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說爹跟梁大哥誰會贏。”站在一邊的浦文靜問道。
“雖然娘不是習武之人,但也明顯看得出你爹在讓著梁公子。”浦夫人答道。
“娘,那我猜最后是梁大哥贏了。”浦文靜調皮地說道。
此時梁天跟浦金同交手不下五十回合,梁天對于自己的快刀式幾乎可以說十分穩定下來了。但不由想到袁遂最后贏他那一招,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使用得出來?正回想著袁遂最后使用的招式,梁天也在更加猛烈地攻擊浦金同,讓浦金同有點適應不來;也就此時此刻,忽然他眼前的大刀一花,明明是攻向他的腰間,卻一下子放在他頭頂上面。
“多謝浦前輩承讓。”梁天把刀收回說道。
“哈哈,梁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將來又會是一代刀王啊。”浦金同大笑道。
“爹,你真丟臉啊,居然輸了。”跑過來浦文靜調皮地浦金同說道,接著又對梁天稱贊道:“梁大哥真厲害,居然能打贏問我爹。”
“浦小姐說笑,是你爹讓著在下才有機會的,更何況浦前輩只用了七成功力,浦前輩的路,梁某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梁天答道。
“不管怎樣,贏了就是贏啦。”浦文靜說道。
“但也比不了袁兄,梁某能剛剛領悟這刀法與招式,也全是對袁兄的劍法所悟。”梁天有點嘆息地說道。他知道自己的新刀法是從袁遂劍招領悟而來,也同時證明自己還是比不過袁遂,這讓成了他這個東部第一天才之后的心結。
“那是,我遂哥哥是最厲害的,不過梁大哥不要忘記了,你昨晚可是答應過我要帶我去找遂哥哥的。”自從聽了梁天說了自己跟袁遂的事還有對浦文靜的安慰,浦文靜又變回以前可愛的大小姐啦。
“可可,梁答應浦小姐的事一定會做到。”聽著浦文靜對袁遂的態度,梁天有點勉強地說道。
而他這一表情剛好落在浦金同眼里,讓他觸動很大。回想起當年自己跟袁紹以及袁遂母親江靜瑜之間的事,自己心愛的人愛著自己的兄弟的哪一種苦。而梁天雖然只認識自己女兒一天,但眼里露出來的表情跟自己當年何嘗相似。當年袁兄跟瑜兒是相愛的,自己可以退讓,但如今袁遂他看得出,其實自己女兒根本沒有進到他內心世界去,雖然他一直在努力。于是導致于后文浦金同做了一個讓所有都想不到的結果。
“爹,你不是有“狂刀三式”嗎,給梁大哥看一下,證明我們浦家刀法也不比梁家刀法差。”突然浦文靜又變相地說道。
“那在下倒有幸見識浦前輩的成名刀法,希望浦前輩成全。”梁天答道。
“老夫昨天說過,一定會成全你的來意。如果梁公子能學到老夫的“狂刀三式”也證明梁公子與老夫的緣分。”
說完他向前走幾步,然后整個人氣質變得不一樣起來,不再是沉穩而是狂暴。他看著手中的刀說道:“自從袁家變故之后,老夫十幾年沒有用過此三式;甚至武林都忘記當年老夫有“狂刀”之稱,與袁兄,瑜兒合稱武林三兇。”說完打起“狂刀三式”。
把第一第二式打出,接著轉身對梁天說道:“袁公子,此倆式是當年闖蕩江湖時多次打斗中領悟,而最后一式是我一生之中對刀的最高境界的理解,你能領悟多少,是你我緣分。”
此刻浦金同整個人都是狂暴,可以明顯地看得他的內功都流露出來把身邊空氣都帶著暴動。然后浦金同對著二十米外的一棵巨石一刀劈過去,一道狂暴刀氣瞬間把巨石劈得粉碎,而地上也留下一道長達二十米的痕跡。
看著浦金同打出最后一式,梁天略有所感,這跟他梁家刀法第四重相似,但又有不同之處就是浦金同這一式是人與刀加上氣和深厚的內功,四者合一,威力巨大的招式。但也有個明顯的缺點就是需要畜力。
雖然看出浦金同的“狂刀三式”,梁天并沒有打算學習他的招式,因為他走得是霸氣之道,所以他覺得狂暴之氣并不適合自己,但他還是說道:“多謝浦前輩為晚輩展示“狂刀三式”。”
浦金同收回狂暴氣息,整個人又變回了那個沉穩的會長,對著梁天說道:“梁公子,是否覺得這狂暴之氣與自己的霸氣會相互沖突?”
“沒錯!”梁天有點吃驚答道。
“其實每一個人對刀法的認知都不一樣,或許你們梁家老家主刀王不管武功還是刀法都在我的認知之上;但在某一方面也有刀王不如我了;比如“狂刀三式”可以可以讓我變得狂暴起來與主攻,而我實實在在的刀法是沉穩與防守。所以對刀的理解不一樣,可能得出的刀法也不一樣。狂暴與霸氣并不沖突,甚至可以結合變得更厲害。”浦金同對著梁天說出自己對刀的理解。
梁天對浦金同這話結合刀王跟自己說過的話,加上剛剛領悟的刀法,他深受感觸;甚至有種對刀王出門前給他展示幾招式有所悟,當然他不知道這就是梁家刀法第五,第六重。
于是開口謝道:“多謝浦前輩開導,今日之恩梁某定會銘記于心。”
“哈哈哈,這都是你我之緣分。”浦金同開懷大笑說道。
在荒外一間破舊的土屋里面,在一張簡露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他渾身幾乎赤露著,身上留著明顯十幾道疤痕,特別是一塊把他身子圍成一圈的白布,前后都紅成一大圈。
此人正是被金二紅救走之后的袁遂,被金二紅簡單處理過傷口之后丟在這里昏迷一天一夜,直到此刻才手指頭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
臉色蒼白,渾身乏力的袁遂慢慢地爬了起來,他看著自己**上的傷口,咳了幾聲,趕緊運起體內微弱的內力療傷。大約一刻鐘過來,他才緩緩拿起掛在床邊的衣服穿起來走下床。
袁遂打量著這就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水缸以及經一個放在地上鐵鍋就沒有什么東西的房間,心想著到底是什么人救了自己。
突然一陣破空聲而來,只見屋子的木墻上面訂著一張手巾。
袁遂走過來把手巾拿了下來,上面寫著:你昏迷一天一夜,養好傷后再上路,我在前面等著你送死。
看完上面的東西,袁遂沒有任何表情,他只覺得肚子很餓。走到水缸那里喝了一口水,回頭把桌上金二紅準備的燒雞吃起來。
連續幾天袁遂都在這間小屋里面度過,他知道這個救自己的人給自己療傷和修養一定無比強大,起碼比起前面的幾名黑衣人強上一個檔次,要不然就不是面具人給自己的考驗;所以除了偶爾到外面去找吃的外,他所有時間都用在練武和療傷上。尤其經過這三天的修煉,連他都感到驚訝,《魂魔錄》居然突破并穩定在第二重小城境界,要知道當年他修煉成第一重的時候,可是要了四年時間才到了小城境界;而大成也要了三年多年;而身上的傷幾乎全好了,除了黑衣人那一劍從后背刺穿身體之外。
到了第四天后袁遂把白布接下,可以看到黑衣人那一劍給身體前后都留下了一個明顯的傷疤,跟肩膀上馬夫留下的刀疤一樣明顯耀眼的傷疤,不過其余的十幾道劍傷在他超強的恢復力下倒不是很明顯,不細看還真看不到。
看著傷勢已經無大礙,袁遂就穿回衣服,在火堆邊上吃著剛剛抓來燒熟的野雞,打算吃完這雞就上路。不過可惜的是浦金同送的劍已經丟了,還好身上的銀票還在。這些原本收購藥材的銀票可是藥老給足了他一個月的開支,足夠一個普通人不亂花的話過上幾輩子大魚大肉的富裕生活。
袁遂背起還放著一件衣服的包袱上路(當初與黑衣人戰斗時就一直背在身上,所以被金二紅連同袁遂帶來了,換掉原本中了十幾刀破衣服,還剩一件,當然包袱也是破的。)只留下一堆冒著煙被燒盡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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