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若哭哭啼啼說不出來什么,好不容易張口,也只一個勁兒的念叨:“都是我的錯兒,都是我的錯兒。”
梁文灝從頭至尾腦子都暈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自己身邊躺了一個姑娘。
蘇宛若越是不怨他,他就越是愧疚,不管怎么樣。這種事情對女子的閨譽影響十分嚴(yán)重。
“蘇伯父,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二小姐,我也有錯。”梁文灝自顧自為蘇宛若辯解,雖然他想不起來事情的經(jīng)過,但是他覺得是自己的錯。
蘇永光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說是你的錯,你錯在哪兒了?”
梁文灝吭吭哧哧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她從頭至尾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以蘇宛若的態(tài)度來看,錯誤在他。
“呵呵!”蘇永光冷笑,“你倒是攬的輕巧。”
如果不了解的人一定會以為是男人的錯誤,然而蘇家人知道,這件事情錯不在對方。
蘇宛若這種誣陷別人事情做了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但是這次她賠上名譽,也要如此,蘇永光一想到就來氣兒。
蘇文晨暗暗捏了一把汗,沖蘇永光小聲說:“父親,現(xiàn)在不是發(fā)脾氣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解決問題。”
可不是,這樣事兒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蘇宛若又不能平白無故的這樣,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成親。
只有蘇宛若和梁文灝成為夫妻,成為一家人,這些問題才不是問題。
這個時候,得了消息的梁仲才和梁夫人乘車來到了蘇家,路上他們已經(jīng)聽說發(fā)生的事情,梁仲才窩著一股子氣,求娶蘇宛芷多次不成,結(jié)果到成了和蘇宛若的事兒,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他想要的兒媳婦只有蘇宛芷一個,那個庶女,和蘇宛芷根本沒有可比性。
梁夫人也是,但是她更多的是自己被忽視的憤怒:“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配做我們的兒媳。
蘇家什么家教?竟然教出這樣的女人,就是你,非要跟他們結(jié)親,這都是什么人家?我早就說了不行不行,你不聽……”
“行了,你嚷嚷什么?還沒完沒了了不是?”梁仲才一發(fā)火,梁夫人才算閉口。
只是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臉色黑沉沉的沒一點喜氣兒。
她看到自家兒子,垂頭喪氣的坐在那兒一聲不吭,心頓時揪了起來,一個箭步猛地?fù)淞诉^去:“我的兒啊,你怎么樣啊?到底怎么回事兒?誰把你害了?”
蘇永光臉頓時黑了,誰能蓋梁文灝?損失最大的是蘇宛若,是他們蘇家好不好?
原本對蘇宛若那點不滿,在梁夫人的哀嚎中,全部煙消云散,立刻換了立場。
蘇永光冷哼一聲:“梁夫人說的好沒道理,你家梁公子來我蘇府做客,怎么跑到姑娘房間了?哼!我還沒找你們討公道呢,你倒是鬧起來了?”
“我怎么鬧了?我的灝兒沒什么心眼,那個女人可就不一樣了,誰不知道三年前,你那個女兒那么小的年紀(jì)就有心機,別忘了,在我們梁府也出了一次這樣的事兒,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算計的啊?一定是被你們這一家子算計了,老爺,你可得給咱們?yōu)畠河憘公道啊!”
梁夫人作為知府夫人多年,在蘇安城她最大,最是受不得別人反駁,更何況涉及梁文灝的親事,蘇宛芷她都看不上,更別提蘇宛若了。
“不行,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梁夫人聲音忽然提高,自顧自的坐在主位,架勢擺了個十足十。
蘇永光都被氣笑了,望著梁仲才說道:“梁大人和夫人是一個意思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只是不知道此事傳出去的后果……”
蘇永光也不是吃干飯的,剩下的話不用說,梁仲才就明白,一旦他們梁府不做回應(yīng),就會傳出去梁府公子強取豪奪,凌辱良家女子,對他的聲譽影響甚大,上面的人只要聽到一點風(fēng)聲,他的官位就麻煩了,多年的努力就會化為烏有。
他黑沉的臉色漸漸緩和:“蘇老板,有話好好說,兩個孩子的事兒,咱們總得商量著來。”
無奈之下,兩家只能坐下來都心平氣和的談?wù)搩蓚孩子的親事。
發(fā)生這樣的事兒,蘇永光自然不能把蘇宛若再留在家中,梁仲才因為那批銀子被查出來,心虛的只想找個同盟軍,也不能和蘇家撕破臉皮。
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是蘇宛若和梁文灝結(jié)一樁好姻緣。
哭哭啼啼傷心欲絕的蘇宛若,心里卻樂開了花兒,她仿佛可以看到自己成功踏入梁府,從此揚眉吐氣的日子。
然而,今天蘇府發(fā)生的事情無人知曉嗎?那些離開的客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問題,出了蘇府大門,立刻派人打探。
不多時,知府大人梁仲才和夫人進(jìn)了蘇家的事情,成了大家不言而喻的公開消息。
聯(lián)想梁文灝和梁文淑也在蘇家的事情,眾人走了諸多猜測,更是有許多人把梁家有適齡成親的孩子聯(lián)系到了一起。
同一時間,鷹城腳步輕快的闖進(jìn)凌奕寒的房間,面帶喜色的喊道:“主子,主子,好消息好消息!”
凌奕寒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鷹城,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你要是再啰嗦,不趕緊說,本王不介意再和你切磋切磋。
“呵呵。”鷹城尷尬的摸摸腦袋,連忙回答,“爺,那位梁家的書呆子,和蘇家二小姐搞一塊兒了!嘿嘿,您是不知道,今天老太太大壽,那場面可熱鬧了,可是那位二小姐,不好好在大堂里待著,粘著梁文灝在花園里,那個粘糊勁兒啊……”
鷹城邊說邊猥瑣的笑:“最后,蘇宛若讓那個書呆子喝了杯茶,就把人扶進(jìn)了自己房間,然后自己還一副委屈的樣子……”
巴拉巴拉,鷹城說個不停,凌奕寒看著他猥瑣的笑,嫌棄的撇了撇嘴,站起身走了。
走了……
鷹城目瞪口呆,不是吧,大哥,您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凌奕寒哪兒有空搭理他?心里樂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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