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自明戰戰兢兢的過了兩天,并沒有等到什么對自己不利的消息,這才稍微放心了些,早上一大早提著禮物來到了常家拜訪常老。
名曰拜訪常老同時也順帶著想請江宇回醫院。
對江宇來他沒有必要在黃岳山面前田自明太多的不是,只是稍微一提,黃岳山已經心知肚明,同樣,對黃岳山來也不會因為江宇的一句話就隨便換掉省醫院的院長。
無論田自明在江宇的事情上做的怎么樣,一個醫院的院長總歸不是兒戲,事實上江宇當時要達到的目的并非是把田自明怎么樣嗎,而是在黃岳山面前幫著林建平話。
就在田自明準備登門的時候,江宇正和林建平通電話。
“江啊,謝謝你了。”
“哈哈,恭喜林院長了。”江宇呵呵笑道,他已經聽到了風聲,林建平可能要調到省衛生廳擔任副廳長。
雖然這件事暫時還沒有定性,但是基本上已經**不離十了。之前林建平在省醫院擔任院長級別就是副廳級,調到衛生廳擔任副廳長也是副廳級,表面上看是平調,但是事實上明眼人都知道林建平是高升了。
畢竟衛生廳和省醫院的職能那可差了十萬八千里,從某種意義上講省醫院本身就是衛生廳的直屬醫院,林建平這個副廳長那可算是田自明的領導了,別看兩個人級別一樣,以后林建平再見到田自明田自明可沒有什么優越感了。
當然林建平走到這一步也算是到頭了,畢竟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不出意外基本上就在這個位子上退休了,好一退休的時候可能會混一個廳級待遇,這對林建平來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和林建平通過電話,江宇就開始幫常老收拾東西,常老這是打算搬到療養院去居住了,這么多年常老一直不愿意去療養院,這兩天卻一直要去,江宇和常輕舞勸了好幾天,常老就是不聽。
其實江宇心中明白,常老這是怕打擾他和常輕舞,常家的房子原本是三室兩廳的格局,江宇搬過來倒也有地住,陳阿姨自從江宇搬來之后就不在常家住了,天天晚上回去,一方面家里也住不下了,二一方面陳阿姨也可以回家看看孫子。
不過常老總覺得自己在常輕舞臉皮薄,和江宇發展太慢了,他老人家可是等著抱沖外孫呢。
事實上常輕舞也有自己分配的住房,然而經開區的房子畢竟是單位的,用常老的法,江宇和常輕舞結婚總要有個新房嘛。
常輕舞很不樂意,然而老人家注意已定,誰也不下。
“您老搬走了,回來輕舞肯定要我。”江宇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您在家中我也能時常照看嗎。”
“在家里無聊啊。”常老笑著擺手:“以前我還可以外出溜達,住了一次醫院,這出門都不方便了,療養院有不少老家伙,我還有個伴。”
爺孫兩人正著話,門鈴響了,江宇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的田自明,下意識的一愣:“田院長。”
“江主任。”田自明滿臉堆笑:“我來看看常老,他老人家在嗎?”
“在,田院長請進。”人家是來看望常老的,江宇也不好拒之門外。
田自明手中提著禮物,進了門把東西放在客廳,看著客廳的常老笑著招呼:“常老您好,我是省醫院的田,特意代表醫院來看看您。”
著話田自明看著客廳正在收拾的東西,有些發懵,這究竟是誰要走啊?難道是江宇要搬走,自己把江宇逼走了,江宇這是要外出或者不打算在龍江市呆了?亦或者黃岳山安排的工作江宇接受了?
一時間田自明的腦海中蹦出不少想法。
“坐吧。”常老伸手一指:“我一個老家伙有什么好看的。”
江宇給田自明倒了杯茶放在田自明面前,田自明急忙道謝:“麻煩江主任了。”著話田自明看著客廳的東西問:“江主任這是......要搬走?”
“常老打算搬去療養院。”江宇回了一句。
“療養院好啊,環境好,也有人陪常老話。”田自明急忙接過話茬。
“好什么啊,哪兒有家里好,老人家就是不聽勸。”
“額!”田自明有些尷尬,自己這算不算拍馬屁拍到了痔瘡上了。
正著,電話響了,江宇接起來一聽,是療養院的車到了,專門來接常老,田自明急忙幫著搬東西。
等到常老上了車,江宇也鉆到車上跟著常老一起去了,田自明氣喘吁吁的站在邊上滿臉無語,自己這是請江宇來了,結果正事沒,倒是當了一回苦力。
平海省療養院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是南方省份,氣候適宜,環境優美,不少退休的老干部都在這兒修養。
常老以前是不愿意來,有常輕舞伴著,還是家里好,現在嘛......總覺得自己老頭子打擾孫女幸福。
以常老的級別,在療養院那也算是大佬級別了,療養院這邊很重視,院長和不少領導都來了,同時還有保健組,以后就負責常老的保健工作。
療養院的院長姓江,名叫江濱全,常老要來,這位江院長看來是做了不少工作,竟然還知道江宇,私下里拉著江宇道:“江主任,我知道常老的保健工作一直都是您負責,以后江主任還要多多幫襯啊。”
“江院長客氣了,大家都是為了常老的健康,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江院長盡管打電話。”
別看江濱全只是療養院的院長,人緣卻很好,療養院接觸的都是一些退休老干部,這些老干部的影響力那可絕對不容忽視,在很多事情上這位江院長都幫的上忙。
幫著常老安排好住處,江宇陪著常老在療養院吃過午飯,這才離開了療養院。
離開療養院,江宇并沒有回家,而是在龍江市的幾個4S店轉悠了一圈,看了一下車,這幾天不用上班,正好買輛車,以后出門上班也方便不是。
江宇正看著車子,手機就響了,電話是齊悅打來的。
“魚兒,票我已經訂好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票,什么票?”江宇一愣,自己沒要外出啊,這是訂的哪門子的票啊。
“不是去乾州嗎?”齊悅笑呵呵的道:“你答應給楊老的兒子媒難道你忘了?”
“什么叫我答應,不是讓你幫忙嗎?”江宇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楊曦河的兒子在乾州談了一個女朋友,最近正在談婚論嫁,現在就差一個媒拉纖的。
是媒,其實也就是走個過場,畢竟人家兩個人屬于自由戀愛,早已經談了兩年多了,現在這個媒人穿了就是個中間人,前去談一談彩禮了,結婚的流程了之類的。
人都三媒六聘,有些事情該有還是要有的,楊曦河的家庭也不差,女方更是好面子,如此一來這彩禮該給多少,結婚怎么辦,總要一下,總不能兩家人王對王吧?
這個中間人其實就是個緩沖,屬于個傳話的。這就好比要彩禮,女方要十萬,楊曦河覺得有多,拒絕吧不好意思,答應吧又覺得多了,很尷尬。
有了這個中間人就不同了,中間人就可以適當的和一下,女方十萬,中間人就可以,現在哪兒有這行情,人家都是六萬六......這樣雙方也不會尷尬不是?
按這個中間人隨便去個人就行了,問題是楊曦河的兒子之前吹牛逼,自己家里如何牛逼,女方家長又是個愛面子的,所以這個中間人就要拿得出手,總不能太掉身份。
當時楊曦河和江宇起來,江宇就想到了齊悅,齊悅雖然年輕,但是副省長公子的這個身份那絕對是倍有面子,沒曾想齊悅臨了臨了,竟然又把江宇拉進來了。
“你就來不來吧,你要是不來我就不去了,反正我和楊曦河也不熟。”齊悅笑呵呵的威脅。
“我來還不行嗎?”江宇無語,然后告訴了齊悅自己地址讓齊悅來接他。
齊悅到了地方,發現江宇正在看車,湊上前道:“怎么,打算買個車,什么價位的?”
“一般車子就行,五十萬左右的吧。”江宇很隨意的道。
“一般的?還五十萬左右?”齊悅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宇:“我魚兒,你這幾年在美國究竟賺了多少錢啊,這口氣未免太大了吧。”
上次江宇和張蘇成置氣,拿出一百萬買果盤的事情齊悅也知道,當時他估摸著江宇在美國應該賺了些錢,此時看來一百萬不止啊。
“沒算過,不過幾千萬應該是有的吧。”
“土豪啊。”齊悅很夸張:“要不土豪哥您也給我買一輛,要求不高,我也五十萬左右的。”
“滾。”江宇罵了一句,然后指著看中的一輛寶馬對邊上的售車姐道:“就這輛了,不過我暫時有事要去外地,回來再辦手續吧。”
“一輛不夠,怎么也要兩輛吧。”齊悅看了看時間:“我們不急,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三時呢,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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