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武兩人一陣猛攻,洛秋毫連連閃退。
突然,趙成武閃到了他身后,和手下前后夾擊,一掌拍向洛秋毫后腦勺。
“去死吧。“
趙成武怒吼,掌力席卷而來。
洛秋毫感覺身后的危險,趕緊側(cè)身,只能一掌揮出,扛下這一掌。
“嘭”
一聲悶響。
緊接著,那個手下也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洛秋毫只能揮出左掌接下這一掌,四掌相對,功力迸發(fā)而去。
兩個靈氣境高手夾擊他一人,單憑內(nèi)力就能將他的五臟六腑給震碎。
兩股內(nèi)氣灌入洛秋毫的身體,有如無數(shù)把利刃在他體內(nèi)攪動,令他痛不欲生。
強大的撕扯力,使得他的臉嚴重扭曲變形。
“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看到他痛苦不堪,趙成武更是聲色俱厲:“去死吧,老子要將你撕成碎塊。”
“想殺我,有什么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就怕你們沒這個能耐。”
洛秋毫毫不畏懼,咬緊牙關(guān)忍著劇痛。
“死到臨頭還給我嘴硬。”
趙成武冷哼一聲,再次提升功力。
那個手下也跟著提升功力,倆人的內(nèi)氣將洛秋毫給團團包裹,在他體內(nèi)肆虐。
“啊……”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迫使洛秋毫大叫了出來。
“再給老子嘴硬,現(xiàn)在知道痛了,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趙成武得意的大笑,手掌用力一壓,壓的洛秋毫的手臂都彎折了起來。
“你們就這能耐嗎?再來啊……”
洛秋毫臉上卻是帶著冷笑,強烈的疼痛讓他嘴角都在抽搐,但他卻在用笑藐視他的敵人。
“死鴨子嘴硬。”
趙成武徹底失去了耐心,揮起左掌轟向他的腦門,:“老子現(xiàn)在就一掌拍死你,看你還怎么嘴硬……”
“……”
就在此時,趙成武和他手下突然驚住了,表情驚恐。
“執(zhí)事長,怎么回事?”
手下驚恐萬分,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內(nèi)氣正快速被洛秋毫吸走,速度之快,令他猝不及防。
“快收掌。”
趙成武驚呼道,想將功力撤回,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收掌,手掌被牢牢吸附在洛秋毫的手掌上,內(nèi)氣以驚人的速度涌向他的身體。
“你這是什么功夫?”
趙成武大吼道,幾乎是歇斯底里,這種恐懼讓他變得絕望。
一個武者功力一旦被人吸走,這代表著什么,他們都再清楚不過。
功力被吸干,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沒有資格知道,也沒有機會知道。”
洛秋毫聲音冰冷,:“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嘛,知道什么叫恐懼了嘛。”
“住手,你他媽給老子住手,你這個可恥的賤民,敢吸走我的功力,用這種卑劣的方法,你也勝之不武。”
趙成武這么只不過是逞口舌之爭,除了用這個辦法激他,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勝之不武,你也好意思出口,對付你們這種只會持強凌弱的卑劣人,用什么方法都不為過。”
洛秋毫反唇相譏,到這里,雙手猛然一抓。
“啊……”
趙成武慘叫連連,手掌被洛秋毫直接捏碎,血液噴灑而出。
“殺了秦靖雯,殺了秦靖雯……”
趙成武沖吳鵬大喊,呲牙咧嘴:“吳鵬,你還愣著干嘛,給老子殺了那個女人,快殺了她。”
“趙執(zhí)事,我現(xiàn)在怕是不能聽你的。”
吳鵬搖著頭,剛剛他還以為洛秋毫?xí)敚睦锵胫降滓獛驼l,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堅定的站在了洛秋毫這邊。
面對洛秋毫突然逆轉(zhuǎn),吳鵬是真的沒有想到,心里除了對他感到深深的敬畏,就是佩服。
“吳鵬,你什么,你他媽敢背叛老子。”
趙成武想沖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剩多少功力,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一閃而過。
“老子跟你拼了。”
那個手下使出全力,一掌拍向洛秋毫腦門,同時喊道:“執(zhí)事長,快跑。”
“想跑,已經(jīng)晚了。”
洛秋毫冷哼一聲,一個側(cè)身避開手下這一掌。
緊接著,雙手為爪,抓向手下的脖子。
“咔嚓……”
幾聲脆響。
手下的脖子當即被捏碎,血如水柱噴涌。
“你這是……”
看到他這一招,趙成武似曾相識,也正因為如此,讓他更加驚恐,驚呼而出:“這是呂家的鐵索功,你怎么會?”
“沒錯,就是鐵索功,現(xiàn)在輪到你了。”
洛秋毫一個閃身,雙爪揮動,一手抓向他的腦袋,一手抓向他的鎖骨。
“吳鵬,你還在等什么,還不殺了秦靖雯。”
趙成武嚇的連連后退,失去了大部分內(nèi)力,他已經(jīng)沒有了反手之力,唯一能活命的機會就只有秦靖雯,威脅道:“姓洛的,你不管秦靖雯的死活了嗎?”
“你以為吳鵬還會聽你的。”
洛秋毫一手抓住他頭,左手同時鎖住了他的鎖骨。
“吳鵬,你真的要背叛我趙家?”
趙成武瞪著吳鵬,威脅:“你可想好了后果?”
“趙執(zhí)事,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我并不是你們趙家的手下,談何背叛,我只是擇良木而棲,識時務(wù)而已。”
吳鵬平淡無奇的回道。
“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
趙成武臉色煞白,恍然大悟:“這是你們的陰謀,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這個問題,你只能下地獄去問閻王了。”
話音落,洛秋毫雙手猛然一抓。
“別,求你……”
在生命的最后時刻,趙成武想到的只有求饒。
只是沒等他把話完,腦袋已經(jīng)被捏碎,鎖骨被捏斷。
“嘭……”
一聲悶響,死尸倒地,血液濺灑一地。
“真是的,濺我一身血,還好我穿了雨衣。”
洛秋毫掃了一眼,眼中沒有憐憫,也沒有驚慌。
這種人與畜生無異,本就該死,不需要憐憫。
“毫哥霸氣。”
吳鵬頭哈腰,問道:“現(xiàn)在把秦姐弄醒嗎?”
“再等等,等呂金輝來了再。”
洛秋毫將沾滿了血液的手套取下,手套里面還戴著一次性手套,他這是不想血液粘在手上。
他先將帶血的手套塞進雨衣口袋,又取出了兩雙手套,先將一次性手套戴上,再將白手套戴上。
“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洛秋毫著秦靖雯,心里確實有些愧疚。
為了自己的計劃而利用她,于心何忍。
可他沒有選擇,他的對手太強大,而他只是一個人。
要想以一人之力抗衡幾個大家族,不用計謀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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