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縣是平陽市下屬的一個小縣城,面積并不大,十分鐘,出租車就到了地方。
趙君昊付錢下車,走進了一家名為七星俱樂部的臺球廳,臺球廳內的設施都很陳舊,不少臺球桌都是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正經打臺球的地方。
趙君昊直接越過稀稀拉拉的幾個打臺球的人,往里面那個小鐵門走去。
鐵門前站著兩個五大三粗,身上紋龍畫虎的壯漢,看到趙君昊走過來,一人喝道。
“站住!干什么的?”
“賭錢。”
“小子,毛長齊了嗎就來賭錢?”壯漢一臉的嘲笑。
趙君昊二話不說,將手中皮箱打開。
看到那一沓沓紅人頭,兩個壯漢頓時一愣,隨即讓開路,尊敬的一伸手。
“老板請。”
樓梯是通往地下的,又陰暗又潮濕,直到地下二層,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簡陋而寬闊的場地,擺著各式各樣的賭臺,什么樣的玩法都有。
昏黃的燈光下,一群群賭徒圍在賭桌四周,吞云吐霧,大聲叫喊,或抓耳撓腮,或紅光滿面的摟著一個濃妝女人咧嘴大笑。
趙君昊進去,正好看到一群賭場內部的安保巡邏隊走過來,他走上前問道。
“這里哪個地方玩得最大?”
安保隊長打量了趙君昊一眼,見他器宇軒昂,氣勢不凡,心道:難道他也是來參加那個賭局的?
伸手指了指賭場最深處的一個大鐵門:“如果你帶夠了錢,就從那里進去。”
趙君昊筆直來到大鐵門前,這里的防衛(wèi)竟然比入口處還要森嚴得多,八個衣著整齊的壯漢一字排開站在門前,每個人的腰間都別著一根電擊棒。
趙君昊正要直接過去,一名壯漢將他攔住:“這里你不能進。”
趙君昊故技重施,又將皮箱打開。
可是壯漢還是一臉冷漠,甚至有些不屑。
“小伙子,你這點錢,只夠在大廳里玩玩。沒有五百萬,你連這個門都進不了。”身后一人笑著說道。
趙君昊挑了下眉,也不惱,既然現(xiàn)在進不了,那就先贏五百萬再進去贏大的。
只是,他很奇怪,像大通縣這么一個小縣城,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局。
這時,他聽到有人在議論了。
“我在這破賭場賭了一輩子,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局,但是卻沒錢進去,真是草蛋。”
“嘿嘿,能賭這么大的,哪一個不是一方豪雄?咱們也只能圖個熱鬧。聽說這次的賭局是平陽市有名的冷美人凌霜月,在暗里低調組織的,她說若是誰能贏光她的錢,她就嫁給誰。這不,不光是平陽的地下龍頭雷震天來了,就是周邊錦州、臨安幾個市的大佬都來了不少。”
“我也聽說這個事了,只可惜沒錢去賭啊。唉,要說那凌霜月,可真他媽漂亮,我曾經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現(xiàn)在每天跟老婆辦事,心里想的都是她呢。要是能娶到她,讓我少活五十年我都愿意!”
還有這種事?
趙君昊暗暗稱奇,卻也沒多想,在大廳里環(huán)視了一圈,找到萬元區(qū)一處搖骰子的地方準備賺取第一桶金。
“買定離手。”
“大!大大大!”
“小!小!”
趙君昊默默將自己的十萬現(xiàn)金全都壓在了豹子上。
“我去,賭這么大?”邊上有人發(fā)出驚呼,再看趙君昊那么年輕,心中更是驚訝。
“小伙子,你這么賭,是要傾家蕩產的,不如把錢給我,叔叔幫你贏,怎么樣?”
所有的話,趙君昊只當是在放屁,毫不理會。
骰盅一開,三個六,豹子,一賠十!
而趙君昊,壓的正好就是豹子,頓時,他一下就贏了一百萬。
其他賭徒大叫晦氣的時候,也不禁羨慕趙君昊的好運氣。
只有趙君昊自己知道,這根本不是靠運氣,他的瞳術一開,骰盅里面是什么點數(shù)立即一目了然,贏錢還不是跟喝水一樣?
第二輪開始,趙君昊本想直接壓一百一十萬,但這里封頂只能壓十萬,所以他只好壓十萬。
骰盅一開,不出意料,趙君昊又贏了。
接下來幾局,趙君昊逢賭必贏,簡直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一會兒就又贏了一百萬。
能連贏一兩把可以說是運氣,可是連贏這么多把,說沒點本事是不可能的。賭徒們也都是老油子了,人精一樣的家伙,哪里還能不知道這點?當下趙君昊壓什么,他們就壓什么,贏的是紅光滿面。
可是他們爽了,莊家卻是要哭了。
莊家一看這樣不行,再讓他們這么贏下去,賭場今晚怕是要破產,便在身后沖隱秘處的攝像頭打了個手勢。
幾秒鐘后,他的隱形耳塞里面?zhèn)鱽砩项^的指示:“小心點,別被發(fā)現(xiàn)了。”
莊家搖完骰子,所有人都把錢攢在手里,眼巴巴的看著趙君昊,等著趙君昊下注完他們好跟風。
趙君昊照例拿出十萬塊,輕輕一扔,錢就落在了豹子區(qū),賭客們紛紛效仿,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家當也壓在了豹子區(qū)。
雖然他們認為開豹子的可能性較小,但他們信任趙君昊能帶他們發(fā)財。
見此,莊家面色微變,藏在賭臺后面的腳輕輕踢了一下一個紅色的按鈕,頓時,骰盅里面的骰子點數(shù)就變了。
他充滿挑釁的看了趙君昊一眼,就要開盅。
跟我玩把戲?
趙君昊眉頭一挑,將食指放在賭臺上,輕輕一點,一股巧妙的力道,經賭臺傳到骰盅內。
嘩!
骰盅開了,三個三,豹子!
“握草!財神爺啊!”賭徒們跟瘋了一樣看著趙君昊,連忙叫囂著讓莊家賠錢。
“這,怎么會這樣?”莊家都傻了,這一把他最少要賠出去三百萬,一張臉變得比紙還白。
收了莊家賠付的一百萬,趙君昊提著箱子就走,他要換個地方賭,這么多人全跟著他下注實在太煩了。
可是,他一走,賭徒們也都狂熱的跟了過去,一個個大叫著:“財神爺,等等我。”
趙君昊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隊黑衣壯漢氣勢洶洶的分開人群將他圍住,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伸手道。
“這位先生,我們老板要見你,請!”
“我憑什么跟你走?你們老板要見我,讓他自己出來。”趙君昊淡淡道。
周圍的賭徒聽到這話都面色一變,心道這也太狂了吧?不知道這賭場的后臺非常硬嗎?
他們都很為趙君昊擔憂。
刀疤男的面上閃過一絲狠辣之色。
“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帶走!”
人群正要一擁而上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傳來:“怎么?你們賭場連個幾百萬都輸不起?”
這聲音如出谷黃鶯一般好聽,可是卻透著股冷意,人群齊刷刷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全身都包裹在黑色長袍之下,連臉上也帶著面紗的女子款步走來。
“你又是誰?”刀疤男叫囂道。
女子也不說話,伸手將面紗揭下,頓時,賭場內出現(xiàn)大片大片咽口水的聲音。
“原來是凌霜月凌總。”看到女子的樣貌,刀疤男的態(tài)度變得非常恭敬,凌霜月可是連他老大都要巴結著的人物。
“他是我的人,你們退下吧。”
“既然是凌總的客人,那我們當然不敢叨擾。”刀疤男很快率人退下。
對于周圍那些熱切如火的目光和沸騰的議論聲,凌霜月都完全無視,她走到趙君昊面前伸出手。
“這位先生,我是凌霜月,不知能否有幸邀請您單獨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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