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摟著李少的肩膀,詫異的低聲問道:“你認(rèn)識他?什么來頭?怎么喊項少送財童子?”
李少似乎想起了項伯龍當(dāng)時的狼狽模樣,臉上的表情變的很古怪:“什么來頭不知道,就是上次賭石贏了伯龍不少錢那一回。”
“他就是那個在奇石坊贏了項少不少錢的家伙?有點意思啊。”
陳少眼睛一亮,饒有興趣的看向丁寧。
那一次項伯龍開出冰種不但沒掙到錢,還倒輸出去一千多萬的事,可是他們?nèi)ψ永锖瞄L一段時間的談資,讓他們記憶尤為深刻。
陳少當(dāng)時有事不在場,始終對沒有親眼目睹那場賭局而耿耿于懷,對那個贏了項伯龍的幸運小子極為好奇。
“現(xiàn)在怎么搞?”
幾個公子哥湊在一起商量著,明顯都感到有些頭疼。
出來踩人無非就是拼權(quán)、拼錢、拼人脈、拼武力這幾樣,有小夭這尊大菩薩在這兒,前三樣他們自認(rèn)沒有什么優(yōu)勢,也不符合他們現(xiàn)階段的利益。
可要說拼武力吧,光是丁寧把劉少直接踹飛的那一腳,他們就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不是對手。
這就讓人郁悶了,拼啥都沒把握,但不拼一下就直接認(rèn)慫,不說傳出去會被人笑話,就是劉少醒了他們也不好交代啊。
他們是一個圈子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給劉少找回場子,他們也沒臉啊,出來混不就是講究個面子嘛。
“要不,從哪跌倒的就從哪爬起來,項少,咱跟他約個時間賭石。”
陳少眼前一亮,出了個主意道。
項伯龍渾身一個激靈,眼底閃過一抹懼意,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家伙邪乎的很,賭石咱們根本沒有勝算。”
“我覺得行,賭石既能給劉少一個交待,還不用直接翻臉,傷了和瑤姐之間的感情。”
李少拍了拍大腿,興奮的道:“這就叫文斗,還是瑤姐剛教咱們的呢,人家燕京圈子玩的才叫高大上,直接裝逼打臉多沒技術(shù)含量啊。”
“對,伯龍,上次你輸給他,難道你不想找回場子,這次兄弟們都挺你。”
“這次咱們多湊點錢,狠狠的贏他一次,把項少上次丟的面子一起找回來。”
“就是,賭石這玩意兒不就是賭運氣嗎?我就不信他有透視眼,和他賭了。”
……
眾人紛紛稱贊這個主意好,項伯龍一想,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贏了,不但能洗刷他送財童子外號的恥辱,還能找回場子;輸了,大不了再勒緊褲腰帶過幾個月的緊巴日子罷了。
當(dāng)即咬了咬牙慷慨就義般道:“行,那就跟他拼了,我現(xiàn)在去給他下戰(zhàn)書。”
“等等,你跟他定明天下午在奇石坊,賭注就定三個億吧。”
陳少陰險一笑道。
“嘶!”
眾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臉色微變,他們也會經(jīng)常賭石,但最多就是千萬到頂了,這一下子拿出三個億,他們都有點心里發(fā)憷。
項伯龍臉都綠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聲道:“不行,太多了,不說上哪去弄這么多錢,萬一要是輸了……”
“你們放心,保證輸不了,別忘了我哥他們這幾天在陪什么人。”
陳少胸有成竹的道:“要是你們不想賺錢,我讓我表哥來參一手。”
“你是說奇石坊從緬國請來坐鎮(zhèn)的莫大師?我們能請動他出手嗎?”
李少眼前陡然一亮,激動的問道,明顯聽說過這個莫大師的名頭。
陳少傲然一笑,面帶矜持的道:“賭局小了莫大師自然不屑出手,所以我們的賭局必須加碼,三億的賭局應(yīng)該能夠打動他,再說我表哥跟他還有點交情,讓我表哥出面,應(yīng)該沒問題。”
“莫大師?是誰啊?”
項伯龍這段時間口袋空空,很少出來廝混,還真沒聽說過這個人,聞言好奇的問道。
“莫大師你都不知道啊,那可是真正的高人,是奇石坊重新開業(yè)后,專門從緬國請來的賭石大師,賭石基本上沒失過手,隨便指點了幾個人,都賭漲了,現(xiàn)在被寧海所有玩賭石的有錢人當(dāng)成了座上賓,以能和他結(jié)交為榮。”
有知情人一臉羨慕的說道。
“還有這樣的高人?”
項伯龍眼前一亮,但隨即忐忑的道:“但要按你們所說,請莫大師出手豈不是要花費很大的代價?我們就算贏了,也拿不到多少錢吧。”
“呵呵,那你就有所不知了,那莫大師是個世外高人,這次愿意來寧海,也是因為曾經(jīng)和奇石坊的新老板聶凡有舊,所以才來幫他鎮(zhèn)下場子,替他結(jié)個善緣,結(jié)交一下人脈。”
陳少見眾人都眼巴巴的洗耳恭聽,頓時深感顏面有光,眉飛色舞的道:“我們立三億的賭局,贏了,莫大師只拿一個億,我們還能賺兩億。”
“那要是輸了呢?”
項伯龍怯生生的問道,沒辦法,丁寧帶給他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不可能,莫大師從來到寧海后,也幫不少人賭石,至今為止一場都沒有輸過。”
陳少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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