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那女子突然看到一個脫得精光的男人,正伸著臭烘烘的嘴巴要親她,當(dāng)即伸手啪地給了趙永昌一記響亮的耳光,張口就喊:“流氓……”卻被趙永昌一伸手堵上了嘴。
趙永昌噴著酒氣,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笑著罵道,你這個**,還喜歡玩強(qiáng)奸啊,好,老子陪你玩?zhèn)刺激的,這會你先別叫,等會有了快感你再叫吧。說著話,他一只手按了電視遙控器,另一只手伸到她裙子里,抓住內(nèi)*褲就往下擼。
電視機(jī)里正播放一個武打片,哼哼哈哈地打得挺熱鬧,完全遮蓋住了房間里一男一女的撕扯聲。
那女子兩條腿亂蹬,拼命反抗,更是激發(fā)了趙永昌的欲*火,心想著這么個玩法太刺激了,他嘿嘿奸笑著與女子滾在了一起,你拉我扯的鬧得不亦樂乎。
那女子力氣不小,趙永昌喝多了酒,幾個回合下來,倒是女子占了上風(fēng),竟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要往外跑。
這哪行啊,你還沒把老子伺候爽呢,怎么能跑了呢?
趙永昌從后面就扯住了女子的牛仔裙,沒想到那女子還是不從,兩人又撕打在了一起,枕頭被子扔了一地,茶幾也被撞到了,茶杯摔在地上叮當(dāng)亂滾,床頭的電話機(jī)哐當(dāng)?shù)舻搅说厣稀?br />
這時,隔壁左右有客人打電話到總臺投訴,稱受到了1212房間的噪音騷擾,時間已是晚上十點多了,電視音量開得太大,男女搏斗的聲音也不小,休息大受影響。
總臺值班人員接到投訴后立即打電話給1212房間,想提醒客人注意左鄰右舍,不要搞得動靜太大了。
不料電話怎么打也沒人接聽。
總臺值班人員趕緊報告,值班經(jīng)理便帶著保安前去了解處置,在走廊上一聽,果然里面的聲音很大,還伴有男男女女的吵鬧聲。
值班經(jīng)理敲門,不見響應(yīng),便讓樓層服務(wù)員開門,里面卻掛上了防盜鏈,進(jìn)不了門。
值班經(jīng)理在門外喊話。
屋里的男人叫殺人了,女人卻叫打死你這個強(qiáng)*奸犯。
這還了得,趕緊報警。
幾分鐘后兩名警察趕到,里面的客人才把門打開。
房間里的一男一女未出意外。
他們在打架,扯掉了電話線,電視機(jī)的聲音掩蓋了動靜,屋里的東西丟得到處都是,打得天昏地暗。
應(yīng)當(dāng)說這不是捉對廝打,是一攻一守。
與一般的男攻女守相反,這里進(jìn)攻者是女子,招架著是趙永昌。
女子用她擅長的指甲功把趙永昌的臉上身上抓出了不少的血痕,臉上、胸部、脖子上都有,好在趙永昌搶著穿了衣服,否則,腹部和大腿上的痕跡就更難看了。
其中一名女警官用嚴(yán)厲的口氣詢問是怎么回事?
女子聲稱走錯了房間,差一點兒被趙永昌強(qiáng)奸,我誓死不從,就打起來了。
趙永昌說她自己跑進(jìn)房間里來的,要做皮肉生意,我誓死不從,就打起來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兩名警察也一時判別不清楚誰是誰非,就要把他們兩人都帶會所里去。
那女子不干,說我一個清白女子,無緣無故進(jìn)了派出所算怎么回事?這年頭,處*女賣*淫案在全國各地都發(fā)生過好幾起,真要被整到派出所,天知道會處理成什么結(jié)果。
趙永昌心里有鬼,更害怕,如果被整進(jìn)了派出所,那就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他嚷嚷著我是機(jī)關(guān)工作人員,怎么會干那種烏七八糟的事。
正鬧得不可開交,楚天舒從門口路過,朝里面張了一眼。
“咦?這不是小袁嗎?”楚天舒驚訝地問,忍不住走了進(jìn)來。
女警官回頭看見了楚天舒,“啪”地來了一個立正敬禮。
原來這名女警官是刑偵支隊的內(nèi)勤小袁,剛調(diào)到北湖分局在廣場派出所當(dāng)了副所長,她還沒有忘記童丹元定下的老規(guī)矩,見了楚天舒,照樣立正敬禮。
趙永昌聽出了楚天舒的聲音,便低下頭往后縮了縮,可賓館的房間只那么大,楚天舒一抬眼就看見了他:“喲,趙主任,您怎么也在這兒啊?”
趙永昌暗暗叫苦。
朱敏文的“重要講話”發(fā)表之后,郭鴻澤在背后夸獎了趙永昌幾句,這個時候他才搞明白,就是他從蘇幽雨郵箱里下載下來的兩個匯報材料促使了“重要講話”的出臺,黃如山他們說自己立了大功,就是為他們攻擊楚天舒提供了炮彈。
楚天舒何等聰明的人,看到這種場面能猜不出來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和女警官的關(guān)系不一般,如果堅持要把人帶到派出所去做調(diào)查,那就徹底完蛋了,這種爛事傳出去,伊海濤真當(dāng)個事來抓的話,估計郭鴻澤想保也保不住,別說以后的升官發(fā)財,恐怕要從市府大樓里掃地出門了。
趙永昌捂著腮幫子上最嚴(yán)重的一條傷痕,擠出一個笑容解釋說:“哦,楚主任,鬧出了點誤會,誤會。”
袁所長問道:“楚主任,你們認(rèn)識啊?”
“認(rèn)識,認(rèn)識。”趙永昌搶著說:“楚主任是我的領(lǐng)導(dǎo)。”
信息辦名義上掛靠在市府辦名下,實際上是一個獨立機(jī)構(gòu),楚天舒是眾多市府辦的副主任之一,兼著綜合二處的處長,根本管不到信息辦的頭上,而且趙永昌的級別也是副處,資格比楚天舒老多了,這會兒搶著把楚天舒當(dāng)領(lǐng)導(dǎo),明顯有討好的成分在里面,希望楚天舒能幫他渡過這一難關(guān)。
楚天舒微微一笑,說:“袁所長,這是什么情況?我方便知道嗎?”
袁所長就把前后經(jīng)過簡要了說了一遍,最后說到這女子說趙永昌強(qiáng)*奸,趙永昌說這女子賣*淫,爭得不可開交。
楚天舒瞟了趙永昌一眼,說:“趙主任是機(jī)關(guān)工作人員,應(yīng)該干不出強(qiáng)*奸這種事吧。”
“是啊,是啊。”趙永昌忙附和道:“我正要休息,這個女的來敲門,我剛把門打開她就擠進(jìn)來了,我要把他往外推,她不肯,就撕扯起來了。”
那女子不干了,她叫道:“你胡說,我敲錯了門不假,但是你見我進(jìn)來就把門反鎖了,還脫得精光的想要非禮我。”
趙永昌叫道:“你不要瞎說,哪有這回事?”
“你才瞎說呢。”
“你胡說八道。”
兩個人又開始爭執(zhí)不休,把樓道里的服務(wù)員都吸引過來看熱鬧。
袁所長把眼睛一瞪,說:“你們都住嘴,你們喜歡吵是吧,那好,跟我回所里去吵。”
趙永昌和女子立即不做聲了。
楚天舒一看這么吵下去不會有結(jié)果,便提議說:“袁所長,把他們兩個分開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好。”袁所長對值班經(jīng)理說:“麻煩你們支持一下,給我們再開一間房。”
值班經(jīng)理也愿意早點平息事端,鬧騰動靜大了,驚動了其他的客人,那就更麻煩了。她立即讓樓層服務(wù)員把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
袁所長吩咐旁邊的男警察,說:“小李,你帶這個男的去隔壁房間。”
趙永昌乖乖地跟著小李去了隔壁的房間,進(jìn)門的時候抬頭一看,這不是黃如山說開好的1210房嗎?他氣鼓鼓的撥打黃如山的電話,竟然關(guān)機(jī)了。
趙永昌大怒:次奧,原來他把老子扔下自己根本就沒來放松,奶奶的,老子上當(dāng)了?!
進(jìn)了房間,小李并沒有審問,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趙永昌聊天。
“楚主任真是你朋友啊?”
“是啊,我們是同事,天天在一棟樓里上班。”
“嗯,你剛才看見了,我們袁所見了楚主任也要立正敬禮,他要幫你說句話,肯定沒事的。”
“那是,那是。”趙永昌嘴上說得倒像是蠻輕松,實際上心里一直在打鼓。
楚天舒知道自己是“重要講話”出臺的始作俑者,他能幫自己說好話嗎?派出所的袁所長跟他關(guān)系好,這是毫無疑問的,他要是堅持讓袁所長把事情帶到所里去解決,那豈不是真要丟死人了。
正忐忑不安時,楚天舒過來了,他扔給小李一顆煙,說:“小李,袁所讓你過去一下,我和趙主任說幾句話。”
小李接過煙,笑嘻嘻地出去了。
楚天舒帶上門,愁眉苦臉地說:“老趙,你攤上事兒了。”
趙永昌心里咯噔一下:奶奶的,真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楚天舒說:“剛才袁所審了那女的,本來是想壓她承認(rèn)是做皮肉生意的,可那女的堅持說你要非禮她。”
趙永昌苦著臉說:“楚主任,你說,我大小也是個干部,我能干那種事嗎?”
“是啊,我也是這么跟袁所說的。”楚天舒一臉同情地說:“可是那女的口口聲聲跟袁所說,你敢不敢讓那流氓把褲子脫下來,他大腿上肚子上都有我抓的傷痕,他要是不脫光了,我能抓破他那些地方嗎?”
趙永昌臉上頓時冒出汗來,他吭哧吭哧解釋說:“當(dāng)時,我正準(zhǔn)備洗澡,剛脫了衣服,這*就來敲門了。”
“哦,這么巧?”楚天舒停頓了一下,突然問道:“老趙,不對吧,你明知道外面是個女的,衣服都不穿就給她開門了?”
趙永昌被問得啞口無言,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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