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好大一塊石板啊,你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我還真就不信,找不到邊兒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破天停下來,用小六壬起了一課。大安,流連、速喜、赤口,小吉,空亡。 連推兩遍,最后的結果是速喜。 這個結果,表明了兩個信息。 一是很快就會有喜訊,也就是能找到財寶。二是“速喜”為南方,破天應該把坑向南方擴展。 拿過羅盤,校準了子午向,就在“午”位開始挖。挖了一米遠左右,終于到了石板邊緣。 見到了希望,破天越挖越有勁頭,把坑擴大,就開始往下挖。 超過石板,就開始在石板下面掏洞。 掏洞挖起來更加費勁兒,不過財寶的誘惑力實在太大,破天鍥而不舍,挖了將近2個小時,鍬尖終于碰到堅硬的東西。本能地,破天就有一種感覺,似乎找到正主了。 也顧不上勞累,迅速地又挖了幾鍬,用手電一照,就看見了期待已久的東西。 一個陶瓷弧面的東西,呈現在眼前。 用手撫摸這這個弧面,感受著上面的光滑,破天終于確定,這是一個類似于缸一樣的容器。 破天不禁一陣狂喜。 “財寶就應該在這里,隱藏的好深啊。” 破天坐下來,休息了十分鐘。然后爬出坑外,到四周走了一圈兒,沒見到人影。 原先那些在外圍看熱鬧的水鬼和仙家們,大概是覺得沒什么看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走了。 只有遠處不時傳來“咯咯咯”的貓頭鷹叫聲,帶來一絲深夜的神秘感。 破天回到坑里,這回打開了手電照著,繼續挖。 之所以打開手電,就是盡量小心,不把缸給挖壞了。 小心翼翼的挖了半個來小時,終于把缸周圍的土全部清理干凈,一個完整的瓷缸顯露在破天面前。 這是一個約半米高的瓷缸,直徑約半米,褐黃色,上面的釉色保存完好,手電光照在上面,閃著瑩瑩的光亮。 上面用牛皮包著,牛皮面上和跟瓷缸的接口處,都用蠟封著。 破天雙手抱著瓷缸,輕輕地挪動,終于將瓷缸從石板下面挪出來。 他輕輕地敲擊瓷缸,聲音比較沉悶,證明里面裝了不少東西。 將瓷缸挪到坑里,破天又鉆進洞里。用手電挨個地方照射,不斷地用鍬敲擊四壁,沒有發出空洞的聲音。 這證明,除了這個放瓷缸的地方,再也沒有什么空洞。 至此,破天斷定,這個瓷缸就是藏財寶的地方。 瓷缸很沉,抱著非常費勁兒。害怕用力過猛損壞瓷缸,破天把坑挖了一條坡道,瓷缸底部著地,慢慢地旋轉著瓷缸,把這個寶貝挪出坑外。 顧不上疲勞,跑過去把車開來,費了好大勁兒,小心翼翼地把瓷缸抱到車上。 然后就開始填坑。 盡管已經很累,但是填坑終究比較省事,僅用了20來分鐘,就把坑填平。 然后上車,回頭看了一眼,駛離了蘇家祠堂。 通往蘇家祠堂的,是一條鄉間土路,夏季雨水多,把路沖刷的坎坎坷坷。 害怕把瓷缸顛壞了,也不敢開快,小心翼翼地慢慢行使。直到進了蘇家村鎮,上了主干道,這才打開大燈,狂奔而去。 從見到瓷缸開始,破天就有試圖打開瓷缸,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的打算。不過,每一次好奇心升起,破天都強行抑制下去。 在地下埋藏久了,里面很可能已經沒有氧氣。此時若是貿然打開瓷缸,里面的東西突然見到氧氣,溫度、濕度突然變化,瓷缸里面的東西,幾乎注定會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很可能保存已久的東西,就此毀于一旦。 所以,盡管很想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破天還是決定,等到了一個合適的環境,才打開瓷缸。 這個環境,就是車田那里。 車田的尋龍閣所在的老廟街,同時也是古董一條街。盡管那里的古董多數都是假的,但也確實有幾個大家做的是真貨。 對于如何保護瓷缸里的東西,他們才是內行,也有相應的技術手段。 此時已經是下半夜,路上車很少,只用了四十來分鐘,破天就到了雙泉寺。 路上他已經給昌進師父打了電話,到了雙泉寺門口,昌進已經給他開了廟門。 “破天,什么事情這么急,這么晚了還來這里?” “嘿嘿,這可是一件大事兒。” “這是什么東西?” “這可是寶貝,來,幫我抬進去,小心點兒。” 出家人講究不執著,昌進見破天沒有回答缸里是什么東西,知道破天不便于說,也就不再問,幫著破天把缸抬進楊麻的屋子里。 為了方便楊麻管理這些鬼眾,昌進給楊麻安排了一個房間。今晚楊麻回家去了,破天很累,略加洗漱,就住在了楊麻的床上。 “終于大功告成,就看這回能賣多少錢了。最好一次弄夠我買裝備的錢,就省事兒多了。” 楊麻的床很軟,散發出陣陣幽香,躺著非常舒服。屋里的布置和裝飾,盡管是在寺院里,比較簡樸,還是讓破天有旖旎的感覺。 想起楊麻性感的身體和自己跟她曖昧的情景,破天不禁有些幻想。心里又怨恨起車田來。 你個老東西,叫你給我找個童子尿的替代品,到現在也沒辦成,你還能干點什么。 要是你辦成了,老子是不是就能把楊麻給拿下了。 就在對楊麻的幻想中,迷迷糊糊睡著了。 寺院的生活節奏,是早睡早起。晚上九點打板兒就寢,早晨四點多打板兒起床。 打板兒,就是用兩塊木板敲擊,就相當于學校就寢和起床鈴聲。 所不同的是,寺院打板兒,除了通知僧眾作息,還通知在寺院的鬼靈作息。 不過,這些靈類有時候不太聽話,打板兒之后,還要胡鬧上一陣子。甚至有的時候,三更半夜的時候,還要到佛堂里打鼓,弄得和尚們,時不時地,就要敲打管教它們一頓。 破天太累了,也沒聽到打板兒聲音,一覺睡到早上七點多才醒來。 一睜開眼,就嚇了他一跳。 原來一雙亮亮的美麗大眼睛,正直直地盯著他。 楊麻坐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里,似乎正在深情地看著破天。 “你怎么來了?” 破天問道,感到有些囧。 “問這句話的,似乎應該是我。這里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怎么睡到了這里?” 破天要坐起來,楊麻按住了他。 “睡的好香,何不多睡一會兒?” “這里是寺院,不要這么親昵,影響不好。” “好好好,不親昵。以前跟人家親親昵昵的,現在倒是一本正經起來。若不是在寺院,我早就睡到床上,把你拿下來了。哎喲,罪過,罪過。” 楊麻捂著櫻桃小口,一邊做嬌羞狀,一邊戲謔地看著破天。 “好姐姐,你回避一下,讓我把衣服穿上。” “穿就穿唄,沒人攔著你啊,跟我都那樣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楊麻雖然如此說,還是起身出去。 大姐啊,我跟你哪樣了?不就是接個吻么? 似乎這也夠親昵了啊?沒有夫妻關系,做這個就有些過分了哈。 破天穿上衣服,楊麻復又進來。 “這個是什么東西?” 楊麻用腳使勁兒踢了一下瓷缸。破天急忙過去,攔住楊麻。 “哎喲,我的姑奶奶,千萬使不得,別踢壞了。” 這個敗家娘兒們,要是踢壞了,我得損失多少錢啊。 “不就是個破缸么?又不是什么寶貝,壞了我賠你十個百個。” “這可不是普通的瓷缸,你賠不起的。里面全是寶貝。很值錢的。” “在我面前說值錢的東西,你說說,值多少錢,我買了。” 呵,果然是礦業大亨的獨生女,說話就是硬氣。 “至少值一個億,要是能拿出一個億,就賣給你。” “就一個破瓷缸,還值一個億,你怎么不去搶錢?咦,不對,上面還帶著泥土,似乎有些年頭了。天啊,破天,你該不是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吧?你要是缺錢,可以跟我說啊。” “多了沒有,千兒八百萬的,我還能做主,也不要你還,你為什么要干這種事情呢?” “喂喂喂,楊麻,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不好?我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一驚一乍的,也真是要命了。 “盜墓還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原來是整誤會了。 “我沒盜墓,這個是我干姑娘孝敬我的養老錢。” 于是破天就把蘇家祠堂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真的是這樣?” “自然如此,要不你現在就去問問他們姐妹。” “我自然要去問。沒錢可以找我要,總之,我不許你干壞事兒。” 楊麻還真就抹上牛眼淚,出去問了。 唉,這個楊麻,我知道你好心。但是跟鬼夫廟打仗,怎么能叫你出錢呢? 不一會兒,楊麻回來,神情很高興。 “怎么樣,問明白了么?” “問明白了,你沒撒謊。” “那你還這么高興?你冤枉了我,是不是應該有點兒不好意思啊?” “我為你好,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么要不好意思?” 楊麻說的理直氣壯,破天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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