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左右兩手的拇指上，各自套上了一個大戒指。腰間還纏著一條閃爍五彩光華的腰帶。

    兩個戒指，一條腰帶，都是空間裝備。老托尼不愧是人族最強的探險家，家底之豐厚，讓秦石咂舌不已。

    盡管開膛手杰克也給了秦石一個空間戒指，但里面所收藏的異獸晶核，還不到老托尼那個空間戒指里的十分之一，更不用提老托尼那一條流光溢彩的腰帶了。

    這還只是老托尼隨身攜帶的收藏而已，在星河世界他所藏寶的地方，不知還擁有多少的財富。

    “夠了嗎？”

    最后，老托尼摸了摸褲襠。很顯然，他褲襠里似乎還藏著寶物。

    “應該夠了……”

    當著梅瑞的面，秦石總不能看著老托尼從褲襠里掏出點什么，忙點頭說道：“要是不夠，我會說的……”

    秦石的精神力量掃過三件空間裝備之后，以他對老祭壇所制定的獻祭等級標準，按照最嚴苛的計算方式，老托尼至少也能擁有一千六百的積分。

    最初老祭壇劃定，獻祭者的積分滿五十分便累積為一個級別。但后來老祭壇卻發現，自己低估了星河世界強者的富饒程度，很快就修改了規則。從二十級后，每晉升一級，便是分數翻上一番，比如說，累計到二十級是一千積分，然而二十一級，卻是兩千積分，到了二十二級，則是四千……

    老托尼這一次所拿出來的收藏，至少折算成了二十個一級祭品。

    但秦石知道，以老祭壇的尿性，它肯定愿意拿出更多的獎賞給予老托尼這種豪爽客戶，使得老托尼沉醉于獻祭的快樂中去，從此為尋找適合獻祭的的物品樂此不疲。很可能老托尼還是第一個獲得老祭壇賜予榮耀稱呼的獻祭者。從二十一級開始，獻祭者將能獲得特殊稱呼。實際上也就是在獻祭過程中所取得的特權。

    秦石相信，老托尼一旦知道這些特殊權限的種種奧妙之后，他這輩子……也就毀了。

    以老祭壇的手段，老托尼最終會淪為無數自愿為它壓榨奴役的對象之一，最可怕的是……哪怕受到再大的壓榨，老托尼也還是會覺得自己是占著便宜。

    開膛手杰克的積蓄只等同兩個一級祭品。一百六十的積分，加上以往他通過其他渠道獻祭所獲得的四十積分，他實際上也等同于一個四級的獻祭者。

    盡管不能與老托尼這種土豪相提并論，然而能夠迅速累積兩百積分的存在，其實并不多。

    就拿南青山來說，他的獻祭次數最多，但每次所獻祭的物品，并沒有一級祭品，大部分是三級，甚至是依靠數量才勉強湊成三級祭品的存在，能累積下來的分數就少得可憐。若不是幫著無數強者獻祭，他想累積到一百積分都不大容易。

    有了這些能量資源，秦石有信心將壇姐的精神投影釋放出來，將星河生命樹的種子帶走就不再是一件做不到的事。

    “種子……我們該怎么分？”

    秦石摩挲著腰間那一條沉甸甸的腰帶，小心地問老托尼和開膛手杰克。

    星河生命樹的種子只有一顆，而小酒館里卻有四個人……就算把梅瑞排除掉，也有三個。

    “我聽老托尼的。”

    開膛手杰克兩手一擺。星河生命樹種子這種東西，對一個國家，一方勢力來說，有著無以倫比的吸引力。但對開膛手杰克這種浪蕩自由的家伙來說，根本沒什么用處。

    秦石望向了老托尼。

    “在之前，巴比倫皇室愿意給我一個很高的價錢，買下這顆種子……”

    老托尼先是沉吟了片刻，最后緩緩說道。

    秦石皺起了眉頭。他的立場也很清楚，在巴比倫人和殷唐之間，他肯定是站在殷唐這一邊。不提他與殷颯的感情，殷唐皇帝殷皇圖，可是他的庇護人呢。

    “不過……”老托尼這時候卻是開口說道：“對我而言，財富并沒有吸引力……我想要的，或許只有愿望女神可以給我……”

    老托尼凝視秦石，聲音變得異常低沉：“我曾聽說，南青山只有傳奇初階的潛力，但他多次獻祭后，女神提升了他的力量潛力？如今他已經是一名二十二級的傳奇了……”

    “是的。”

    秦石點了點頭：“女神的確有提升的力量……”

    “那就好！”

    “我也聽說……這種神賜很罕見，但神眷者，是有能力使得有大概率出現的，對吧？”

    老托尼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

    “當然……只是代價很大……”

    秦石硬著頭皮說道。實際上他很清楚，老祭壇做到這一點并不算很難，只是需要消耗額外的獻祭能量而已，加上母星獻出了一個所謂的“饑餓營銷”技巧，老祭壇將一些對強者有特殊效果的能力做了限制，使其變成低概率出現的可能。

    但除了命運投影等幾個少數逆天的能力外，秦石想拿到某種特定的能力，還是沒問題的。

    “星河生命樹的種子作為代價，夠了嗎？”

    老托尼冷冷一笑。

    “……夠了！”

    秦石反應慢了一拍，但很快就應了下來。

    “成本……我也會分攤一部分……”秦石最后訕訕說道。

    “這個就算了。”老托尼挺直了腰桿，說道：“只是……”

    “我懂……但我得到還是太多了……我會爭取多要一個名額的潛力提升……第三個名額，可以回到星河世界后，再跟我說。”

    秦石拍著胸口說道。

    “三個？”

    開膛手杰克眉頭一挑，老托尼也是微微一愣：“不是兩個？”自此至終，兩人都以為，愿望女神的神賜極其罕見，只能爭取到一份就不錯了。

    “當然……”

    秦石肯定地說道：“必須是三個名額……你們之外，還有一個！”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感覺很滿意。

    達成協議之后，秦石就兩人最感興趣的潛力提升方面做了更多的表述。他要讓兩人知道，所謂的潛力提升，并不能使得強者擁有絕對的晉升空間，只是提高了概率，提升的力量，也要看天賦極限到了哪個程度。

    比如南青山，二十一級就已經是極限，而愿望女神的力量，也只能將他提升到二十二級的潛力。

    解說完后，秦石本來擔心兩人會有所顧忌，兩人卻深以為然，覺得這樣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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