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姑娘剛一出門就哭了起來,“**你怎么樣?你不要死啊**!”
**聽了這句話,有點想笑,但卻感覺喉嚨哽梗的,只能開口安慰,“好了,沒事的,一點小傷,不會死的。”
**說的是實話,俗話說想學打人先學挨打,7級的近身格斗,不光是讓**知道怎樣打人,同樣也更清楚怎樣規避傷害。雖然鐵頭功什么的**不敢說,但是那一個小小的杯子還是不能把他怎樣的,至于流血,只是被杯子的碎片稍微劃到而已,連縫針都不一定用得上。
雖然傷得不重,但是畢竟是頭部,于是**還是去醫院看了一下,止住了血,包扎了一下,回到租的房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把沾血的衣服泡在了水里,幸好血跡不多,而且衣服的顏色比較深,倒是不怎么影響穿,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場合就行了。
“**。”**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小姑娘正抱著枕頭,用鴨子坐的姿勢坐在了**的床上。
“嗯?”
“今晚我睡哪?”
“先在這里將就一下吧,反正地方也夠大。”**指了指臥室里的大床說道。
“……”小姑娘聞言臉一紅,“那個……之前我媽媽說的那個,你是不是真的……”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的話是什么意思,“瞎想什么呢?趕緊去洗漱去!”
小姑娘吐了吐舌頭,穿上拖鞋,一溜煙兒跑去了洗手間,剩下**一個人在臥室里感慨:“現在的小孩子,懂的都這么多嗎?”
……
“**。”關燈后,張寧菀躺在床上,明亮的眼眸反射著窗簾透出的微光。
“嗯?”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可別,我現在腦袋還疼呢!”
“那我給你吹吹?”
“不用,睡覺吧!睡著了就不疼了。”**枕著蓋著破衣服的枕頭,心中有些無奈,還一直這樣呢!能這樣平平靜靜到明早就不錯了。
……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敲門聲響起。
“您好,我們是寬帶維護人員,上個月您說的線路問題我們……”對方詳細說出了**之前遇到的一個問題,最后做出了請求,“請您開一下門,謝謝。”
張寧菀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來,有點茫然地望著客廳的方向。**嘆了口氣,起身走向了門口。
“外面的兄弟聽我說一句。”
“……”
對方沒有回應,**繼續往下說了下去,“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應該是接到了一名女子的報案,說我誘拐了她的女兒,但是事實和這有出入,請你們聽我把話說完。”
“女孩兒現在確實在這里,但是我帶她走的原因是當時她的母親有明顯的使用暴力的意向,我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我并沒有傷害她,只是收留了她一晚。”
對方:“……”
“好吧,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撬鎖的兄弟,你可以歇歇了,這是最新型的進口防盜鎖,你撬不開的,不是你專業水平的問題。”
“……”外面出現了一陣詭異的寂靜,**隔著門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
“那個,我現在就把門打開,你們等下不要沖動行事,別嚇到孩子,而且我有傷,并沒有什么反抗之力。”**說著擰開了門鎖,外面突然用力一推門,“嘭”一條鎖鏈將門繃住了,外面四個人和**隔著一道門縫,相互望著對方,氣氛越來越尷尬。
“我不是說了嗎,不要沖動。”**緩緩地伸手,摘下鎖鏈,對方這個時候終于不再莽撞行事了(也許是怕再遇到什么意外的情況,繼續丟臉)。三人魚貫進入客廳,穿好衣服的張寧菀這個時候也剛好從臥室探出了頭來。
“那個誰,別玩我的鎖了,這東西已經不能阻礙你們的行動了,它現在只是我的私有財產。”**對剩下一個沒進門的人說道。
正在觀察門鎖的鎖匠臉一紅,放開了門的把手。
“事情就和我說的一樣。”**說話的時候,張寧菀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張寧菀此時的表現和**頭上的紗布,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因為事情一開始就被帶人了**的節奏,面前的小警察說話都感覺有些不自然,“就算是對方的母親施展家暴,你也沒有權力把孩子帶回自己家吧?”
“警察同志說的沒錯,其實我現在也在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小警察有些不自信地扭頭和同事對視了一眼,雖然目前的局勢一切都進行得很好,對方也很配合。但就因為對方太配合了,小警察只能跟著對方的節奏走,這讓他覺得有點別扭。
“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孩子回到父母的身邊吧?”小警察猶豫了半晌還是說道。
“我也這樣認為,但是首先我們得保證對方的母親不會繼續施暴你們說對吧?”
“對對!這樣,我們先進一步確定情況,如果你說的都屬實,我們就去和對方交涉。”對方連連點頭,這樣的事情,正是他們擅長的。
幾名警察帶路,和**兩人一起往回走。走了兩步,突然覺得有點不對。
“喂,你是不是拿我們幾個當槍使啊?”一名警察突然回過頭問**。
“話不能這么說吧?”**露出無辜的表情,“警察不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嗎?‘有困難,找警察。’我的做法有什么問題嗎?”
眾警察:“……”他說的好有道理啊,完全沒辦法反駁!
……
事實證明,**的選擇還是很明智的,雖然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是對于有些法律意識淡薄的人來說,動不動就胡攪蠻纏撒潑耍橫的人來說,講一百遍道理,也不如幾個穿制服的人站在面前來得管用。
“好了,我們已經對孩子的母親進行了批評教育,她保證不會再對孩子使用暴力了。”在派出所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后之前的警察再次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小朋友,跟著警察叔叔去找媽媽好不好?”警察和**說完話之后,彎腰問張寧菀道。
張寧菀聽到這句話,抬頭看了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去吧,已經沒事了。”
雖然當初張寧菀的母親喊著“打死這個賤種”,但是那時她手里拿的只是塑料茶盤和泡沫拖鞋,所以對方當時明顯并不是真的想下狠手,而且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這個時候對方已經消火,更不可能打張寧菀(這也是**帶走張寧菀的主要目的)。
“好了,回去吧!”警察沖張寧菀招手,“父母和孩子之間沒有什么好記恨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都別放在心上,聽叔叔的話,去找媽媽吧!”
**望著張寧菀一步步走遠,轉角的另一邊,就是女孩兒的母親。警察說的很對,父母和孩子間,真的沒有什么化解不開的仇恨,就算吵得再厲害,也是可以握手言和的。
不過有一句話,**卻是不同意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是想忘就能忘。有的時候一句造成的傷痕,就可能會伴隨著人一生,更不要說昨天那樣激烈的沖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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