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見破天手里正拿著一捆鋼絲繩,正在把繩子放開,已經拉出了十多米長,剩下的向大墻方向一拋,繩子被全部放開,足有二十多米長。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前幾天給鍋爐房送煤的時候,一臺貨車陷進煤里出不來,另一臺貨車就用鋼絲繩給拖了出來。 司機心粗,車走的時候,把鋼絲繩落下了,就一直放在鍋爐房前面,現在破天就派上用場了。 鍋爐房前面地勢比較低,平常下雨的時候就積水。此前破天用消防水帶沖擊鬼帥的時候,這里就留下了大量積水。 此時,鬼帥就站在積水里面。 鋼絲繩的一端,此時已經在水里,破天拿起鋼絲繩的另一端,掄了起來,然后一松手,鋼絲繩就向大墻飛去。 噼里啪啦一陣聲響,鋼絲繩落在大墻電網上,激起一片藍色弧光。 再看水里,也是一片電弧光,噼里啪啦作響。 鬼帥立刻慘叫起來,渾身的骨架,發出閃耀的電花。 金屬化的骨骼,此時就是最好的導體,鬼又最怕雷電,即使是鬼帥,遇到這樣強大的電流,也受不了。 鬼帥倒下,但是還在拼命掙扎。 那邊破天站在高處,把兩個塑料桶扳倒,以前腌制的驢蹄子就紛紛滾落出來。 破天抓起驢蹄子,就不斷地向水里的鬼帥拋去。 見獄警們還在旁邊看熱鬧,急著大喊。 “快過來幫忙啊。” 眾人慢慢騰騰地過來。 “破天,我們知道你始終立于不敗之地,不想錦上添花,掠人之美。” 王組長還是那么沒心沒肺。 破天知道,是自己前面裝逼裝大了,現在眾人已經對他有了一種盲目的相信。 “王組長,你們領導是不在乎,但是,也要給年輕人一個立功機會,讓她們參與,這樣的機會不多的。” “對,我們來幫忙。” 閩婕第一個上來,然后眾人紛紛參與。 “有槍的可以開槍。” 這幫蠢貨,也真是沒誰了,此時還不開槍,拿槍當擺設啊。 于是眾人紛紛開槍,子彈擊中鬼帥,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就像打在金屬上一樣。 輪番攻擊下,鬼帥的骨架越來越細,越來越小。 驢蹄子扔完了,子彈也打光了,鬼帥也不動了。 “怎么樣,他死了么?” 慕容若水問道。 “再等等看。” 此時水里有電,也不敢靠前,只在遠處看著。 過了十來分鐘,還是沒什么的動靜。 “看來是死了,把電撤了吧?” 王組長話音剛落,又陡升異變。 只見那具骨架一陣抖動,又站了起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直奔破天而來。 破天側身躲過,眾人也嗷地一聲,紛紛逃散。 鬼帥不去追別人,又奔著破天過來。 破天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王八蛋,這么多人,他們也動手打你了,為什么就只盯著我一個人不放,還有沒有天理啊。 此時破天符箓也沒了,只好拼命逃跑。 “小師娘,把你的劍給我。” 破天就像慕容若水跑去。 慕容若水把劍扔出來,不料鬼帥突然越過破天,先把劍搶到手,然后就咿咿呀呀地殺向破天。 “破天,給你這個。” 慕容若水喊著,又一個物件扔了過來。 這回破天搶先接住,原來是一條內褲。 哇,小師娘這回可是下了本錢,連這個都舍出來了。 可是這個真沒什么用處啊。 見慕容若水如此,其余的人也紛紛效仿,紛紛把敏感物件扔了過來。 有的接住了,有的沒接住。破天也沒有功夫去撿。 終于,破天又跑進了鍋爐房,一下子就撲在爐渣上。以極快的動作,滾來滾去,才堪堪躲過鬼帥的劍。 不過,趁著這個功夫,破天也拿著一個小褲子裝上了一包爐灰,趁著翻身的功夫,一下子打在鬼帥的半個頭上。 趁著鬼帥猶豫停頓的功夫,破天跑到了鐵槽子邊上,拿起臉盆,就舀起了半盆鹽酸。 此時鬼帥也到了跟前,破天一下子潑出去,就全倒在了鬼帥身上。 “嗷……”地一陣慘叫,鬼帥手里的劍掉了,雙手就去扒拉身上,似乎要把身上的鹽酸弄掉。 靠,這招管用,老子就不相信,這鹽酸能把水垢都咬掉,還對付不了你。 破天又是半盆,鬼帥叫聲更慘。 破天再接再厲,連續又是五六下,直到再也舀不上來,才把盆扔掉。兩步穿到鍋爐另一側,操起了大板兒鍬。 一下、兩下、三下、打得鬼帥叮當作響。 終于,一條手臂被破天砍掉,不過,另一只手還在胡亂揮舞著。 破天把剛才撿到的那些女人物件扔進鐵槽子里,用鍬在里面胡亂地攪動,讓它們沾上鹽酸,然后用鍬撮起,一下子扣到鬼帥頭上。 又是一陣慘叫,一陣白煙冒出來,發出嗤嗤啦啦的聲響。 鬼帥這回似乎怕了,轉身就往外跑。 原來這招最有效,看來還得復合配方才行。 破天越戰越勇,拎了板兒鍬就在后面追。 外面的人見破天成功地扭轉了戰局,立刻就發出陣陣歡呼。 “破天,加油。” “破天,好樣的。” “破天,我愛你。” 愛我?似乎不是一個人的聲音,除了小師娘,還有誰? 不過,此時破天也顧不上更多,只想趁此機會,徹底結果鬼帥。 于是,全監獄的犯人在樓里,就見到了壯觀的一幕。 一個骨頭架子在操場上跑,后面一個人拿著一把大板兒鍬在追。 板兒鍬不時地拍打在骨架上,發出叮當的響聲,聲音特別清脆。 鬼帥向后院跑去,終于到了大蛇原來的地盤。此時的鬼帥,奔跑速度已經比此前明顯減慢。不過,經過長時間戰斗,破天體力也消耗巨大。能夠追趕鬼帥,也全憑著憋了一口氣。 此時見快到了隔離溝邊上,用鍬在地上一拄。身體就飛了起來,揣在鬼帥后背上,鬼帥一下子倒地,往前滾去。 破天片刻不停,追上去,一腳就向鬼帥骨架踹去。 那具骨架在地上滑行,就從鐵欄桿下面的空隙掉進隔離溝里。 破天不敢停留,鉆過欄桿,也跳進溝里。 溝底是水泥地面,把破天的雙腿杵的生疼,也顧不上這些,就又踹了骨架幾腳。終于到了以前放姨媽血的那個旱井。 破天也不知是哪來的神力,一下子就把上面的水泥蓋兒掀開。一邊踹,一邊用板兒鍬撮,終于把骨架子弄到井邊。 鬼帥似乎意識到了不妙,剩下的三肢架在井沿,不愿意下去。 已經到了最后關頭,破天豈能給他這個機會,掄起板兒鍬,就是一陣胡亂拍打,終于,咔嚓一聲,另一只手臂斷了,骨架終于落進井里。 破天扔下板兒鍬,將水泥蓋子拉回來蓋上,只留了一條縫隙。然后坐在井蓋上,大口喘氣。 從鍋爐房出來,一路上窮追不舍,猛打猛沖,破天可謂是一氣呵成,雖然體力透支,但終于將鬼帥關進了旱井的大缸里。 缸里面還有一些姨媽血,是以前沒地方裝,留在這里的。 破天坐了有兩分鐘,解開褲子,順著縫隙往里面撒尿。 里面立刻傳來更加慘烈的叫聲。 哼,陳年濃縮姨媽血,加上激情童子尿,就是你最后的晚餐。 “小黃,你們還看什么?生化武器,上啊。”。 在破天跟鬼帥的整個戰斗過程中,張老三和小黃他們一直在不遠處觀戰。 破天沒叫他們,也沒怪罪他們。 對于他們來說,一個鬼帥是龐然的存在,他們本能地就對他有一種畏懼。 況且,即使叫他們上陣,也沒什么用處,只能白白地當炮灰。 經過多輪打擊,到現在鬼帥還沒有死,就足以說明了他的強悍。 不過,現在可以發揮他們的作用了。 小黃帶著幾十個黃鼠狼,屁股對著井蓋的縫隙,就開始釋放臭氣。 “破天,破天,你在哪里?” 喊聲傳來,是獄警們找來了。 “我在這里,你們過來吧。” 破天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已經污穢不堪的衣服,背對著旱井,雙手背后,做出一副非常拉風的樣子裝酷。 人群過來,紛紛趴到欄桿上。 “破天,你沒事兒吧,那個家伙怎么樣了?” 慕容若水急切問道。 旱井里,還不時傳來慘叫聲。 破天沒有直接回答,長長嘆了口氣,用無限蕭索落寞的聲音說道: “你也是一代鬼帥,修行到這個境界,用了幾千年。可惜被奸人利用,今天落得如此下場,實在可悲可嘆。” “破天,他究竟怎么樣了?” 王組長問道。 “在這個井里,他的功力正在逐漸消散。閩中,準備一個菜筐,一會兒把骨頭揀出去,你們也下來吧。趁此機會,也增長一下見識。” 眾人紛紛跳下,閩婕也拿來了一個塑料筐。 “羅館主,玄齋主,你們兩個把蓋子挪開。” “好,樂于效勞。” 兩個家伙從一開始風言風語,中間不斷挨揍,現在已經對破天佩服的五體投地。此時破天叫他們干點兒活,都感到自豪。一起用力,就把蓋子挪開。 “拿鍬把骨頭撮出來,裝進筐里。” 兩人依言而行,很快收拾完畢。 “破天,下面怎么辦?” “去鍋爐房,他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我要禮送他最后一程。” 很快回到了鍋爐房,破天打開鍋爐門,把骨頭連同菜筐一起塞進爐膛,又把剛才砍掉的那節手臂劃拉來,一起扔進去。用爐鉤子頂到里面,關上爐門,又打開了引風機和鼓風機。 然后把大爐鉤子交給羅天道。 你們兩個頂著爐門,別讓門開了。 爐膛里傳來陣陣慘叫,聽著瘆人。爐門不斷地響著,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撞擊。 “都這樣了,他還沒死?” 衛獄長簡直不敢相信,問出了眾人的共同心聲。 “骨骼化的鬼帥,只要還有一點兒骨頭,就有生命。以后隨時可以復活。” “到底是破天學識淵博,今天又長見識了。” 羅天道及時地恭維了一句。 見識個屁,老子瞎編的,你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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