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潔離婚了?”
蘇杭電視臺內,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看著對面的賀家公子驚呼出聲。
“你不知道?”賀金明疑惑道。
“我不知道,她很久沒和我聯系了,這段臺里忙,我也沒去找她,哪里知道這么快。”女人正是蘇杭電視臺的當家主持人楊沐,白潔的閨蜜好友。
“是啊,連滔太不是人了,說離就離了。”賀金明很同情的說道。
“她現在在哪?”楊沐問道。
賀金明苦澀一笑:“我也不知道,找了好幾天了。”
楊沐聞言一陣怪異:“你找她干嘛?”
賀金明微微一笑:“我對她的心思你還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掩飾過吧?”
楊沐聞言點頭:“你倒是誠實,但是我勸你收起心思,白潔夠慘了,生了孩子就開始守活寡,我可不希望她離開火坑,又跳進另一個。”
賀金明微微一笑,道:“是,你們都覺得我風流濫情,和你們眼中的‘好男人’連滔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呢?偽君子還是不如真小人的!”
賀金明得意一笑,又道:“現在我玩累了,也玩夠了,只想找個好老婆過日子,我不嫌棄白潔二婚,因為我也不干凈,我愿意娶她做老婆,余生有我照顧她!”
楊沐聽到這一番話一陣恍惚,這還是換女人如衣服的賀金明么?見到他此刻的神情,她突然覺得他說的對,這個真小人真的轉性了,他或許真的會呵護白潔。
“你不是有她電話么?”楊沐問道。
賀金明又苦笑的搖搖頭:“你覺得以她對我的印象,會接我電話么?有些話必須當面說才有誠意,你打個電話,問問在哪,我去找她。”
楊沐聞言點頭,給白潔打去了電話,關心了一番,最后問她在哪呢,白潔說還在蘇杭,楊沐微微詫異,然后問具體位置,白潔以為閨蜜要來寬慰她,笑著報出地址,道:“來吧,我學會了做菜,給你做好吃的!”
楊沐笑著說好,然后掛了電話。
“在哪?”賀金明難掩興奮,問道。
“走吧,咱倆一起去。”楊沐起身道。
“等會兒!”賀金明止住,楊沐不解,賀金明又道:“不是小孩子了,哪還需要媒人,我自己去好些,等我把話說完,不管結果如何,你再去。”
楊沐思索一番,覺得有理,于是點點頭:“那我明天再去。”
賀金明說了聲好,然后就轉身離去。
接到閨蜜的電話白潔也很開心,暗罵自己糊涂,進了李艷陽的破屋幸福的都忘了和閨蜜分享,害得閨蜜還替她擔心。
咚咚咚……
白潔聽到敲門聲,以為閨蜜到了,欣喜開門,然后頓住了,因為來人不是閨蜜,而是賀金明。
“你……你怎么來了?”白潔疑惑道。
賀金明看到白潔心中樂開了花,打量了一眼這破敗的屋子,嘴角勾起:“我關心嫂子啊,就知道你過得不好,特地來看看。”
“我不用你看!”白潔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接著就要關門,因為這不是在連滔家,她也不再是連滔的老婆,這家伙會肆無忌憚。
門已經開了,賀金明豈能讓她如愿,直接伸手支住房門。
“嫂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是來關心你的,你怎么能把弟弟拒之門外呢?”白金笑得人畜無害,卻讓白潔感覺陰冷。
“你,你起開!”白潔見到這家伙往里沖,心中慌亂。
啊!!!
白潔話音剛落就驚呼出聲,因為賀金明張開雙臂就撲向了她。
賀金明早已心癢難耐,此刻怎能放過機會,一把抱住白潔,任她如何掙扎也不放手。
白潔豈能扭過賀金明,劇烈掙扎中一聲驚呼,被賀金明抱了起來。
賀金明抱起白潔就沖向主臥,因為她掙扎的太過厲害,生怕弄傷自己,把白潔摔到床上,賀金明就要寬解腰帶,然后突然頓住,因為他發現這不是女人的房間,這里邊有奇怪的書,還有男人的衣服。
“喲,原來找到野漢子了,看來嫂子真是寂寞難耐啊,這才幾天啊。”壓在白潔身上,賀金明笑的猙獰。
“你滾,不要你管,滾開!”白潔仍在掙扎。
“哈哈哈,不要我管,放著豪宅不住,居然跟著窮鬼體驗生活,乖嫂子,你從了我,我養你,好不好?”賀金明仍在笑著。
“你滾開!滾啊!”白潔已經嚇哭了。
“哈哈哈,好,既然你不吃敬酒,就別怪我不客氣。”
賀金明一把拉起白潔,連拖帶拽往外走。
汪汪!!!
賀金明突然聽到一聲狗叫,卻也無心搭理,只想拖著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離開,既然她不是一個人住,這里自然不行,等那野漢子回來,怕是難免挨揍,雖然他有一萬種方法報復,但好漢不吃眼前虧。
李艷陽正在上課,無聊的思修讓他昏昏欲睡,鐘妙可自動兩人開練就總是陪著李艷陽坐在一起,她給自己的答案是時刻指導、關心他的訓練,同時監督他課堂休息,以便晚上供自己操練。
唰!
鐘妙可正無聊的聽著老師滔滔不絕,突然感到身旁一陣風聲,一轉頭,原來是本來打盹的李艷陽驚醒了。
“咋了?做噩夢啦?”鐘妙可看到李艷陽一臉驚恐的模樣笑著問道,但很快她的笑臉就止住了,因為她發現李艷陽的臉色很差,白的有些滲人,正驚詫間,她就覺一陣陰冷,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鐘妙可正詫異間就見李艷陽攤開了在桌子下的手掌,然后三枚銅錢就在他手中緩緩旋轉起來,鐘妙可大吃一驚,揉了揉眼睛,發現不是幻覺,那銅錢沒有消失,反倒旋轉的越來越快,她驚訝的捂住嘴巴,不知道李艷陽在變著什么戲法。
啪!
李艷陽手指一攥,三枚銅錢倒下,然后他豁然起身。
“這位同學?你有問題么?”
正在講課的老師突然看到有人站起來,疑惑問道,所有同學也都轉頭,不解的看向李艷陽。
但李艷陽此刻六神無主,起身之后就快步離開,一出教室,拔腿就跑。
他的動作讓眾人驚愕當場,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不僅臉色慘白,竟然對老師的問題視若不見。
“他叫什么名字?他干什么去了?”
臺上的老師憤怒不已,詢問著。
李艷陽跑出校外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報上地址,焦急道:快快快!
那的哥不明所以,見客人著急,也不猶豫,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李艷陽睡著的時候突然驚醒,因為他覺得心慌,甚至驚恐,這種感覺很玄妙,他沒感受過,但他聽說過,最早是師父說的,說人很玄妙,有的時候會莫名的感受到一些危險,類似心靈感應,或者科學上說的“第六感”。
他當初覺得很玄乎,但后來無意中聽干爹說他曾經就有過,就是母親去世的那天。
所以他驚恐之后趕忙起了一卦,卦象直指東南方位,他的足跡不多,剛好那里是他的家,家里有他現在最關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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