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繩子!繩子在哪?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但他們把眼睛瞪的大大的也沒有找到吊在鐘妙可身上的吊索。 沒有?難道真沒有? 眾人再看李艷陽,眼神中充滿怪異,鐘妙可是很瘦,都說環肥燕瘦,但就算瘦如趙飛燕,還能比皮包骨一般的鐘妙可瘦多少?況且她那么高挑,怎么也得**十斤吧?一只手,還是平伸,怎么托得住一個人? 咔咔咔咔…… 短暫的沉默之后是一陣雜亂,一眾學生忘記了老師不許玩手機的叮囑,紛紛打開相機對著定型的兩人狂拍。 臺上的兩人似乎很享受這個感覺,不,應該說鐘妙可很享受這個感覺,她臉上掛著得意、驕傲的笑容,遲遲沒有下來的打算。 定格了足足十余秒,李艷陽受不了了,手一抖,鐘妙可突然失重墜落,眾人看的一陣心驚,但鐘妙可卻笑容不變,果然,李艷陽攔腰抱住了她,一如往常訓練一般。 古文學系享受了全場的贊嘆之后謝幕退場,回到后臺鐘妙可就興奮的開始褒獎眾人,活像一個接見凱旋將士的君主。 李艷陽懶得迎合鐘妙可的熱情,退到一旁默默的換起衣服來。 “你干嘛去?”鐘妙可正滔滔不絕,見李艷陽竟然已經向外走去,疑問道。 “回家啊!”李艷陽答道。 “你急什么?”鐘妙可指指前臺,原來主持人正在做收尾總結,鐘妙可又道“得等領導先離場,咱們才能走。” “為啥?”李艷陽問道。 “什么為啥?”鐘妙可愣了一下,難道不該如此么? “最不慣著的就是領導,我家遠,你們等著吧。”李艷陽說罷把衣服交給鐘妙可,穿著一身西服離開,白潔每天都等著自己,還總給自己留著飯菜,自己回來她甚至都不睡覺,他可不愿意讓她空等。 此時禮堂也已經散場,年和平在一眾領導的簇擁下離開。 “老校長,這屆的學生怎么樣?”鄒旬陪在年和平身旁,邊走邊笑道。 年和平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緩緩道“有活力是好事,但也不好駕馭啊……” 鄒旬微笑點頭,卻發現年和平突然頓了一下,只見他正抬頭看著遠處。 “李艷陽?”年和平看到遠處一個西裝革履的背影叫道。 眾人聞言抬頭,只見前邊身影轉了過來,正是這一晚大出風頭的李艷陽。 梁文滔跟在隊伍后邊一陣皺眉,今晚一直擔心這家伙給自己捅婁子,到最后本以為危險解除了,而且還讓他沾沾自喜了一些,可萬萬沒想到,到了最后,這家伙居然先領導而去。 “哎呀,老校長您好!”李艷陽小跑過來,笑嘻嘻的,沒有一點被人發現的慚愧。 “老校長?我姓年!”年和平皺著眉頭故作不悅道,他知道大家背后都叫他老校長,但當面這么叫的還是頭一份。 “嗯,我知道。”李艷陽依然一臉諂媚。 …… 年和平一陣無語,又道“你怎么先跑出來了?” 李艷陽一愣,問道“我為什么不能先跑出來?” “文人要懂禮,說輕點你這是不懂事,說重點,你是目無尊長。”年和平道。 “老校長,這話我們輔導 員說我還能聽聽,但您這么說……不大好吧?”李艷陽心中怪異,他對年校長印象很好,也很尊敬,但哪有人告訴別人要尊敬自己的。 年和平自然知道他的心思,道“怎么?我就不能教育你了?受不受是我的事,但你做的不到,我就得告訴你。”年和平說著一指身后眾人,突然發現大家都跟著自己站定,又重新抬步道“就像他們簇擁而來,我是不喜歡的,但他們喜歡這么做,我就成全他們的禮節,當年我也是如此尊敬我的師長、領導,所以他們也應該保持這樣的傳統,因為我們是禮儀之邦。” 李艷陽聽到老校長坦蕩的一席話心中一陣佩服,點頭道“學生知道了。” 年和平見李艷陽如此表態一陣贊賞“這才對嘛,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只是喜歡玩鬧,這不算什么壞事,但該認真的時候就得認真,就像你的發言一樣,很好!” “是吧?”李艷陽得到一個甜棗就喜上眉梢“其實我還可以做的更好!” …… 看著蹬鼻子就上臉的李艷陽,眾位隨從的領導又是一陣無語,同時還有一陣疑惑,這家伙面對校長怎么沒有一絲膽怯?而且看來老校長和他很熟悉,當然,知道其中緣由的除了跟在后邊的梁文滔、張責成就只有聽到過軍訓故事的鄒旬了。 “哦?這么說今天很隨便咯?”年和平道。 “那倒不是,我很認真,只是昨天才接到通知,準備的時間太短。”李艷陽隨便道。 跟在后邊的梁文滔心臟一跳,這家伙果然愛打小報告,心想好在這是校長的指示,否則糟了,梁文滔暗想以后千萬得謹慎,這家伙太記仇。 “哈哈哈……”年和平聞言開懷大笑“這是我要求的。” 啥?李艷陽大吃一驚,年和平得意笑到“以你這么個高材生,還需要準備?不是張口就來?” 李艷陽氣惱的撇撇嘴“張口就來?我辛苦了一晚上好吧。” 年和平以為李艷陽在邀功,于是滿意的點點頭,贊許道“輾轉反側嘛,我知道了,付出是有回報的,準備的很好。” 李艷陽點點頭“可不嘛,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還有陳獨秀這么牛掰的校友!” “嗯?”年和平不解,一直跟在老校長身后聽著兩人交談的眾人也一陣疑惑,難道這家伙是昨晚才知道的? “是啊,要不是百度一下,我都不知道咱們蘇杭原來那么拽……”李艷陽說。 眾人全都蒙蔽了,合著那些素材不是他本來就知道的,是百度來的?那……那豈不是說明……他在臺上講的都是鬼話? “你不是沖著他們來的么?”年和平氣道。 “不是啊。”李艷陽一臉無辜道。 “那你怎么那么說?”年和平問。 “不那么說怎么說?難道真說是為了美女來的?這樣不好吧?”李艷陽小心翼翼的問。 …… 年和平登時無言以對,眾人一陣汗顏,娘的,本以為歷來上臺的學生都只會說冠冕堂皇的話,今天終于見到個發自肺腑的,沒想到……也是個睜眼說瞎話的…… 眾人看著滿臉漲紅的年和平一陣心疼,這家伙太傷人了……老校長得多失望啊…… “嘿嘿”李艷陽出了口惡氣,看著老 校長不善的臉色又擺出一副笑臉“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年和平更鬧心了,不知道是該開心好,還是生氣好,當然,他自始至終都是不曾生氣的,因為他叫住李艷陽的目的就是想了解了解這個孫猴子,當然也不是怕他鬧出什么問題,只是既然這個學生來了,剛好引起了他的興趣,他就想剝開他的果皮,看看里邊是黑是紅。 “不過我確實不是沖著什么歷史來的。”李艷陽又道。 “那你是沖著誰來的?”年和平平淡道,心想這家伙該不會拍馬屁說自己吧。 李艷陽收起玩笑,道“楚中天,楚教授!” 眾人又是微微驚訝,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人群后方的皇甫月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是沖著外公來的,難道……和那些字有關系?皇甫月又開始懷疑那些字到底是不是他隨意寫的,心想下節課試他一試。跟在皇甫月身旁的胡文舉也下意識豎起耳朵,因為他對楚教授也很感興趣,不,不只是感興趣,其實別人不明白以他的能力為何來蘇杭任教,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也是沖著楚教授來的,甚至接觸皇甫月并不全是因為她的美貌,只是她的美貌剛剛好,讓胡文舉想的是一舉兩得。 年和平也看向了李艷陽,見他神情不像玩笑,道“哦?楚教授確實盛名遠播,但你聽過?” “當然了,可惜他不教我們……”李艷陽遺憾一聲又抬頭問道“楚教授代哪個年級,我想去旁聽。” “楚教授退休了。”年和平道。 “啥?”李艷陽驚訝不已,只覺太不是時候了。 “去年剛退休。”年和平道。 “他還在蘇杭么?我能去拜會他么?”李艷陽急切道。 “你?”年和平搖搖頭“楚教授最討厭你這種人。” 報復!這是報復! 李艷陽心中如是想,嘴上道“難道他也是老古董?” 年和平又受傷了,什么叫也是老古董,難道自己也是么?自己有又臭又硬么? “相見楚教授啊?等你磨磨棱角,改改你那臭毛病,再等你發表幾篇能在權威雜志刊載的學術文章再說吧!”年和平已經走到一處大樓下邊,言罷之后大踏步走了進去。 李艷陽撇撇嘴,站定腳步,自然不會跟著進去,見有幾位領導跟著走了進去,聳聳肩,向著校外走去。 “皇甫老師,我送你回去吧?”胡文舉見眾領導散去,說道。 “不用了,我開了車。”皇甫月道。 胡文舉一陣尷尬,說了聲那好吧,再見。 皇甫月禮貌的回復了一聲,然后就走向自己的嶄新迷你寶馬,胡文舉記得當初報道的時候她是打的來的,此刻見她真的有了車,這才知道她不是搪塞。 皇甫月開車還很生澀,這車是外公見她上班才給她買的,駕照也是才考下來沒多久,所以開的很緩慢。 她正小心翼翼的架勢車子出了校門,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路邊,似乎在等著打車,正是李艷陽。 皇甫月猶豫了一下,然后按了下喇叭。 李艷陽正在等車,突然聽到鳴笛,下意識的躲開一些,卻發現車子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美麗的臉蛋。 “皇甫老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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