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外面的風(fēng)雪變得愈發(fā)大了。
但是在開滿空調(diào)暖風(fēng)的旅店內(nèi),卻并不會感到絲毫的寒冷。
大廳之中,原本熱鬧的氣氛變得沉靜下來,眾人坐在各自的位置,時不時的喝一口酒,然后便直勾勾的望著一個方向發(fā)呆。
他們視線聚焦的地方,是大廳角落擺放的臺球桌。
此時,兩個絕色美女正在那里打著臺球。
譚雅厚實(shí)的羽絨服已經(jīng)脫下來,里面穿著的是一身黑色的針織緊身毛衣,半趴在臺球桌上,將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啪!鼻宕嗟淖矖U聲響起,白球精準(zhǔn)的撞擊在彩球上,彩球應(yīng)聲入袋。
這是一桿高難度的進(jìn)球,即便是專業(yè)選手也不見得能做的更好。
但這時候,卻并沒有人去在意譚雅的球技。
如此兩位絕美的女子在眼前,如果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在臺球上,那那個人恐怕是真的無藥可救了。
話雖如此,但這些人卻也只敢遠(yuǎn)遠(yuǎn)看著,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因?yàn)樵诓痪们,這兩個女子的同伴將黑虎幫的兩個成員打了個半死。
兩名進(jìn)化者,這樣的組合讓大廳內(nèi)的任何人都不敢隨便動手。
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jīng)被黑虎幫盯上了,黑虎幫不會放過他們的,貿(mào)然和他們接觸,萬一被黑虎幫誤會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美女雖然誘人,但跟小命比起來,真的不算什么。
吧臺中,服務(wù)員擦著杯子,眼神同樣在譚雅娜塔莎兩人身上。
出事之后,他立刻用對講機(jī)聯(lián)絡(luò)了自己的老板。
他看得出,王鵬這伙人,絕非善男信女,萬一和黑虎幫起了正面沖突,很可能會波及到店里。
但是老板聽過后,卻并不在乎。
“黑虎幫有分寸的,他們?nèi)绻矣绊懳易錾,那么必須奉上一份厚禮,不然必然要在基地內(nèi)消失,至于那幾個外來者招惹了黑虎幫,他們死定了!
連老板都這樣說了,服務(wù)員也就只能繼續(xù)這樣干看著,并且考慮一會如果黑虎幫真的殺進(jìn)來動手的話,要躲到哪里比較安全。
“啪!
隨著最后的黑球入袋,譚雅笑瞇瞇的看向娜塔莎!拔亿A了!
娜塔莎冷冰冰的看著譚雅,不屑的道:“如果是我來打,用的桿數(shù)能比你少一半。”
“切,不就是同時打進(jìn)兩顆球嗎?好像誰不會似得。”
譚雅撇撇嘴,對娜塔莎的話嗤之以鼻。
快速的將臺球擺好,她對娜塔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娜塔莎拿起臺球桿,正要開球。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馬上緊跟著的就是一連串刺耳的剎車聲,粗略聽來汽車少說不下七八輛。
“來了。!”
大廳內(nèi)的人臉色頓時都是一緊,部分人還坐在那里想要看看熱鬧,而有些人則已經(jīng)開始離席了。
看熱鬧哪有小命重要?要是被牽扯進(jìn)去,可是要死人的!
“嘭!”
旅店的大門被人粗暴的一腳踹開,一個身材魁梧,圈臉胡子的大漢在一群人的擁簇下走進(jìn)大廳。
“二狗子!二狗子!媽的死哪去了!”
一進(jìn)來,這個大漢就很囂張的大吼著,環(huán)顧四周,卻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小弟跑出來,不由得大怒。
“虎爺,二狗子在這里!
大廳中幾個認(rèn)識這大漢的人小心翼翼的說著,然后將被阿諾一圈轟在面門上,直接打暈死過去的男子扛了起來。
“恩?”
這個被稱為虎爺?shù)娜δ樅鬂h微微一怔,望著還在昏迷中的二狗子,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阿諾的一拳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可是一拳下來依舊將二狗子的鼻梁骨打碎,整個臉部都略微有些凹陷下去,一臉的鮮血看上去甚是嚇人。
“這是誰干的?居然敢對老子黑虎幫的人動手,活膩歪了是吧!”
虎爺陰沉著臉不說話,而他身旁的馬仔則大聲叫囂起來。
“虎爺!您看那邊!“
這時,終于有人看到了臺球桌那邊兩道靚麗的身影。
頓時這人便眼前一亮,連忙對虎爺說道。
虎爺聞言看向譚雅和娜塔莎,眼睛立刻也亮了起來。
“這就是二狗子說的兩個極品吧?這小子,果然沒吹牛!這次回去好好賞他”
話說了一半,他才想起來,二狗子此時已經(jīng)被揍得半死不活了。
“你們還沒回答呢!這是誰干的?”
終于,有人將手指指向了譚雅娜塔莎兩人。
“啪!”
清脆的撞桿聲響起,兩顆彩球分別落入不同方向的袋口。
譚雅和娜塔莎仿佛完全沒有看到虎爺這幫人以及他們的對話。
哪怕是此時,這伙人已經(jīng)團(tuán)團(tuán)圍上來,也依然如此。
“喂,美女,我這兄弟是你們干的?”
虎爺盯著譚雅和娜塔莎,眼神中毫不掩飾**裸的**。
如此極品的美女,他連見都沒見過。
眼下居然一次送上門兩個,簡直無法用幸運(yùn)二字來形容。
至于垂死的二狗子,他壓根沒放在心上。
虎爺?shù)脑,終于讓娜塔莎停下了動作。
她直起身子,一雙冷冰冰的眼神平靜的看向說話的虎爺,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而她身邊,譚雅微笑著問道:“你們就是黑虎幫的嗎?”
虎爺微微一愣,兩人如此平淡的表現(xiàn),讓他有些意外。
末世爆發(fā)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干著殺人越貨這一行,畢竟對付人要比對付喪尸容易太多。
可干了這么久,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即將大禍臨頭還能這么淡然的人。
“我們兩個可是等了你們很久啊。”譚雅微微打了個哈切,那睡眼朦朧的媚態(tài)讓周圍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你們兩個在等我們?”
虎爺再一次愣住了。
“對呀,你們不是盯上我們了嗎?”譚雅笑著說道:“正好,有什么事情,咱們到外面詳細(xì)的談一下吧,這里人太多,不方便”
略帶挑逗的語氣讓虎爺忍不住呼吸加重了些許。
“嘿嘿,可以!上道!”
虎爺一臉的喜意,貪婪的目光不停的在譚雅和娜塔莎的身上來回掃視。
“那兩位美人請吧!
“虎爺”
他身旁一名小弟小聲說道:“他們一行有五個人,還有三個躲在樓上呢”
“你他娘的是豬嗎?老子找男的干什么?他們五個人能帶幾把槍?老子缺那幾把槍嗎?”虎爺眼睛一瞪,怒氣沖沖的罵道:“美人這么配合,就算是饒了那些人又如何?虎爺我又不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狂魔。”
不是才怪
一時間,連他周圍的小弟們也都心中暗罵起來。
比起這兩個美女,他們更在乎的還是樓上剩下那三人以及他們的物資。
虎爺是個很霸道的人,像這種姿色的美女,他肯定會獨(dú)占,這些小弟們連想都不用想。
但是如果將樓上那三人也都干掉,搶來物資,這些東西卻可以分配到他們的手中。
可現(xiàn)在虎爺已經(jīng)發(fā)話了,即便他們心有不甘,也只能乖乖的聽話。
違抗虎爺命令的人,都會死的很難看。
在虎爺和一群小弟們的擁簇下,譚雅和娜塔莎兩人緩步走出了大廳。
望著這群人消失在視野中,大廳內(nèi)原本準(zhǔn)備看熱鬧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可惜。
“哎,原本以為這幫家伙們有點(diǎn)血性,敢反抗一下,沒想到也是縮頭烏龜,連面都不敢露,只能靠送出女人來茍延殘喘!
“這兩個美女要遭殃了!據(jù)說那個虎爺是個變態(tài),這樣兩位嬌滴滴的美女恐怕被他折騰幾天就得斷氣!
“呵呵,他們太天真了,以為送出兩個美女就能息事寧人,殊不知,他們帶著的物資可不止黑虎幫一個幫派盯上,只要他們敢離開旅店,絕對活不過一個小時!”
服務(wù)員也是苦笑著搖搖頭,早知道會這樣結(jié)束,就不必打電話給自己老板了,回頭自己定然要被老板罵一頓。
大廳內(nèi)響起各種冷笑聲。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咱們繼續(xù)?”
“好!
“剛才到哪了?好像輪到我了吧?”
“是我!
“不對吧!你剛才好像沒有進(jìn)球,憑什么是你?”
“因?yàn)槲腋揪蜎]有出桿!”
“我忘記了,你別欺負(fù)我記性不好!不然重來?”
“”
看著重新走進(jìn)大廳,仿佛沒事人一樣對話的譚雅和娜塔莎,大廳內(nèi)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滯的狀態(tài)。
怎怎么回事?
為什么她們兩個又回來了?
難道虎爺改主意了?大發(fā)慈悲放了她們?
開什么玩笑?太陽難道打西邊出來了嗎?
那可是黑虎幫的虎爺啊!殺人越貨的事情干了無數(shù)遍,怎么可能心慈手軟?而且還是對如此美艷的兩位絕色?
愣愣的看著兩女回到臺球桌繼續(xù)打臺球,過了半響,才終于有人反應(yīng)過來,悄悄的從后門饒了出去。
幾分鐘后,那人回來了。
“怎么回事?虎爺他們都走了?”
有人問到。
那人搖搖頭,臉色發(fā)白,愣愣的,半天才擠出幾個字。
“虎爺他們都在外面!
都在外面?
這下人們更奇怪了。
“難道是因?yàn)檫@兩個女的想在臺球桌上分出勝負(fù),所以央求虎爺?shù)鹊人齻儯俊?br />
“沒理由!外面還下著雪,天寒地凍的,要等為什么不在大廳里等?”
“而且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兩個極品美女,以虎爺那種猴急的性子,肯定趕緊帶回去享用啊,怎么可能有心情等她們打臺球?”
“喂,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的臉色更白了,張張嘴,嘴唇發(fā)顫。
“不不是,虎爺他們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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