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電視里,陳蝶、王嬌嬌、甜蜜蜜這三個敗家娘兒們,穿著警服,就像霹靂嬌娃一樣,正在眉飛色舞地接受采訪。
“我們幾個是昨天晚上得到的線索,今天飛到了清燦市,就直接到三里橋來了。開始我們對這個線索也是懷疑的,于是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原來劉敏的藏身之處,在清燦市,地名里有“三點水”和“山”字。
具體的地點,在三里橋,有“三”和“橋”字。
劉敏化名周啄淼。名字里面有個“豕”字和三個“水”。
清燦市距離西海1187公里,基本上接近一千二百公里。
這些信息,都跟破天的推算吻合。
雖然抓到了劉敏和她的同伙,但是,此時的破天,不僅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反而充滿了憤怒。
他看著電視,恨不得把王嬌嬌她們三個掐死。
老子要是知道你們三個人去抓人的話,打死我也不會給你算。
你們就不會多叫上幾個人?那幾個家伙搶了銀行,翻下了滔天大案,各個都是個亡命徒,手里有武器,你們知道不知道?
一個不小心,你們的小命就沒了。
正確的劇情,是不是你們先回去分析線索,找到地方之后,跟你上司匯報。
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由你們的上司來決定?
上司雖然懷疑,但不愿意放過機會,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通知了當地警方,對方先去偵察一番,有了可靠的線索之后,再抽調精干警力,采取行動。
就算是西海警方,或者你們監獄想立功,至少也應該帶著一幫特警乘飛機趕到清燦去抓捕劉敏他們幾個吧?
你們可倒好,編劇、導演、演員、劇務什么的,你們自己全包了。
可倒是為國家省錢了,虎了吧唧的三個傻娘兒們,我知道你們是好警察,想立功、升職也沒錯。但也用不著這么玩兒命啊?
簡直是瘋了。
萬一你們這回玩兒完了,叫你們家里知道是我給提供的線索,還不得來找我拼命?
現在的女人太瘋狂,這回就是個教訓,以后可再也不能隨便瞎顯擺本事了。
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沒想到這幾個敗家娘兒們,竟然自己就敢去抓人了。也真是見了鬼了。
“王警官,你是從哪里得到線索的,方便透露一下么?”
電視里記者又問了。
“哦,這個嘛,是我一個鐵哥們兒算命給算出來的。”
王嬌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哈哈哈,王警官,你可真幽默。好,我知道這個問題可能涉及一些秘密,就不細問了。”
記者不相信王嬌嬌的說法。
記者不相信,也不奇怪,放在別人身上,這個說法也沒人會相信。
“田警官,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你們有這么大的勇氣,竟然三個人就到千里之外來抓人了?”
“三個人?誰說我們是三個人了?我們的身后是全華夏千千萬萬的警察。你看,清燦市的警察,不就在第一時間趕到了么?對于他們的大力協助,我再次表示深深的感謝。沒有廣大的清燦市警察,我們是不敢三個人來的。”
田甜蜜仍然是一臉甜蜜的微笑,看起來十分迷人,順便給當地警察扣了高帽。
“這個臭丫頭,就憑著她這甜蜜的笑容,這回也差不多成為網紅了。”
破天在心里暗自罵了一句。
怪不得今天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原來都跑那里去立功了。
“劉敏先后七次越獄成功,是個慣犯,極其狡猾兇狠。但是,狐貍再狡猾,也斗不過好獵手。今天劉敏的落網,再一次證明了那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陳蝶手一揮,做了一個很拉風的姿勢,為采訪做了結尾。
抓獲劉敏的消息,在中午的時候,陳蝶就通知了監獄。
破天因為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所以中午聽說的時候,也沒在意,下午就繼續睡覺。
不過,這個消息,對于女子監獄來說,卻具有重大意義。
劉敏逃跑并且一直逍遙法外,這些年來,就像懸在女子監獄所有獄警頭上的劍,讓她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頭頭們到外面開會的時候,別的監獄的人一提起劉敏,女監的頭頭們立刻就沒電了。
王嬌嬌幾個人抓獲了劉敏,對于女子監獄來說,具有格外重要的意義。
因為這是她們自己抓回來的,順便還抓了她的兩個同伙,追回了被搶的錢。
這叫女子監獄的人感到臉上格外有光彩。
要是別的地方的警察抓到了劉敏,得知她是從女子監獄跑出去的犯人,可就大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女監就感到丟臉,被人視為無能的表現。
電視播出了對陳蝶幾個人的采訪,使女子監獄的興奮達到了頂點。
獄警們走道的時候,似乎都有些象喝多了,有些飄飄然,臉上寫滿了自豪,見到了犯人,態度也格外和藹。
破天生了一會兒氣,也就過去了。
雖然她們仨這次比較莽撞,但是陳蝶跟自己親姐姐差不多,上次整治了王嬌嬌和田甜蜜,這回也算幫助了她們立功,自己心里再也不感到有什么虧欠她們的。
他還得考慮眼前如何應對馬金波和胡蝶梅的事情。
就在他在屋里看書的時候,曉玲神神秘秘的進屋了,也不客氣,就躺到了他的床上。
“破天,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曉玲,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監獄里面,能有什么秘密?”
“我剛才在后面,看見黃萍在干嘔。”
“嘔吐有什么奇怪的?興許是吃什么東西不對勁兒唄。”
“你不明白,那個干嘔,就像懷孕似的。我有這個經驗。怎么看怎么象。”
“胡說八道,這里又沒有男人,怎么可能懷孕?”
就我一個男人,我跟黃萍也沒事兒。再說了,我才來幾天,就是有事兒也沒這么快啊。
“是啊,我也奇怪,可我看著就像是懷孕的樣子,她的肚子也鼓起來了。”
“莫非是有什么病吧?不行勸勸她,到醫院檢查一下,早發現,早治療。”
“哼,我才懶得勸呢,這個人太壞。沒工夫管她的閑事兒。她愛生不生,懷個鬼胎才好呢。”
鬼胎?
破天心里不禁一動。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這個念頭就在心里一直縈繞不去。
鬼胎的事情,他以前聽爺爺和師父說過,在算命一條街上,那些命師也議論過此事。
不過,破天自己卻從來沒見過。
鬼夫廟那里,當初就流傳過富家大小姐跟鬼夫生子的傳說,據說此事千真萬確,但是由于年代久遠,現在的人也是將信將疑。
在陰間,鬼和鬼結合,也可以生孩子,但是那是在陰間,雙方都是鬼,況且生的孩子不能投胎轉世。
這是因為陰間生的孩子,只有地魂,沒有人魂和天魂。
三魂不全,就不能再生為人。
女子監獄里有許多男鬼,見到這么多女犯,起了色心也很正常,真的有人生下了鬼子,也不是不可能。
世間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有許多事情不能以常理來衡量。
不過,即使黃萍真的懷孕了,跟他的關系也不大,他只要處理好馬金波的事情就行了。
別的事情他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管。
或許是今天都沉浸在抓到了劉敏的興奮之中,天都擦黑了,看守隊還沒來點名。
趁著天還沒有完全暗下去,破天來到了伙房東面的打井現場。
挖掘機和打井設備還在,凌亂地擺放著。
破天看了一會兒,不禁嘆了口氣。
他也沒什么辦法,只好等待陳蝶回來,再催促她了。
挨著伙房不遠的那座六層樓,是一號樓。
一、三、六、七和老殘隊的犯人就住在那個樓里。
破天的師母因為歲數比較大了,加上陳蝶就在監獄工作,所以師母就被安排在了老殘隊。
老殘隊,顧名思義,就是老年和殘疾的犯人,沒有勞動能力,也不活,相對于其他犯人來說,要輕松自在得多。
破天其實很想去看看師母,但是因為害怕暴露身份,所以陳蝶堅決反對,也就只好作罷。
破天看了一會兒,就往回走。
走到伙房后門的時候,一個人從門里出來,兩人正好走了碰面。
此人正是胡蝶梅。
見到破天,胡蝶梅略微一愣,隨即站住。
“軒轅破天,去看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不過,破天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看什么?”
“哼,軒轅破天,別跟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實話告訴你,你的陰謀不可能得逞。就等到倒霉吧。”
這就等于公開宣戰,也不屑于隱瞞了。
“胡蝶梅,這也正是我要跟你說的,你的陰謀不可能得逞。”
“哼,小小年紀,口氣倒不小,你憑什么跟我斗?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省得臨死的那天,覺得遺憾。”
“胡蝶梅,我倆似乎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針對我?”
“你擋我的路,自然不會放過你。鬼夫廟的事兒,你也敢插手,以為練個五雷訣就怕你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胡蝶梅說完,就不再理會破天,徑自去了打井現場,留下破天一頭霧水。
連五雷訣的事情都知道,還沒放在眼里,這個胡蝶梅到底是什么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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