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看向胡天德,說道:“我都說了,是心血來潮的,哪里去想什么成熟的戒酒方案。”
胡天德一聽,頓時覺得有意思。
“那你這意思是,你現在心中還沒有戒酒方案,但是已經覺得自己可以讓沈青海戒酒了,是嗎?”
江宇笑道:“我說老胡,你怎么這么關心沈青海到底能不能戒酒?”
胡天德說道:“哈哈,我當然關心了,要是這戒酒方案可行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廣而推之,建立起戒酒中心,不是嗎?”
江宇笑道:“這喝酒呢,跟毒品還是不一樣的,毒品是萬萬不能喝的,但是酒呢,只要適量就可以,不可貪杯。所以,戒毒,是要戒到徹底,但是這酒,可就不需要你完完全全不喝酒了,人生在世,短短幾年的光景而已,要是什么東西都不能喝,不能吃的,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胡天德聽著江宇這番話,忍不住再一次豎起大拇指:“江宇呀江宇,要說活得通透,我這個老頭子都沒有你明白。”
兩個人繼續吃飯,吃完飯之后,江宇去買單,但是服務員卻說,剛才出去的女人已經買單了,所以不需要買單了。
看樣子是林好已經將單子給買了,不愧是沈青海背后的女人,即便是在老公醉酒的情況下,還是能將事情做得井井有條。
江宇將胡天德送回家里之后,也連忙往自己的家里趕去,一到家門口,看到那盞燈光,瞬間覺得整個胸膛都暖了。
他走了進去,看到常輕舞做在沙上。
江宇走到常輕舞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常輕舞的脖子。
常輕舞感覺到了身后的異樣,想要轉身,卻沒有辦法轉身,她嗅了嗅,感覺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再用力一嗅,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你喝酒了?”
不然的話,怎么會有這么重的酒味呢?
江宇笑著松開常輕舞,說道:“沒有,是另外一個人喝了酒,所以我身上才有酒氣的。”
常輕舞皺眉,不相信地轉身身子,跪坐在沙上,說道:“你張嘴。”
江宇張嘴,常輕舞果然沒有聞到酒氣,剛要說話,江宇卻飛地吻了一下常輕舞的紅唇。
常輕舞的臉色瞬間就紅的更西紅柿般。
還沒有回過神,江宇已經拿著衣服去洗澡了。
“小魚兒!”
常輕舞氣急敗壞地看著江宇的背影,心中卻有一絲甜甜的味道。
等江宇出來的時候,常輕舞已經恢復如常,坐在沙上看電視,江宇湊到常輕舞的身邊,一看是關于法律科普的節目,也跟著看了起來。
這一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兩個人道了晚安,各自睡去。
翌日清晨。
江宇更往常一樣去醫院,又是看看戒毒中心的進展,還需要看看各個診室的情況,忙的不亦樂乎。
到了十一點多了,才有時間坐下來休息休息,喝杯茶。
屁股還沒有坐熱,手機又響了。
給他打電話的是劉學斌。
這倒是奇了怪了,這么長時間沒有聯系,怎么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呢?
江宇拿起電話,就想要調侃調侃劉學斌。
“劉大局長,現在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呢?”
劉學斌一聽江宇的話,頓時笑了:“哈哈,江大院長,你怎么有時間接我的電話呢?”
兩個人說完,都笑了。
笑了一會兒,劉學斌說道:“好了好了,不說笑了,我今天找你,還真的是有正經事的,你還記得陳深這個案子吧?”
江宇說道:“我當然知道。”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怎么能忘記呢。
劉學斌說道:“當時這陳深不是逃了嗎?”
江宇嗯了一聲,說道:“是呀,怎么了,現在有陳深的消息了?”
劉學斌搖搖頭,有些苦惱地說道:“沒有,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打電話的,以你對陳深的了解,你覺得這個人會不會跟趙大海一樣,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其實這個人根本沒有出國呢?”
江宇好笑地說道:“這陳深又不是趙大海,趙大海那是傻,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白了,就是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但是陳深不一樣,他還是有人會收留他的。”
劉學斌笑道:“哈哈,我這是真的找的暈頭轉向,但是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去哪里了,雖然說現在是互聯時代,但是也有漏之魚,看來要找到這個陳深,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江宇說道:“現在陳深元氣大傷,想要恢復也需要一段時間,以他的性格,要是恢復之后,肯定是還會出來的,所以抓到他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只要一個人對這個社會有所求,肯定是會重新回到社會的懷抱,陳深對這個社會的要求,就是讓他賺錢,所以他肯定是會回來的。
劉學斌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陳深這樣的毒瘤,還在社會上待著,就是對社會最大的危害,我一定要盡快抓到這個人。”
說完,又問道:“對了,你最近怎么樣,戒毒中心這邊還順利吧?”
江宇說道:“挺順利的,謝謝關心。”
“嗨,你還跟我客氣什么,真是的,要是有機會,我們好好出來喝一杯。”
聽到這個喝字,江宇頓時笑了,說道:“好呀,有時間我們喝一杯。”
說完,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劉學斌就被人給叫走了,估計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忙吧,畢竟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需要忙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江宇坐在沙上,打算閉目養神。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江宇一看電話號碼,從沙上坐了起來,才接起電話,說道:“喂?”
那邊傳來了沈青海絕望的聲音:“江院長是我,沈青海。”
江宇裝作不知道生什么般,對沈青海說道:“沈老板,怎么了?”
沈青海欲哭無淚。
昨天晚上跟江宇喝酒,喝到一半,他就醉過去了,后來生什么事情,他全都不知道。
只是到了早上,他醒了過來,卻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就像是鬼壓床般,嚇得他連忙大叫有沒有人。
林好聽到他的叫聲,連忙也走了過來,一看沈青海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還問他,“你怎么躺在床上不動彈?”
只是嘴里在大喊大叫。
沈青海更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說:“媳婦,我全身都沒有辦法動彈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好一聽,上去拉著沈青海的手,可是沈青海太重了,林好根本就沒有辦法將沈青海將床上拽起來。
這一拽,卻也讓沈青海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林好拽他手臂的時候,他竟然沒有任何感覺。
“媳婦,你是在拽著我的胳膊嗎?我怎么完全沒有感覺。”
只覺得渾身特別重特別重,但是卻完全沒有感覺。
林好一聽,頓時說道:“你在說什么胡話呢?我這不是要拉你起來嗎?你到底是怎么了?”
沈青海說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渾身沒有力氣就算了,還沒有了感覺。你趕緊讓醫生來。”
很有可能是因為喝酒,所以出了問題。
林好一聽,連忙打電話給家庭醫生,讓家庭醫生過來,家庭醫生跟沈青海夫婦一樣,都是住在酒店,而且就在隔壁,聽到林好的電話,連忙拿了藥箱過來。
原本這醫生以為就是喝酒高血壓又犯了,但是一檢查,卻懵了。
“沈青海,你你昨天晚上的到底喝了多少酒?”
醫生看著血壓指數,心中像是塞了好幾個般。
沈青海會議了一下,說道:“我昨天晚上只是喝了兩瓶茅臺而已,而且好像是還沒有喝完,就暈過去了。”
應該是這樣的。
醫生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應該呀?”
要是只是喝了兩瓶茅臺的話,不應該是這么嚴重,他又問沈青海:“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喝了多少?”
這家庭醫生,跟沈青海的關系不錯,雖然是沈青海每個月給他工資,但是兩個人的關系根本就不是雇主跟員工的關系,更多的是,朋友的關系,所以此刻看到沈青海的血壓指數不斷地往上飆,家庭醫生也有些著急了。
“老王,我真的只喝了兩瓶茅臺,昨天晚上是我媳婦去接我的,不信你問問她,那桌上是不是只有兩瓶茅臺酒。”
王夏看向林好,林好的話他還是比較相信的,于是問道:“弟媳,你說說,真的嗎?你可一定要實事求是的話,要是幫著隱瞞病情,對他可沒有好處。”
林好正疑惑地看著沈青海,昨天晚上江宇跟她說過今天早上沈青海的身體會有變化,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變化,心中疑惑不已,此刻聽到王夏的問話,又聽到實事求是這幾個字,一時之間,頓時覺得為難。
要說實事求是的話,那是不是應該將江宇動手腳的事情說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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