負(fù)著賺錢大任,我這現(xiàn)在揭不開鍋了,租金你支撐著。”
龍?zhí)鞚牲c頭,賈天才道:“賺錢方便啊,每天那么多人死呢,咱就挑點有錢的,您隨便救一個,千八百萬不成問題啊!”
李艷陽道:“你把這東西想的太簡單了,而且我告訴你們,以后救不了人了!”
“為什么?”賈天才驚訝道,原來還尋思以后生意好找了呢,蹲在醫(yī)院就行了。
李艷陽笑道:“再干幾次北斗七星都干廢了,那不是完蛋了么。”
“哦,對!不能瞎救,就留著關(guān)鍵時候救就好了!對了師父,我能占個名額么?”第二條命啊,賈天才想想都激動。
李艷陽聞言眉毛一挑,本來是玩笑,但此刻倒覺得是個機(jī)遇,道:“可以,你們這幾個徒弟我都給個名額,不過你們可得孝順!”
賈天才聞言連連點頭,龍?zhí)鞚珊苌贍帉櫍F(xiàn)在可是第二次活命的機(jī)會,也殷勤道:“必須孝順!”
李艷陽看著兩人的樣子心中一笑,道:“但你們可千萬別作死,這東西也不是十拿九穩(wěn),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且要是吃了槍子之類的大傷肯定救不了,還有,要是趕上陰天下雨也不好施功,所以可別瞎玩命!”
又跟兩人胡謅了一會,總算連哄帶騙把兩個要學(xué)“法術(shù)”的徒弟弄出去,李艷陽這才看起了新聞,果然如楊沐所說,這幾天這個華夏都北斗七星熱了,關(guān)于各種北斗七星的知識全被找了出來,一時間你要不知道點北斗七星的常識都沒法和人交談了。
不過話題的焦點還是北斗七星到底怎么了,提出人胡文舉連同一大票中西方專家都給出了同一個結(jié)論,受外力影響。
但至于什么外力他們也正在查找。
“師父!我們要走啦!”
李艷陽正看新聞呢,楊沐聲音傳來。
“怎么的?還得我送送你們?”李艷陽走了出來,笑著問。
“哪敢啊,就是和您打個招呼,另外,我們初一會過來給您和師娘拜年,可把紅包準(zhǔn)備好!”楊沐笑道。
“今兒個幾兒了?”李艷陽驚訝問。
“二十八了,后天過年啦!”楊沐笑道。
“我的天,什么都沒準(zhǔn)備啊!”李艷陽說著看向賈天才和龍?zhí)鞚桑骸澳銈z!明天買點紅紙來,還有鞭炮什么的,多買點!”
“鞭炮?這不讓放!”龍?zhí)鞚烧f。
李艷陽恍然,在干爹老家過年過習(xí)慣了,于是道:“那就算了,不過對聯(lián)什么的別落下。”
兩人點頭,楊沐問:“對了師父,我們臺里明天有春晚,你們?nèi)ゲ蝗タ矗俊?br />
“誒?這個不錯啊,票留了么?”李艷陽問。
“想要明天我托人給您帶來。”楊沐說。
“托人?我們?nèi)フ夷悴痪屯炅耍俊崩钇G陽問。
楊沐搖搖頭:“今年我要回家過年啦!”
“不是吧?你不是主持人?”李艷陽問。
白潔拉了拉李艷陽的衣袖,楊沐笑著搖頭:“頭一年不是,輕松了!回家過年!”
李艷陽從她眼里看出一些苦楚,但沒多問,點點頭說:“那你都不在我就不去看了!”
楊沐嘻嘻一笑:“合著您是為了看我啊?”
“那是啊!沒有你,那些明星有啥看的,還不如看看我倆徒弟呢!”
楊沐看看梅蘭二人,笑道:“嗯嗯,您兩個寶貝徒弟能看還能聽,確實比晚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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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幾張明顯差強人意,瘋子自己感覺的到,努力找回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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