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易凡神情一凝:“那神相,可是陸判?”
“不錯,正是山野之民為陸判朔立的金身神相,因為表情獰惡,兇神惡煞,夜晚陰森森,給人不詳?shù)母杏X,讓人害怕。.org ”
宋留名想了下,道:“從此之后,也不知朱爾旦走了什么運,不但家中富裕起來,而且文思泉涌,才華不凡,作出來的文章,更讓人欽佩。”
諸葛流云冷哼:“怕是有蹊蹺,定是那陸判在暗中幫忙。”
此時,朱爾旦已經(jīng)上了樓,一路上笑聲不斷,與諸多書生打招呼,見了博藝就喊:“博弈兄,爾旦來遲了,自罰三杯。”
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讓美姬倒?jié)M,仰頭就喝。
如此豪情,讓上下樓書生一片叫好,博藝撫掌大笑:“朱兄好酒量,來來,請入座。”
朱爾旦入了坐,互相打了招呼,見易凡二人道士裝扮,微微一愣:“這兩位道長是?”
宋留名連忙介紹,然后引開話題,不愿在暴露易凡二人來的意圖。
等候了小半個時辰,陸陸續(xù)續(xù)上來了幾人,隨后船就駛向湖中心,詩會也正式開始。
博藝舉起酒杯嘆道:“可惜方兄不在,不然詩會更添樂趣。”
“是啊,也不知哪個匪類,不但殺了方兄,還掏了他的心,落得個死無全尸。”
“依我看,不如咱們聯(lián)名上書給知府大人,讓他多派遣人查案,找出兇手,繩之以法。”
席間紛紛私語,更有甚者,要聯(lián)名向杭州衙門施壓,彰顯出讀書人的氣魄,得到大家支持。
易凡好奇的就問:“宋兄,難道近些時日,杭州有流竄匪類?聽大家意思,那方兄怕是遇害。”
“此事說來話長,方兄乃杭州知名的讀書人,是大才子,也是位老舉人,雖然屢次不中進(jìn)士,但名聲卻不小,誰知去年八月份的時候,莫名死在家中,心肺被掏空,非常凄慘。”
宋留名嘆了口氣,道:“報了官府,知府大人非常受重視,派遣了諸多官差,但到如今也沒有破案,倒成了一樁懸案了。”
易凡心中暗想,此案是發(fā)生于去年八月,而鄧府小姐被殺卻是兩月前,其中時間相差不遠(yuǎn),很有可能同為陸判所為。
想到這,又問:“近些時日,可有其類似的他大案?”
宋留名搖搖頭:“沒有,除了鄧府小姐無頭案外,杭州也算太平。”
“依我看,此事必定和陸判有關(guān),定是他在其中作惡殺人,此等邪神,非得斬殺不可。”諸葛流云輕輕一拍桌子,拿起酒杯就喝。
雖然幾人與其他人不在一桌,但諸葛流云的話,還是被聽到,就見博藝放下酒杯,面色微沉:“這位道長,此話怎講?方兄之死,怎么和那城隍廟中陸判有關(guān),還請說明。”
見博藝開口,其他人紛紛看來,一時間樓上樓下一片安靜,到讓宋留名十分尷尬:“博藝兄,諸葛兄酒后亂言,還請不要介意。”
“亂言?我諸葛流云從不說謊,更不隨意編造是非,今日我二人前來,就是要查找妖魔的蹤跡。”諸葛流云站起身,按住桌子,拍了拍劍囊。
話音一落,立馬引起大家一眾呵斥,博藝面色也不好看:“這位道長,怕是來錯了地方,詩會中,怎會有妖物,而且,剛才你說方兄之死,和陸判要關(guān),難道你指的妖物,就是陸判不成?”
“不錯,正是此邪神,禍害生靈,肆意殺人,我看那位方舉人的死,就是他所為。”諸葛流云冷笑。
“實在是荒謬,陸判乃陰間正神,是城隍廟中判官,受萬民香火朝拜,更保佑百姓平安,如此善神,卻在你口中成了邪神,更污蔑陸判殺人,我看你這道人是居心不良,存心找事。”
沒等博藝開口,一旁臉色不好看的朱爾旦,重重放下酒杯,對博藝道:“博藝兄,這兩位道人妖言惑眾,存心搗亂,還請驅(qū)逐他們出去。”
博藝雖然不高興,但卻不至于驅(qū)趕人,再說這兩位道人是宋留名的朋友,也是他帶上船的,此時驅(qū)趕,那宋留名的面子放在哪?
“朱爾旦,你放肆。”
宋留名聽了朱爾旦的話,面色大怒,就算諸葛流云說了什么過分的話,但不至于趕人,更何況是他朋友,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
博藝開口:“好了,都不要說了。”然后對諸葛流云道:“這位道長,還請慎言,莫要再說讓人不高興的話。”
諸葛流云冷笑不接話,提起酒壺,自個喝酒。
誰知朱爾旦卻一推酒杯,站起身,冷冷的道:“博藝兄,有如此妖道在此,實在饒人胃口,還請靠岸讓我下船,下次再來參加詩會。”
大家紛擾,都在勸,博藝臉色難看:“朱兄,此事給我個面子,大家坐下來喝酒,而且詩會才剛剛開始,此時靠岸,怕是不好。”
朱爾旦搖搖頭:“博藝兄莫要再說,大家也知道,我去年夜背神相,算是和陸判頗有淵源,而這妖道卻說,陸判乃邪神,殺害生人,如此妖言惑眾,沒有去報官,已經(jīng)算是看在你和宋兄面子。”
眾人恍然,都了解其曾經(jīng)和人打賭,夜晚背了山上的神相下山,而這神相就是陸判。
博藝猶豫一下,嘆了口氣:“如此,也罷。”說完,就吩咐人讓船靠岸。
片刻后,船靠岸,朱爾旦一甩衣袖,冷冷看了眼諸葛流云和易凡,旋即下了船。
宋留名面色也不好看,在船上待不下去,于是拱手告辭,帶著易凡二人而去。
行了不遠(yuǎn),易凡就道:“宋兄不必生氣,此事乃諸葛兄故意為之,就是為了氣走朱爾旦。”
宋留名問:“這是為何?”
易凡和諸葛流云對視一眼,笑著解釋,原來在聽了朱爾旦夜背陸判神相下山,就確定其和陸判有極大的淵源,而今日他們二人上船,一旦被朱爾旦告訴了陸判,怕是被其防備。
于是兩人暗中商量,由諸葛流云故意激怒朱爾旦,只要其心中有鬼,自然有極大反應(yīng),果然不出他們所料。
朱爾旦的反應(yīng)十分詭異,甚至過頭。
宋留名聽了緣由,沉思片刻道:“那你們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做?”
“這還要宋兄你幫忙,把這個口信送至一名元慧大師手中,他們看后自會明白。”易凡拿出一枚紙鶴,是諸葛流云給他的,說是在五里方圓內(nèi)能自尋找人。
宋留名接過,點頭答應(yīng),然后易凡兩人帶著厭鬼就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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