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舒小區(qū),楊麻下車回家。
這里是西海著名的高檔住宅小區(qū),住在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可見楊麻家里確實還是很有實力的。
“你跟她是怎么勾搭上的?你們倆不是仇人么?”
慕容若水盯著破天,就像看著賊一樣。
“小師娘,不要說的這么難聽,以前是仇人,現(xiàn)在就不能是朋友?她現(xiàn)在是我的戰(zhàn)友和師妹。”
“什么師妹?我同意了么?以后你也別叫我小師娘,輩分不合。”
“好,不叫就不叫。你以為我愿意叫啊。”
“你也不能叫她師妹,現(xiàn)在又沒有師父,哪里來的師妹?哥哥妹妹的,聽著不舒服。”
“將來我自己創(chuàng)建一個門派。那個時候,我做師父,你做師娘,其他的人都是徒弟。這樣行了吧?”
“我才不做師娘呢,誰愿意做誰做。”
“好,我就找另外的人做壓寨夫人。”
“你敢?”
“你不做,我找別人做還不行?太霸道了。”
“就是霸道了,怎么樣?停車,我去買些東西。你先去廟里,下午到學(xué)校去。”
慕容若水下車,就進(jìn)了商場,破天則直接到了雙泉寺。
到昌云和雙泉大師那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就來到了錢姨這里。
“雨潤怎么樣?”
“早晨起來的時候鬧了一陣子,哭著要找爸爸。剛剛睡著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我去看看她。”
來到雨潤跟前,破天伸手去摸他的小臉兒,雨潤突然睜開了眼睛。
“粑粑,抱抱。”
破天抱起了雨潤。
“閨女,是不是想粑粑了?”
“是,想粑粑”。
小手胡亂地抓著破天的臉,弄得破天臉直癢癢。
“粑粑,逛逛。”
“好,逛逛。”
破天抱著孩子,就在院子里隨便逛游。
“粑粑,逛逛。”
還要逛?小丫頭心可夠野的。
于是又出了廟門,在寺院前面來回轉(zhuǎn)悠。
“粑粑,逛逛。”
“丫頭,還要逛?難道還要到市區(qū)里去逛?”
“是。”
怎么什么都知道。這都跟誰學(xué)的啊?
“你還小,等長大了粑粑再帶你去。粑粑還要給你賺錢買奶粉。”
“不嘛,嗚嗚嗚……。”
雨潤一鬧,破天就鬧心了。
“好,粑粑帶你去。”
回去跟錢姨一說,錢姨也不同意,可雨潤就是鬧,無奈也就同意了。
于是錢姨準(zhǔn)備了奶瓶,收拾一下,就抱著雨潤,跟破天一起出去。
到了公園和游樂場,雨潤還是鬧。路過算命一條街的時候,破天下車,想跟這里的人打聲招呼,不料,雨潤突然安靜下來。
莫非她愿意在這里呆著?
“錢姨,就在這里待一會兒試試。”
破天到附近的超市里,拿出了自己以前寄存在那里的桌椅、馬扎和陽傘。
老魯過來,幫助破天支上。
“破天,又回來重操舊業(yè)了?好,你不在了,這些日子還真有些想你了。”
“是啊,破天,我可是天天盼著你回來呢。”
王胖子也過來幫助張羅。
王胖子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以為我回不來了?你說我在鬼夫廟三進(jìn)三出,想害死我是不是?
現(xiàn)在沒工夫搭理你,等將來有時間,再找你算賬。
“王胖子,你是不是以為我回不來了?”
“破天,我確實以為你回不來了。你在女子監(jiān)獄這一仗,天下聞名,以后一定會到高檔寫字樓里開公司,還會在這里風(fēng)餐露宿的么?”
靠,這個王胖子,話倒是說的挺漂亮,心眼兒轉(zhuǎn)得也夠快。
“破天,你的事兒我們都聽說了,連天道館和玄機齋對你都佩服得很,這下子可給我們算命街長臉了,你可別走啊。”
“老魯,我在這里,你們就不怕我搶你們的生意?”
“嘿嘿,破天,這帳就要看怎么算了。不錯,你在這里是會搶我們點兒生意。但是,你只接大活兒。現(xiàn)在你有名氣了,能給這里帶來更多生意,水漲船高,我們也跟著借光不是?這就叫品牌效應(yīng)。”
“是啊,破天,這兩天,我們的生意都比以前多了。這都是跟著你借光啊。我還琢磨著,這兩天請你吃頓飯,好好感謝你一下,在一起說說知心話。以往老哥哥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望破天大人不計小人過。”
王胖子這番話,就是向破天傳達(dá)信號。
破天自然明白,一定是王胖子害怕自己算計破天的事兒敗露了,現(xiàn)在準(zhǔn)備向破天請罪。
這個家伙,算命的本事不怎么樣,做人倒是挺機靈。
一輛奔馳車停下,下來一男一女。
男的挺胸疊肚,穿著一身名牌。手指上一個大大的戒指,閃閃發(fā)亮,典型的暴發(fā)戶標(biāo)配。
女的拎著一個名牌包,十個手指,有六個帶著戒指。烈焰紅唇,妖嬈風(fēng)騷。穿的很清涼,恨不得把能露出來的全都露出來。
“老板,夫人,需要指點迷津么,我們這里可有高手。來來來,請坐,請坐。”
王胖子照例先迎了上去,不過,卻把人引到了破天的攤子前面。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西海的天才軒轅破天,聽說過么?”
王胖子一臉的自豪。
“軒轅破天?可是女子監(jiān)獄捉鬼的軒轅破天?久仰久仰。”
我現(xiàn)在這么有名了么?這才幾天啊,怎么全都知道了?
“對啊,除了我們這個破天,西海還有第二個破天么?破天就是西海五術(shù)界的扛把子,是我們算命街的驕傲。你來找他就對了。有什么事兒盡管說,只要到了破天這里,包你手到擒來。”
王胖子簡直比破天還要著急。
“他才多大啊,行么?”
妖嬈女人顯然對破天沒有多大信心。
算命,在某些時候跟治病一樣。一般人都比較迷信歲數(shù)大的命師。認(rèn)為歲數(shù)越大,從業(yè)時間長,經(jīng)驗多,水平高。
這種看法,在有些時候是對的。但是,在許多時候也是錯誤的。
破天在算命街上是最年輕的,卻是水平最高的。
老魯是年紀(jì)最大的,算命水平卻是最低的。雖然干了幾十年,始終在低水平徘徊。
“行不行不看年紀(jì)看水平,你們?nèi)羰遣恍牛闼憔椭懒耍粶?zhǔn)不要錢。我老魯在這里待了幾十年,西海人大多都認(rèn)識我,我都佩服破天,你們還有什么不相信的?”
“你們是為了錢的事兒來的吧?”
破天突然說了一句。
算命,是一種廣義的說法。
給人推算前程,比如事業(yè)、學(xué)業(yè)、財運、婚姻,家庭等,這些都是算命,屬于狹義上的算命。
另外的,比如尋找失物,走失的人,判斷一件事情成敗等,這屬于測事。一般是只就一個具體的事件,判斷吉兇成敗。
此外還有選擇結(jié)婚、喬遷、開業(yè)、下葬、升學(xué)、赴任等具體時間的,也就是選日子,這叫擇吉。
這些都可以叫做算命。
破天直接說明了他們的來意,就是開始測事了。
來人自己還沒說出來意,破天先點出來了,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震撼,這叫先聲奪人,打響第一炮。
這樣做,就有力地回應(yīng)了妖嬈女人的質(zhì)疑。
“對對對,就是為了錢的事兒。我們這筆錢是……”。
暴發(fā)戶老板認(rèn)可了破天的水平,就開始配合了。
“你什么都不要說。你是為了一筆貨款的事兒,你從事金屬加工的,確切地說,是金屬礦產(chǎn)品加工的,再確切地說,是從事鐵礦粉加工的。”
破天說完,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等待著對方吃驚的反應(yīng)。
“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和女人幾乎同時問道。妖嬈女人更是夸張地瞪大了眼睛。
見破天這樣說,老魯和王胖子還為破天擔(dān)心。
猜到來意不算是太難的功夫,用大六壬就可以做到。他們雖然不會,但以前見破天施展過這樣的功夫。
不過,什么都不問,直接說出對方的職業(yè),這就很令人吃驚。
說的這樣準(zhǔn),可就不僅僅是從外表上能看的出來的。
要是叫他們看,頂多也就能從車、穿著打扮和女人這些元素,看出來人是個老板。再具體的東西,他們就看不出來了。
至于錢的事兒,也比較復(fù)雜。
可以是老板欠別人的錢,也可以是別人欠他的錢。可以是貨款,也可以是投資款,甚至可能是丟錢了。
破天一下子就確定是貨款,叫他們既吃驚又擔(dān)心。
對于破天來說,這件事情倒是沒那么復(fù)雜。不過是過三關(guān)套路的正常應(yīng)用。
貨款和職業(yè)這兩件事情,而且是在不知道來人任何信息的情況下說準(zhǔn)了,老板對于破天的水平就徹底認(rèn)可了。
加上此前已經(jīng)知道了破天的大名,這件生意已經(jīng)沒跑了。
“大師算的確實準(zhǔn),我確實是為了一筆貨款來的,也是搞礦粉加工的。我想知道,最近這筆錢能不能給我。我的生日時辰是……”。
“不用,你什么也不用說。”
破天今天心情不錯,也有意顯擺一下。
“不用生日時辰也能算命?”
老兄,你這叫測事,明不明白啊?算了,他怎么會明白這里面的道道呢?
“你這筆錢能給,不過什么時候給,就有些不好說了。”
破天停頓了一下,開始在掌盤上推算。過了有一分多種,心里有數(shù)了。
不過,為了謹(jǐn)慎起見,他又用梅花易數(shù)起了一卦。從另一個角度驗證這個結(jié)論。
結(jié)果兩個結(jié)論是一致的。
這就證明,他的結(jié)論是正確的。
算命也好,測事也好,有很多種方法。
有的人常常有門戶之見,總是說自己的方法準(zhǔn)。
其實每個方法都準(zhǔn),區(qū)別只在于推算的切入點不同和各人造詣的高低。
只要水平足夠高,無論哪種方法都準(zhǔn),得出的結(jié)論也都是一樣的。
“哎呀,我正等著錢用呢。”
“我知道你等著還銀行的貸款。”
連這也知道?
老板和老魯?shù)热她R齊地盯著破天。
破天不理他們,慢條斯理地說出了自己真正目的。
“如果你出手大方一些,我可以叫他在十點鐘之前,把錢給你。”
什么?竟然敢說這樣的大話?時間卡的這么準(zhǔn),你憑什么叫人家給錢?
眾人不禁吃驚,而且開始質(zhì)疑。
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破天這回把話說的太滿。
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如果老板收不到錢,破天可就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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