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半天才勉強水出一章,修修改改,寫的不知所云,建議跳過[手動捂臉……])
《華人日報》別看名字取得高大上,但其實只算三流報紙,在幾個月前每期銷量不過幾千份,在報紙售價不過1毛錢的情況下,報社每個月也就能夠發(fā)的起工資而已。
上月,朱平安的《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在《華人日報》上連載后,銷量漸漸爬升,現(xiàn)在每日銷售近五萬份,堪堪躋身二流報紙行列。
而使得報紙銷量徹底突破5萬份的,則是翌日周光耀在《華人日報》報道的前日茶館比武事件。
這篇標(biāo)題為《詠春戰(zhàn)洪拳,兩派苦戰(zhàn),高下未決》的報道,雖然只是在副版背面占據(jù)了不大的一塊位置,但周光耀對葉師傅的情況是一清二楚,而且也深諳他的后輩們總想搞個大新聞的本能。
在報道中,周光耀極盡夸耀了葉師傅的功夫,又明里暗里還貶低了一下香港武術(shù)界的那些拳師,在報道最后,周光耀還順便提了一句《哈利波特》的作者正是詠春葉問的徒弟。
這下,廣大讀者炸鍋了!
《華人日報》從日銷幾千到近五萬,都?xì)w功于《哈利波特》一書,由此可見的影響力。作為的作者,朱平安現(xiàn)在真的是名揚香港的大作家了。
現(xiàn)在,《華人日報》竟然爆出這個聞名香港的大作家竟然是詠春葉問的徒弟!不得了了!
一日之間,慕名到永隆街來拜葉師傅學(xué)拳的年輕人就多達(dá)40個!
原本,茶樓比武后不久,因為葉師傅拒絕向洪震南交會費,阿基帶著人過來撕宣傳單、阻攔慕名找葉師傅拜師的人與黃粱等人爆發(fā)混戰(zhàn),導(dǎo)致街坊拒絕將天臺借給葉師傅,葉師傅只好帶著弟子們到街頭去教拳。
但現(xiàn)在,不用阿基等人搗亂街坊們趕了,因為上門拜師學(xué)拳的人太多,天臺已經(jīng)容不下那么多人學(xué)拳了。
這樣,朱平安一來香港就買下的那棟樓就有了作用,朱平安直接向葉師傅提議將武館搬到自己家去,葉師傅一家人順便也一起搬過去。
當(dāng)日比武結(jié)束之后,葉師傅就翻了黃歷,選定了良辰吉日準(zhǔn)備舉辦收徒儀式,正式收朱平安入門。
時間是三天后的7月11日。這一日,宜納采、祭祀、祈福、起基、開市。
拜師之后,就是真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了。這一次葉師傅不再像原本那般跟朱平安客氣了,他想了想,便同意了朱平安的建議,將武館搬過去。
而且既然搬到116號樓,有了一個固定的館址,葉師傅就準(zhǔn)備掛起詠春的招牌,正式開宗立派。
于是在葉師傅的指導(dǎo)下,朱平安找來木工開始制作武館的門匾,詠春歷代祖師的牌位,以及木人樁等一應(yīng)物事。
對于那些慕名前來拜師的年輕人,葉師傅并沒有全收,此后兩天先后加起來來了兩三百個年輕人想要拜師。
葉師傅只從這些人中又選了30個18歲至24歲家庭條件允許的年輕人收為記名弟子,之后就讓周光耀在報紙上面聲明暫時停止收徒,拜師的熱潮這才停了下來。
時間很快就到了7月11日。
這日上午,因為知道今天詠春派掛牌開館,深水埗這邊許多有頭臉的人物都過來道賀,除了與朱平安有關(guān)系的《華人日報》和《南華早報》派了記者,還要一些大報紙的記者也舉著照相機(jī)過來。
詠春門開宗立派這事兒并不大,詠春葉問這些日子雖然風(fēng)頭正勁,但影響力真的并不大。
真正吸引那么多記者過來的,還是因為朱平安。
自北宋以來,武人的地位就低到了一定的位置,功夫練得再好,也就是給權(quán)貴人家看家護(hù)院的。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而今天,朱平安這個名傳全港,甚至是全世界的大作家竟然要拜一個拳師為師傅。
這可是大新聞!
除了深水埗這邊一些有頭臉的人物,葉師傅也給當(dāng)日參加茶樓比武的拳館武師也發(fā)了請?zhí)由虾檎鹉显趦?nèi)一共十個拳師,應(yīng)邀前來的有鄭師傅、陳師傅等五位拳師,其中還包括洪震南。
上午十。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中,葉師傅滿臉堆笑的拉下遮在門匾上的紅綢,露出門匾上的“詠春正宗”四個大字。
“好!”在一眾觀禮的來賓的叫好聲中,葉師傅向著眾人抱了抱拳,然后邀請所有人入館,接下來就是朱平安的拜師儀式了。
所有人魚貫進(jìn)入館中,葉師傅在供奉著詠春歷代宗師牌位的神龕前的供桌旁的太師椅上坐下。
拜師儀式隨之開始。
“拜師儀式,現(xiàn)在開始!”充當(dāng)司儀的是粱根——粱根其實也算是詠春門人,是詠春拳一代祖師嚴(yán)詠春的后人,不過粱根沒有學(xué)過拳。
隨著粱根一聲報幕,朱平安穿著背后繡著詠春拳字樣白衣黑褲走到正堂中間,面對葉師傅,先是高聲宣讀了拜師貼。
葉師傅接過拜師貼,然后向朱平安了遵紀(jì)守法、尊師重道、武德武風(fēng)、刻苦練功等師訓(xùn)。葉師傅訓(xùn)完話,朱平安了謹(jǐn)遵師命后,大著肚子的師母被請到供桌另一邊的太師椅上桌下。
朱平安跪下行了三拜大禮,隨后向師傅師母敬茶。喝過茶后,葉師傅讓朱平安站起身,兩人一起向詠春列為祖師上香。
師徒二人拜完祖師后,拜師儀式結(jié)束,圍觀的眾人紛紛圍上前來道賀。
而另一邊,從附近酒樓請來的伙計手腳麻利的將十幾張大圓桌在武館內(nèi)擺好,擺上碗筷后,一道道師傅們準(zhǔn)備好的豐盛菜肴就端了上來。
隨后葉師傅請觀禮眾人入座,開席。
朱平安陪葉師傅坐在主桌,同桌的是香港武術(shù)界的洪震南等人、葉師傅特意請來的金山找、周清泉父子以及粱根和《南華早報》社長。
一場酒宴持續(xù)了一個半時,賓主盡歡,賓客們紛紛告辭,等茶樓的伙計和黃粱等人收拾殘羹冷炙或桌椅的時候。
一直坐在旁邊喝茶的洪震南這時候放下茶杯喊了聲,“葉師傅!”
葉師傅正好將金山找一家人送走,聽到洪震南的喊聲,回過頭來,收起笑容抱拳道,“洪師傅,今天的飯菜吃得可還合口味?”
“還不錯。”洪震南淡淡的道,“葉師傅,本來今天是你開宗立派的大喜日子,我不應(yīng)該掃興。
但是,有句話我還得一下。本來你只是在天臺教拳,一二十個人,妨礙不大。但是現(xiàn)在你亮出門派,大肆收徒,影響很大。這會費你是不交也得交了!”
又是會費,原本葉師傅以為洪震南收會費是為了個人利益,可是現(xiàn)在聽洪震南的話,好像另有隱情。而且以原本葉師傅的情況,他不交會費還有一個原因是,沒錢。
現(xiàn)在葉師傅收了50個弟子,每個月光是學(xué)費都能收兩百多元,還有朱平安這個開門大弟子,一百元會費根本不是問題。
于是葉師傅眉頭一皺,“洪師傅,這個會費到底是怎么回事?請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若是合理,這錢我交了也無妨。”
洪震南看了看葉師傅,道:“香港是洋人了算的,洋人拿我們香港人當(dāng)奴隸一樣。我們都是在洋人手底下討飯吃,你不交,洋人就會找麻煩,并不是我洪某人要強迫大家交。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去問一問鄭師傅他們,看是不是這樣。”
葉師傅一陣無言,他年輕時在香港留過學(xué),深知洋人的習(xí)性,此時聽洪震南這么一,便知道他的大概不會錯了,便對洪震南道,“洪師傅,既然如此,我交。”
“那就再好不過了!”洪震南了頭,又從兜里掏出十幾張票據(jù)道,“哦對了,我這邊弄到一些門票,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看。是西洋拳術(shù)!”
葉師傅接過門票看了看,笑著向洪震南了頭。
“那我告辭了!”洪震南抱了抱拳,帶著幾分遺憾看了一下旁邊指揮著眾人打掃武館的朱平安,告辭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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