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j修整了一天,觀察一番之后身體沒有太大異常,李艷陽便離開了xj解放軍第一醫(yī)院。
齊源生和古麗米拉親自護(hù)送,三輛掛著xj軍區(qū)車牌的奔馳直奔機(jī)場。
這三輛奔馳都是接送領(lǐng)導(dǎo)的,拿來送李艷陽一點也不過分,因為古麗米拉和齊源生已經(jīng)知道了,李艷陽這個北方軍區(qū)猛虎隊的精英還有個身份,共和國最特別的少將,沒有之一,獨(dú)一份。
古麗米拉一直沒有緩過勁兒來,從最初的嫌棄,到現(xiàn)在的好奇,滿腦子都是問號。
來到機(jī)場,下了車,李艷陽被李天佑扶上輪椅。
齊源生走過來,向李艷陽敬了個軍禮,然后伸出手,再次誠懇的說了一聲謝謝。
李艷陽回了一個禮,然后握住齊源生的手,道:“不能說謝謝,很榮幸和西北軍區(qū)完成了一次艱難的任務(wù)!
齊源生很高興的點點頭,李艷陽沒有拿架子,還能說一聲榮幸,與有榮焉。
古麗米拉走了上來,心情頗為復(fù)雜,也敬了個禮:“一路順風(fēng)!
李艷陽照樣回禮,然后主動伸手:“古麗米拉團(tuán)長讓我大開眼界,巾幗不讓須眉,希望有機(jī)會還能一起合作,一起出任務(wù),有你領(lǐng)導(dǎo),心中很踏實!
古麗米拉沒想到李艷陽不計前嫌還對自己如此高評,此刻也沒了領(lǐng)導(dǎo)的樣子,這可是來自少將的贊賞啊,很認(rèn)真的點點頭,伸手握住李艷陽,說了聲謝謝。
李艷陽一觸即分,然后揮揮手:“再見!
隨著這個動作落下,李艷陽身后的白潔、陸兮、秦淼輕輕松了一口氣。
古麗米拉不知道自己這個握手讓三個女人如此緊張,說了一聲:“再見!”
李天佑等人是插不上話的,再有錢都不適合,在這群軍人眼里,他們只是李艷陽的附屬,第一次,李天佑有點嫉妒這兒子。
媽的,搞得好像你多大人物似的,老子還得當(dāng)綠葉……
綠葉其實都算不上,作為李艷陽以外唯一的男人,李天佑還是勞動力。
推著李艷陽向著一個飛機(jī)走去。
然后,目送幾人離開的古麗米拉和齊源生懵了,連李艷陽都有點錯愕。
他一開始以為直接來到機(jī)場起飛的地方是因為xj軍區(qū)的安排,也就不過安檢什么的了,但這一刻,看到前邊一個牛逼閃閃的飛機(jī),他終于明白了。
在古麗米拉和齊源生錯愕的目光中,一群人走向了一個飛機(jī),銀灰色,端莊大氣,飛機(jī)肚子上寫著三個字——鳳瑜號。
除此之外別無它字,沒有某某航空的字跡,就是一片銀灰圖騰,高貴中帶著一抹野性的奔放,他們知道,這是私人飛機(jī)!
李艷陽被推上飛機(jī),看看里邊的豪華裝飾,一陣咋舌:“可以啊干爹,又弄了一個?”
李天佑笑道:“咋樣,接您這個少將不跌份兒吧?”
坐上舒適的真皮座椅,李艷陽一陣舒服,別說,難怪人都喜歡安逸享受,這特么非常帶感啊。
“還中吧,李天佑同志,這次表現(xiàn)不錯,回去我給你頒個三等功!崩钇G陽老神在在道。
“誒!謝謝您了!”李天佑很受寵若驚的說,引來一群女子的笑聲。
魏伊瀟道:“知道為啥叫鳳瑜號么?”
李艷陽微微一頓,隨即恍然,道:“鳳瑜!《代曲江老人百韻》說,羽翼皆隨鳳,瑜鐮肯稱珉!德才兼?zhèn),好名字!?br />
李天佑哈哈一笑,大有知我者艷陽也的滿足。
其他女子也是暗暗佩服,這爺倆,文化造詣太高,倒不像父子,有點像知己一般。
取名玄黃,他說頂天立地,取名鳳瑜,他便知道這是德才兼?zhèn)涞囊馑肌?br />
“干爹,你這有點牛啊,居家龍女山莊,出門坐鳳瑜號,不過妹妹叫龍,兒子喚鳳,這是啥毛病?”李艷陽笑道。
“現(xiàn)在不講究逆襲么,咱爺們不就好這口么!”李天佑道。
李艷陽哈哈一笑:“沒毛!”
眾人也是一笑,別說,這爺倆還真愛干這勾當(dāng)。
“干娘肯定很喜歡這個名字吧?”李艷陽問。
“那當(dāng)然,羽翼都隨鳳了,你干娘現(xiàn)在可飄了!崩钐煊拥。
李艷陽笑道:“還真是母憑子貴啊,沒生兒子叫雀,生了兒子就成鳳了,干媽,你沒想點辦法。俊
魏伊瀟微微一笑:“想啥辦法,小龍女整天嘀咕鳳瑜快點長大呢!
“喲,龍兒很喜歡鳳瑜?”李艷陽問。
魏伊瀟微微一嘆:“哎!龍兒說太小,還不禁揍……”
噗!
李艷陽瞬間噴了,眾人也哈哈大笑。
飛機(jī)轟鳴而起,離開xj,直奔東北而去。
抱過兒子李玄黃,李艷陽笑道:“我兒子夠牛逼的,才這么大,出門都坐私人飛機(jī)了,比你老子強(qiáng)啊!”
李天佑想起自己小時候,也是微微感慨,道:“老子上了大學(xué)才第一次坐飛機(jī),還是因為你干媽,一次飛機(jī)坐了半個月的工資下去……”
眾人莞爾一笑,往事不堪回首,但憶苦方能知甜。
白潔笑著道:“拼命的干不就是為了孩子過的好一點么!
這話倒是說到人心坎里去了,年輕時候奮斗是為了活的像個人,但當(dāng)成家立業(yè)之后,想的不過就是給孩子最好的罷了。
就像現(xiàn)在,小玄黃不大老實,對李艷陽的鼻子很感興趣,不斷地抓捏,雖然摳的有點疼,但李艷陽還是忍著,笑著。
一年看不到兩次,難得兒子對自己感興趣,隨他玩去。
“對了干爹,有沒有一個叫金狼的家伙找你?”李艷陽問。
“金狼?沒有啊。”李天佑道。
李艷陽哦了一聲,看來老狼應(yīng)該還沒太大興趣,這樣也好,畢竟保鏢賺的再多身份也不太討喜,對于驕傲的軍人來說有點別扭。
下了飛機(jī),早有車在機(jī)場等候,然后回到龍女山莊,李天佑又特意請了外科大夫來給李艷陽換藥看情況。
忙碌一番,沒啥問題,一家人便下樓準(zhǔn)備吃飯。
朱雀自然免不了一一陣關(guān)懷,李艷陽笑著說沒啥事,然后要看看李鳳瑜。
幾個月大的鳳瑜還在睡覺,肉嘟嘟的煞是可愛。
這時候小龍女回來了,已經(jīng)上小學(xué)的她沒有那么多的自由了。
看到李艷陽,小龍女的眼睛定格在了他的腿上,淚珠滾滾泫然欲泣,看的李艷陽十分心疼。
李艷陽沒想到小龍女如此模樣,感動的同時,笑道:“龍兒過來,讓哥哥看看!”
哇的一聲,小龍女瞬間淚水決堤,讓人猝不及防。
李艷陽那叫一個傷心,道:“乖,龍兒不哭,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哥哥揍他。”
小龍女憋著嘴走了過來:“嗚嗚,哥哥,你成瘸子了!嗚嗚嗚…...”
李艷陽一愣,苦笑道:“龍兒不怕,哥哥就是受傷了,不會成瘸子的,過幾天就好了!
小龍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李艷陽,緊張道:“真的么?”
李艷陽點點頭:“真的,哥哥怎么會成瘸子呢,不會的!”
小龍女畢竟小孩,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到李艷陽的安慰,瞬間笑了,一邊笑一邊擦拭著黃豆大的淚珠子:“嚇?biāo)例垉毫,還以為哥哥,會變成瘸子呢……”
李艷陽又是一笑,拉過可愛的小龍女,笑道:“變?nèi)匙訛槭裁床缓冒??br />
小龍女一愣,思考了一下,道:“那走路就一米八一米七一米八一米七的了,好丑的!”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出聲。
哇的一聲,猝不及防,鳳瑜被吵醒了,然后開嚎。
朱雀趕忙抱過兒子,一家人也沒什么顧忌,開始喂孩子喝奶。
小龍女翻了個白眼:“真濟(jì)濟(jì)!”(濟(jì)濟(jì):東北話,形容人事多,討人嫌。)
李艷陽無奈一笑:“不能這么說弟弟!”
“本來就是!可不好伺候了!爸爸都說了,沒有我小時候一半省事兒!”小龍女自豪道。
眾人又是無奈一笑,只是不敢放聲,生怕惹得剛剛安靜的鳳瑜大哭。
“知道為什么你懂事么?”李艷陽問。
小龍女道:“因為我乖啊!”
李艷陽道:“因為你是姐姐,姐姐當(dāng)然要比弟弟懂事,還要照顧弟弟呢,知道么?”
小龍女疑惑,李艷陽道:“看娘累不累?”
小龍女點點頭:“好累的,經(jīng)常半夜還要起來的!
“是啊,娘小時候就是這么伺候你的,半夜都睡不著覺,你也會半夜餓,半夜尿床,都是娘伺候你,所以你得幫娘一起照顧鳳瑜,得像娘喜歡你那么喜歡鳳瑜,知道么?”李艷陽道。
小龍女點點頭:“我知道的,爸爸告訴我了的,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他,不舍得打的。”
眾人一愣,正在喂奶的朱雀心頭一暖。
“等他大點我再打,娘就是我大了才開始打我的。”小龍女說。
…....
眾人下樓吃飯,小龍女和哥哥親,非要挨著哥哥坐。
正吃飯的時候,小龍女突然神秘兮兮的趴著李艷陽的耳朵說了幾句話,李艷陽微微一愣,笑道:“龍兒真懂事!”
小龍女笑道:“我是怕娘不高興的!
“那哥哥受傷了,忘了買禮物了,龍兒拿壓歲錢先給哥哥買去好不好?”李艷陽笑道。
“啊?那…….我零花錢也不多了的!”小龍女認(rèn)真道。
李艷陽哈哈一笑,眾人也是莞爾,魏伊瀟道:“龍兒不許和哥哥要禮物!”
小龍女眨眨眼睛:“我沒要!”
李艷陽笑道:“龍兒是看我沒給鳳瑜帶禮物,提醒我呢!
眾人隨即了然,又是一笑,這孩子,想的還挺多。
“家里有紅繩么?”李艷陽問。
眾人不解,陸兮道:“有,我之前給鳳瑜穿了個桃核!
李艷陽點點頭,道:“先吃飯吧!
吃了飯,陸兮拿來紅繩,李艷陽挑了兩根,然后拿出兩枚硬幣,一個上邊寫著玄,一個寫著洪,正是玄洪門三枚硬幣中的兩個。
這東西李艷陽現(xiàn)在不怎么用的到,給玄黃和鳳瑜帶著最好,有了連城之旅的擔(dān)憂,把這兩個法器放在兩個孩子身上,總能辟些不干凈的東西。
穿了兩個紅繩,朱雀也剛好把孩子哄睡了放下,李艷陽直接把其中一個遞了出去:“干娘,這個送給鳳瑜!
朱雀接過,看看很圓潤古樸的硬幣,笑著點點頭:“謝謝艷陽。”
李艷陽笑著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然后把另一個遞給白潔:“這個給兒子帶!
看著一人分了一個,小龍女道:“我的呢?”
雖然還有一個,但李艷陽不準(zhǔn)備給小龍女,因為她大了,用處不算太大,何況還有平安符,而且這畢竟是玄洪門信物,是師父傳給他的,帶在身上是念想,而且那兩枚等孩子大了也是要收回的,然后以后傳下去,于是道:“龍兒不要這東西,黑乎乎的多丑啊,男孩子帶還行!
小龍女點了點頭:“是挺丑的,龍兒要戴漂漂亮亮的!”
難得把古靈精怪的小龍女騙過去,李艷陽暗自慶幸,這小姑娘不好搞定的。
晚上,一家人正在其樂融融的聊天,李艷陽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寧千尋的,李艷陽接了起來,笑道:“領(lǐng)導(dǎo),才到家啊,你不是催著我報道吧?”
寧千尋道:“我怕你在家無聊,給你找點有趣的事兒!
“啥?”李艷陽問。
“看新聞,中央臺!睂幥ふf。
言罷掛掉電話,李艷陽趕忙叫陸兮開電視,放中央新聞。
新聞?wù)谥v領(lǐng)導(dǎo)人在某國訪問,眾人不解,然后這條新聞過去,接著切換回播音員,與此同時,下方出現(xiàn)一行字——華夏人民解放軍重拳打擊東t恐怖分子!
隨后播音員是一通細(xì)致卻又粗糙的介紹,說細(xì)致,是因為電視報道了出擊的日期,地點,擊斃的恐怖分子數(shù)量,重傷數(shù)量以及捕獲的人數(shù)。
粗糙,是因為沒有介紹是哪支部隊,派了多少人,經(jīng)過怎樣的廝殺,損失了多少軍人才取得的成績,更沒有說是為了解救人質(zhì),也沒說人質(zhì)情況。
單看新聞,民眾會把這當(dāng)成一次主動出擊,重挫恐怖分子,卻不知具體的來龍去脈。
當(dāng)然,最后沒忘了歌頌解放軍戰(zhàn)士的英勇,但也只是用了幾個慣用詞匯,相對蒼白,根本沒法讓人切身的體會其中的內(nèi)容。
畫面也只有恐怖分子被武警押下的一幕,別說李艷陽自己,連古麗米拉都沒上鏡,不過這個可以理解,一來傳統(tǒng)就這樣,臟的累的他們干,出風(fēng)頭的事交給別人,第二是也不能暴露,會激起恐怖分子的報復(fù)。
看了新聞,眾人都下意識的看了眼李艷陽,知道,他參與的任務(wù)就是這個。
“其實咱們死的人比恐怖分子多,包括作戰(zhàn)人員,也包括被恐怖分子挾持迫害的民眾。”李艷陽道。
眾人沉默,良久,李天佑道:“以前新聞不播這些啊,軍事頻道都很少介紹,今天咋回事?”
秦淼道:“現(xiàn)在關(guān)于軍事的內(nèi)容越來越多了,悄無聲息的在變化,都很久了,感覺現(xiàn)在情況好像越來越緊張了,全世界范圍內(nèi)的演習(xí)也多了起來!
“風(fēng)雨欲來?”李天佑知道秦淼當(dāng)官在這方面很敏銳。
秦淼搖搖頭,只是疑惑而已,戰(zhàn)爭還是相對遙遠(yuǎn)。
李艷陽道:“播出去估計是給恐怖分子看的,示威嘛,恐怖分子猖獗,敢威脅咱們,這就是讓他們知道知道國家的態(tài)度。”
李艷陽分析的沒錯,這方面占很大比例,以前這些都是悄悄的,但現(xiàn)在,其實就是在向恐怖分子示威,面對你們,零容忍,不惜代價!
秦淼第二天就回了蘇杭,畢竟市長,長時間脫離崗位是不行的。
雖然不能行走,但能在家休養(yǎng)李艷陽也分外知足,整天就是抱著玄黃和家人聊天,十分舒適。
小玄黃正是愛吃東西的時候,李艷陽很享受喂小家伙吃各種他喜歡的零食的感覺,每次看到小玄黃開心滿足的樣子,李艷陽的成就感就爆棚,那感覺比當(dāng)時沖進(jìn)恐怖分子的屋子還滿足。
都說兒子要窮養(yǎng),都說嚴(yán)師出高徒慈母多敗兒,道理都懂,但放在自己身上,沒那么容易。
尤其對李艷陽來說,自己在家日子太少,陪伴兒子的時間更少,哪里舍得教育,這些就留給白潔和干爹他們教就好了,自己就負(fù)責(zé)釋放父愛。
還不懂事的小玄黃在李艷陽的糖衣炮彈里沉迷了,對這個爸爸也是分外親昵,要飲料有飲料,要零食有零食,所以也會哄人,爸爸爸爸叫的那叫一個歡暢。
寧千尋時而會打來電話關(guān)心李艷陽的病情,李艷陽感覺的到,關(guān)心是有,但占比不大,更多的是想知道大概多久恢復(fù)。
李艷陽畢竟不是常人,有神功護(hù)體,恢復(fù)的不滿,只一個月就能正常行走了,兩個月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面對寧千尋的查崗,李艷陽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賴在家里了。
雖然家很溫暖,雖然不舍得,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當(dāng)然不能半途而廢,于是,背起行囊,再次離鄉(xiāng)。
回到猛虎隊,李艷陽第一件事不是參與訓(xùn)練,而是一次活動。
這一天,在猛虎隊的眾人都要參與一次活動,主題為——關(guān)于西北軍區(qū)反恐作戰(zhàn)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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