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呆了兩天,然后提前一天來到京都,令李艷陽詫異的是寧千尋竟然攜著未婚夫親自來接。
看到兩人,李艷陽笑道:“這排場有點大啊。”
“青龍大師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受寵若驚啊,不隆重對待怕您挑理啊。”寧千尋人逢喜事心情明顯不錯。
葉一格則走上去拿過李艷陽的背包,道:“許久不見,您快有我黑了!”
李艷陽哈哈一笑,看著兩年多未見愈發(fā)成熟和厚實的葉一格,道:“這輩子是趕不上你了!”
葉一格道:“那可不一定,等你進了猛虎隊,肯定扒層皮,這層白的得通通褪掉。”
李艷陽沒想到葉一格還知道自己一些情況笑著誒呀一聲,道:“看來這猛虎隊去不得啊。”
“去得去得,必須得去!”葉一格道。
“為啥?”李艷陽問。
葉一格揚揚拳頭:“這樣咱倆就有交手的機會了。”
李艷陽疑惑道:“交手?”
“對啊,比武!”葉一格說。
“那不用進猛虎隊啊,咱倆現(xiàn)在就能比劃。”李艷陽說。
葉一格連連搖頭:“現(xiàn)在不行,我說的不是單純的比武,是部隊比武。”
李艷陽笑道:“怎么的?部隊比武你就成?”
“哼哼……”葉一格笑道:“比拳頭不行,但綜合素質(zhì),你不行!”
“哎喲,把你吹的!”李艷陽不屑道。
“行,到時候戰(zhàn)場上見真章。”葉一格也不爭一時意氣。
“咱倆咋能在戰(zhàn)場上碰到?”李艷陽問。
葉一格看看李艷陽,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等你進了猛虎隊才能有資格。”
李艷陽明白了,笑道:“別告訴我你也是特種部隊的!”
葉一格昂首挺胸:“東方神劍!”
李艷陽哎喲一聲,葉一格笑了,一副怕不怕的表情。
“京都軍區(qū)這么松啊?啥人都能進東方神劍?”李艷陽問。
葉一格張大嘴巴,寧千尋哈哈大笑,然后看到過兒眼中飽含哀怨,趕忙喂喂喂的叫了一聲,然后道:“我家過兒厲害著呢,一年前就進去了,你得叫聲老班長!”
李艷陽看著人家賢伉儷同仇敵愾,微微一笑:“行行行,徒兒厲害!”
葉一格:“.……”
“走吧走吧,都等著呢。”寧千尋趕忙叫倆人上車。
李艷陽笑著跟著倆人上車,有專門的司機,一對兒新人坐后排,李艷陽坐上副駕駛。
車子啟動,李艷陽問道:“什么都等著呢?”
寧千尋皺眉:“什么什么啊,是誰!我爺爺,還有葉爺爺,想見見你。”
李艷陽頗為詫異,笑道:“想仰慕我的風(fēng)采?”
寧千尋一番白眼:“我告訴你,到我家說話注意點,敢嗆我爺爺,我扒了你的皮!”
李艷陽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尊老愛幼,你看剛才我徒弟那么跳我都沒揍他,脾氣好多了。”
寧千尋:“.…...”
葉一格咬牙切齒道:“后天咱倆比劃比劃!”
李艷陽轉(zhuǎn)頭:“為啥不是明天?”
葉一格心想明天還得洞房呢,才不和你爭一時意氣……
李艷陽第一次來到寧千尋家,一個胡同進去,然后別有洞天。
跟著寧千尋走進這個代表權(quán)貴象征的大院,接著來到正中一個房屋,里邊兩個老人一邊喝茶一邊下圍棋呢。
李艷陽看看兩人,都七十多歲的模樣,一個頭發(fā)泛白,長眉細眼,帶著幾分儒雅,一個此刻眉頭緊鎖,本來嚴肅的面容流露幾絲戾氣。
寧千尋對著李艷陽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后三人走到棋盤前,安靜的看著兩人對弈。
寧千尋對圍棋略知一二談不上精通,葉一格干脆不好這口,連象棋那么簡單的都不怎么玩,是那種不用你將軍,只要干掉我兩個車就投降的住。
他始終覺得車才威武霸氣,沒了車就像斷了手腳一樣,干脆就不會玩了。
是那種將死他可以,但殺他車就急眼的住。
此刻一盤棋已經(jīng)接近尾聲,兩個老人自然注意到了身旁的年輕人,卻也沒急著理會,因為場上此刻劍拔弩張。
又各走幾手,那眉頭緊鎖的老頭掙扎之后難挽敗局,最后投子認輸。
儒雅老人微微一笑,轉(zhuǎn)頭看向李艷陽,道:“李艷陽?”
李艷陽點點頭:“寧爺爺好!”說著看向另一個老頭,道:“葉爺爺好。”
寧千尋微微一愣,自己還沒介紹啊,他怎么知道誰是誰?
寧爺爺明顯也有些詫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寧,他是葉?”
那葉爺爺也明顯意識到了問題,才從失敗的不爽中醒悟過來,看向李艷陽。
李艷陽謙遜道:“寧爺爺身上有儒雅文氣,葉爺爺一身威武霸氣,自然分的出來。”
寧爺爺看看葉爺爺,哈哈一笑,點點頭:“不錯,果然是大師哈!”
葉爺爺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對威武霸氣這四個看起來很俗的成語很滿意,這話分誰說,別人說那是成語,李艷陽說,那就是氣質(zhì)。
李艷陽也微笑著,心想不錯毛啊,我是看你長得好看,跟寧千尋有幾分相像,而那老頭和葉一格一樣丑,龍生龍鳳生鳳,可不好分么。
“懂圍棋么?”寧爺爺問。
“會看,不敢說懂。”李艷陽學(xué)過一段時間,還是皇甫月教的,但沒學(xué)幾天,只知道基本東西。
“說說這盤棋?”寧爺爺?shù)馈?br />
李艷陽聞言連連搖頭,道:“才疏學(xué)淺,不敢班門弄斧。”
寧千尋心中微微點頭,這家伙還是知道輕重的。
但剛放心,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讓你說你就說,哪有那么多.毛病!”
葉爺爺小暴脾氣一下子沒忍住,他最討厭別人咬文嚼字了,像李艷陽這樣,一句話,十個字,兩個成語的,該槍斃的。
李艷陽也不害怕,笑道:“葉爺爺輸在大局觀上,寧爺爺整體布局很好。”
葉一格一哆嗦,這家伙,罵你一句你就反擊啊,偷偷看看爺爺,要狂暴。
“放屁么這不是,誰都能看出來!”葉爺爺狂暴。
寧爺爺笑道:“那你說說他怎么才能有機會?”
寧千尋聞言覺得這還不簡單么,送分題啊,既然大局觀不行,那就改善大局觀唄,整體布局考究一下。
“還得再狠點。”李艷陽說。
幾人一愣,看向李艷陽,葉爺爺看向李艷陽,一副你接著說,我先不狂暴的樣子。
李艷陽看看棋盤,道:“葉爺爺還是不夠狠,局部戰(zhàn)爭沒死磕,否則寧爺爺這盤大棋要功虧一簣,在棋盤上葉爺爺是輸了,但要是在戰(zhàn)場上,這幾個局部戰(zhàn)爭有葉一格這樣的猛將,敢不惜性命,舍得自損一千殺敵八百,只要打開一個口子就能盤活整個戰(zhàn)役,到時候?qū)帬敔斶@個大龍就不好應(yīng)變了,捉衿見肘,千瘡百孔。”
“哈哈哈哈!對,我這是在你家,看在千尋丫頭要成我葉家人了,給你幾分面子!”狂暴爺爺開心的笑了。
寧爺爺也是一笑,對著葉一格道:“去搬個椅子。”
李艷陽坐了下來,寧千尋給他倒了一杯茶,心中小小的受寵若驚一下,自己這是成了客人了,領(lǐng)導(dǎo)都給倒茶了。
“小子,聽說你在部隊混的不錯啊。”葉爺爺爽朗道。
李艷陽道:“葉爺爺過獎了,還算順利。”
葉爺爺一皺眉,什么玩意過獎了,墨跡!看在你說話還中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寧爺爺?shù)溃骸拔衣犝f你還是蘇杭大學(xué)的學(xué)生呢,成績不錯,沒想過往從政么?”
不待李艷陽答話,葉爺爺?shù)溃骸皬氖裁凑。@是部隊人才,拿槍桿子的,玩什么筆桿子嘛!”
李艷陽笑道:“我這人不太定性,估計坐不住,不是那塊料。”
寧爺爺搖搖頭:“我知道你聽躁,年輕人么,想靜下來是挺難,但我覺得你能走到這一步,自制力還是有的,其實沒那么多危險,只要堅守本心,不會被那些沒有意義的財色污染的。”
李艷陽心想財我還真不貪,唯獨這個女人是見一個愛一個……
這話當然不敢說,李艷陽笑著答道:“咱們國家從來不缺運籌帷幄的經(jīng)緯之才,而且小時候就沒學(xué)過這些文章,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倒是有點晚,況且這還是治世。”
寧爺爺?shù)溃骸爸问啦判枰艹迹瑏y世才要梟雄嘛!”
李艷陽一愣,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但見寧千尋給寧爺爺?shù)共枘兀Φ溃骸澳鷮O女招我入伍的時候不是這么說的啊…….”
寧爺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寧千尋也是無奈苦笑,葉爺爺笑道:“千尋丫頭忽悠人的本領(lǐng)還是可以的。”
寧爺爺笑道:“這點可比不上你家小葉子。”
葉爺爺哈哈一笑:“那是,我孫子看著傻,實際機靈著呢,這是大忽悠,哈哈哈哈…….”
葉一格心想哪和哪啊,我這是真心實意,哪就忽悠了。
幾人聊了一會,寧千尋道:“爺爺,李艷陽還有幾個朋友在酒店等著呢,我送他過去。”
“在家吃飯啊。”寧爺爺?shù)馈?br />
寧千尋道:“不用和他客氣,在家他也吃的不順嘴,去酒店他們喝去。”
李艷陽跟著道:“對,寧爺爺您甭客氣。”
寧爺爺?shù)溃骸澳切邪桑臀覀円黄鹉阋簿兄敚グ桑裉焖懔耍魈旌湍愫纫槐!?br />
李艷陽笑著答應(yīng),然后跟兩個爺爺請了個安,跟著寧千尋走了。
來到酒店,李艷陽見到了四大宗師還有肅寧這些老朋友,還有幾個是當初玄學(xué)大會見過的朋友,除了四大宗師大多都是一些地方的玄學(xué)會長。
笑著和眾人打了聲招呼,然后就和肅寧等人一旁寒暄去了。
“在部隊呆的挺好啊?”天才問道。
李艷陽笑道:“爽啥啊,無聊死了,天天訓(xùn)練,沒酒沒肉沒有菇?jīng)觥?..”
鬼道哈哈一笑,道:“不過當兵了你也不閑著,還弄了一票,那個畫中尋魄很精彩!”
李艷陽微微驚訝:“你們知道了?”
“廢話,連城三清觀宣揚的人盡皆知,我聽說那三清觀現(xiàn)在都水漲船高,很多人慕名而去啊。”鬼道說。
李艷陽皺眉:“我也不在那啊。”
妙手笑道:“看你難,但能見一面受你面授機宜的道長,那也是很好的啊。”
李艷陽一陣無語,明白了,那梁道長扯了虎皮了。
“他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吧?”李艷陽問。
“暫時沒有,但可挺飄,我聽說自打你在連城出現(xiàn),身價可抬了不老少啊。”天才道。
李艷陽看看鬼道,道:“鬼道前輩,您是道家的,給放個話,讓他注意點,小心我出來收拾他。”
鬼道哈哈一笑:“看你那熊樣的,好像人家聽你的似的。”
李艷陽笑了:“他敢不聽?不聽我就給他來個水漫三清觀!”
眾人哈哈一笑,這家伙開掛的,不聽不行啊。
到了午飯時間,李艷陽發(fā)現(xiàn)足足坐了三桌,寧千尋和葉一格又來招待大家吃飯,寧千尋和他們坐在了一起,葉一格則在遠處和一群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一起。
李艷陽看著寧千尋問道:“這人不少啊?明天排場老大了吧?”
寧千尋道:“沒多少,除了親戚,我這邊就請了你們和幾個同事,小葉子那里也都是他哥們兒。”
李艷陽點點頭,他也知道,像寧千尋這種家庭肯定要顧及影響。
“對了,帝都哪有賣紅包的?”李艷陽問。
寧千尋一愣,心想不是吧,這家伙要包紅包?
“那種大的,能裝個上百萬那種的。”李艷陽接著說。
寧千尋一頭黑線:“我讓我奶奶連夜縫一個出來,保證讓你有地裝。”
李艷陽哈哈一笑,道:“我告訴你,我可是帶了,準備好紅包我就裝,否則得話就只能是這個了。”
說著,李艷陽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
寧千尋也不看,一把拿了過來,直接塞進了包里。
送完東西,眾人吃飯,吃到尾聲,寧千尋道:“你們下午想去哪?大家難得來京都一趟,去哪我安排車。”
天才擺擺手:“明天就婚禮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這邊我安排。”
寧千尋搖搖頭,天才道:“行了,咱們就不用客氣了,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不?”
寧千尋搖搖頭,突然想起什么,對李艷陽道:“明天你有任務(wù)。”
“壓嬌啊?”李艷陽問。
眾人哈哈大笑,這家伙來的可夠快的,你不花錢,還想賺點是吧?
寧千尋翻了個白眼:“婚禮現(xiàn)場的。”
“致辭就算了,我低調(diào)。”李艷陽說。
寧千尋又是一頭黑線,致辭?用得著你么。
“點蠟燭!”寧千尋說。
李艷陽瞪大眼睛,眾人哈哈大笑,一個勞動力!
寧千尋知道李艷陽詫異的原因,勾了勾手指,李艷陽靠近,寧千尋為了保密效果,輕聲給李艷陽講了一下。
李艷陽微微一笑:“成,有紅包吧?”
寧千尋咬牙:“葉一格會準備,多少我不管哈!”
李艷陽點點頭:“你跟他說一聲,我一般出手一次也就一萬塊錢,一次點一根,蠟燭要是多的話我能給優(yōu)惠。”
……
吃了午飯,下午眾人跟著天才哥活動,對于這些人來說,大寶劍什么的都落了下乘,那東西偷偷去就行了,不能組團。
何況天才哥一看就不是會明著玩的人,于是眾人被帶著走了一趟道觀。
走道觀,京都的白云觀自然首當其沖,那是唐朝的建筑,奉祀老子的圣地。
其實李艷陽對道家的文化知道的真不多,學(xué)的大多是術(shù),至于一些基礎(chǔ),也就易經(jīng)道德經(jīng)這個層次,所以參觀一番之后倒是漲了不少知識。
參觀之后,眾人又轉(zhuǎn)了幾圈,十冬臘月,天氣還是很寒冷,很多人先后回了酒店,最后也就剩四大宗師加上肅寧李艷陽還有精力。
但眾人也沒轉(zhuǎn)太久,致命提議找個地方打打牌。
李艷陽本想著打打麻將,沒想到鬼道這家伙會的還挺多,說六個人玩炸.金.花。
鬼道講了一番規(guī)則,眾人也不挑剔,這東西斗智斗勇挺有意思,何況他們也不缺錢。
現(xiàn)買了一堆籌碼,因為直接拿錢太不方便,直接網(wǎng)絡(luò)轉(zhuǎn)賬購買籌碼還省力一些。
和這幾個人玩,李艷陽自然是不會耍賴的,純靠技術(shù)都不落下風(fēng),哪里需要下三濫的手氣。
看李艷陽贏了不老少,鬼道罵道:“你輕點,在部隊又不要花錢。”
李艷陽笑道:“我這得給兒子攢家底啊。”
眾人聽到李艷陽提起兒子,一邊打牌一邊聊起小孩子。
聽聞取名李玄黃,天才稱贊一聲好名字,就是不知道駕馭不駕馭的住。
李艷陽笑道:“我干爹給取的,我看著還成。”
鬼道罵道:“放屁,自己看自己兒子,能不行么。”
聊著聊著,鬼道問:“晚上怎么安排?”
知命看向天才,道:“華夏尊能去么?”
天才點點頭:“能去,怎么?出來玩也不忘了看天相啊?”
李艷陽道:“華夏尊是啥?酒店?”
天才道:“京都第一高建筑。”
李艷陽了然,知命道:“我最近看天上癮,天天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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