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毫輕笑一聲,暗諷道“一個爛鐵索功,你有什么值得吹噓的,還威名赫赫,這種下三濫的功夫,直接點了你的穴,你就動不了了,這么笨,怎么出來混。”
“賤民,趕緊解開我大哥穴道,不然我呂家不會饒了你。”
呂金倫指著他怒罵,不管怎么說,在這種情況下,他也要為呂金輝出頭,壯一壯聲威。
“廢物,也敢亂吠。”
洛秋毫眼神一冷,隨手抓起一個盤子扔了過去。
“哎喲……”
盤子砸在呂金倫右邊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這下兩邊額頭都受傷了。
呂金倫一手捂著額頭,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不敢再囂張。
他也不傻,洛秋毫能夠輕易制服呂金輝,實力肯定不低。
呂金倫比呂金輝的實力差的不是一個量級,自然不敢再逞能,他可不想找死。
“啊……”
看到呂金倫一臉的血,一旁的幾個女人嚇的尖叫了起來。
圍觀的有幾十個人,剛才他們沒覺得什么,這會兒見血了,他們就感到害怕了。
有些人開始往外撤,一些膽子大的,則走遠(yuǎn)了一點,想看看后面究竟會怎么發(fā)展。
這可是呂家的人,他們也知道呂家是滬城三大家族之一,這個年輕人敢招惹呂家的人,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
“呂家是吧?”
洛秋毫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呂金輝狠狠的瞪著他:“你知道我們是呂家的,還敢這么囂張,還不趕緊解開我的穴,給老子道歉,否則……”
“否則如何?”
洛秋毫一臉的不屑,并不懼怕他的威脅,走到他面前,揮手就朝他的臉呼了下去。
“你敢……”
看著他的巴掌打下來,呂金輝眼睛都瞪圓了。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呂金輝腦袋都被抽的歪到一邊去了,一顆牙齒當(dāng)即吐了出來。
“啪啪啪……”
接著又是連扇幾耳光,兩邊臉當(dāng)即就破了皮。
“有什么不敢,打了就打了,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嗎?”
洛秋毫嚴(yán)肅的看著他,冷聲道:“跪下,我饒你不死。”
“你敢叫我跪下,我可是呂家大少爺,將來是呂家家主繼承人,你想過后果嗎?”
呂金輝緊盯著他,自然不肯下跪,補充說:“你現(xiàn)在把我放了,我就當(dāng)什么事沒發(fā)生過,不然你恐怕承受不起我呂家的怒火。”
他真要跪了,丟的可不是他個人的臉,而是整個呂家的臉。
“一個小小的呂家,那點怒火,在我眼里不過是星光螢火,有什么好傲慢的。”
洛秋毫說完又是幾巴掌抽在他臉上,正色道:“不跪,我就打到你跪,我看你們呂家到底能有多少怒火。”
“我草|你|媽。”
呂金輝被打懵了,怒氣也被徹底激發(fā)了出來,一腳踢向洛秋毫褲襠。
“咔嚓……”
洛秋毫反應(yīng)極快,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用力一扭,直接將關(guān)節(jié)給扭脫臼了。
“啊……”
呂金輝慘叫不已。
洛秋毫奮力一推,接著又是兩耳光。
呂金輝右腳被扭脫臼,被推的跌坐在地上。
“還有你們?nèi)齻蠢貨,都給我跪下。”
洛秋毫眼神一瞪。
“撲通撲通……”
兩個跟班嚇的直接跪下了。
“你還敢站著,是覺得我的拳頭不夠硬,還是覺得我的話不夠份量。”
洛秋毫直視著呂金倫,順手拿起一根筷子,走了過去。
高個子趕緊勸道:“少爺,快跪下吧,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著洛秋毫兇狠的目光,呂金倫不敢再逞強,縱使心有不甘,但現(xiàn)在他只能跪下。
“他們都跪下了,命暫時保住了,那么你呢?”
洛秋毫又盯著呂金輝,眼中迸發(fā)出殺意。
呂金輝不肯跪,咬牙切齒的說:“你,你可想好了,我呂家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抗衡的。”
“少廢話,要么跪,要么死。”
洛秋毫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脅,走到了他面前,手指轉(zhuǎn)動著筷子,只要他隨手一揮,這跟筷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見事情鬧大了,秦靖雯不免擔(dān)心起來,走過來拉著洛秋毫的手,勸道:“算了,我們走吧。”
“我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shù),我要他跪就必須跪,不然他們會說我說話不算數(shù)。”
洛秋毫說完抬腳將呂金輝給踹翻,一腳踩在他褲襠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看你膝蓋下面有沒有黃金。”
“啊……”
呂金輝痛的呲牙咧嘴,感覺褲襠馬上就要爆了,只好服軟求饒:“我跪,求你放我一馬,我跪就是了。”
“看來你膝蓋下面并沒有什么黃金。”
洛秋毫冷笑一聲,這才將腳拿開。
呂金輝一只腳被扭脫臼了,動不得,手也被點穴了,一時間起不來。
只有叫兩個手下攙扶著,讓他跪下。
洛秋毫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對了,以后看到我就得給我乖乖跪著,聽到了嗎?”
“聽到了。”
四人只能乖乖點頭。
“我們走,親愛的。”
洛秋毫欣然一笑,將筷子一扔,順手挽著秦靖雯。
秦靖雯沒說話,配合的挽著他的胳膊,轉(zhuǎn)身就走,也沒去看呂金輝一眼。
走了兩步,洛秋毫對一個服務(wù)員喊道:“我們的單算他們頭上。”
服務(wù)員也不敢說什么,膽怯的點了點頭。
從龍閣酒店出來,洛秋毫直接挑明了說:“秦大小姐,你這回可把我給害慘了。”
“我怎么害你了,你是害了別人好不好。”
秦靖雯杏眼一挑,不服氣的看著他。
她叫他過來,本來只是想要他充當(dāng)一回?fù)跫疲绻磺许樌脑挘醋寘谓疠x知難而退,又讓呂金輝教訓(xùn)了洛秋毫。
簡直是一箭雙雕的完美計劃。
可她沒想到洛秋毫這么厲害,連呂金輝都不是他的對手。
呂金輝的功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玄氣境七段,是呂家年輕一輩實力最高的。
“你少給我裝蒜,你今天叫我來就是讓我來當(dāng)擋箭牌,我現(xiàn)在得罪了呂家,我以后能有好日子過?”
洛秋毫瞅了她一眼。
“你剛才不是挺拽的嘛,說不怕什么呂家,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秦靖雯撇撇嘴,就想撇清關(guān)系:“這可不是我要你打他們的,是你自己亂來的,不能怪我。”
如果呂家追究起來,她也要負(fù)責(zé),她可不想把這事搞成家族之爭,那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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