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蒙天與金華娜之間實力的差距他當(dāng)然沒有察覺到金華娜在自己身上做的手腳,一路行走已是回到了原先的斗能大比之處。
蒙天遙遙便望到那石臺四面分別高高豎起了四個四方擂臺,這方正擂臺邊長足足三百步有余,四個擂臺上的地貌各異,有沙丘、林地、泥潭,甚至還有一個擂臺上是立足點僅如梅花樁般的一片山峰。想來這就是之前大家所說的各種作戰(zhàn)方式了,蒙天領(lǐng)略了那鄧?yán)蠋熒衿娴漠惸鼙绢I(lǐng)之后也算是見怪不怪,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驚訝。
不一會蒙天便找到了蘇飛等人,他們此時正鬧哄哄的湊成一團(tuán)坐在一起。
“嗎的,風(fēng)頭全讓你出了,不公平啊。”白冶滿嘴牢騷,對象正是蘇飛。
“你有本事你來啊。”蘇飛倒是笑笑咧咧,反駁道“老子這不是在幫你們省力氣么,老薛不在我們應(yīng)該用最有效率的方式來取勝!”
“切,瞧你那德行…還不是靠那奇怪的旁門左道。”白冶當(dāng)然是不服,一臉臭屁道“最好接下來都是你一個人解決,老子才懶得動手,保存實力到個人戰(zhàn)再威名大振,嗚哈哈哈啊哈!”
“不過皓臣教你的那套本領(lǐng)確實還是有妙用之處的。”蔣自息倒是笑著點頭認(rèn)可,沒有飲酒的他是個十足的好好先生。
“怎么。”蒙天在三人身邊聽了一會,忽然冷不丁的出言問道。
“哇咧!”白冶與蘇飛嚇得夸張的跳起,回頭一望立馬異口同聲罵道“你要死啦?!”
“皓臣,偷聽人說話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蔣自息面帶苦笑,顯然他也被嚇到了。
“繼續(xù)說。”蒙天卻不理會他們的反應(yīng),徑直的坐下掏出煙草,點燃后就這么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們。
“哈哈…剛才我們談到你教給蘇飛的那部《水存經(jīng)》。”蔣自息笑著介紹道,他知道蒙天的表達(dá)方式就是如此,其實現(xiàn)在他這般作態(tài)就是已經(jīng)在表示好奇眾人談?wù)撛掝}的意思。
“早知道當(dāng)初就從老蘇那里搶過來了。”白冶憤憤不平看著蘇飛,嫉妒道“這廝可是大出風(fēng)頭啦!”
“喔?”蒙天挑起眉頭彈了彈煙灰,也將目光轉(zhuǎn)向蘇飛。
“嘿嘿…”蘇飛真輪到炫耀的時候卻有些不好意思了,干笑的摸了摸鼻子才道“剛才我們抽到了‘水戰(zhàn)’。”
“水戰(zhàn)?”蒙天重復(fù)了一遍,心中卻是有了點猜想。
“沒錯…”蔣自息點了點頭,拍著蘇飛的肩膀道“其實就是在水中進(jìn)行團(tuán)戰(zhàn)……”
“這家伙自己一個人跳進(jìn)水里就把對面四人都給電翻啦!”白冶突然搶過話接道“簡直要瘋了!最后那四個人被電得死去活來,像死魚一樣都翻肚子了!”
“就是就是…”蔣自息出言附和,要他來敘述的話肯定不如白冶這般生動。
“它釀的!老子和老蔣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們看這個?!”白冶越講越氣,指著蘇飛鼻子破口大罵。
“哎?!你可別拖上我!再說了!這都怪你!”就連蔣自息這種好好先生聽到白冶的話都急了,這還是人話嗎?!說的都是些什么?!看到周圍遞來的奇異目光蔣自息簡直就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太丟人了!
別人為了體面都是著衣下水,只有白冶這家伙說什么自小習(xí)慣,下水一定要著指定的水服,硬是拉著蔣自息與他跑去偏僻地方更衣,可結(jié)果兩人才脫了鞋子蘇飛就已盡數(shù)解決了對手!
“哎呀,你說什么呢老蔣!”白冶完全不知情的一攬蔣自息肩膀,更是大聲道“你不是都和我一起進(jìn)到小樹林里面了嗎!”
“啊啊啊!我的名聲!”蔣自息此時悲憤欲絕,簡直就想抽劍砍人!沒看到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了嗎!
“可憐…”蒙天當(dāng)然明白蔣自息的感受,與蘇飛一起對其報以同情眼光。
“老薛我說……”白冶看到蒙天出言便想與其搭話。
可蒙天仿佛聞若未聞,將煙頭往地上一戳,站起身抽出黑色巨劍就往白冶臉上拍去!他可不想在時與蔣自息一般惹上一身騷。
“磅!”
一聲拍豬肉般的脆響將白冶話語生生截斷,四人兩坐一躺,唯有蒙天若無其事的立在中央。
“子不揍,不成器。”蒙天重新掏出煙草點燃,對蔣自息循循教導(dǎo)。
只是蔣自息此時似乎雙耳失聰般面容呆滯,顯然已經(jīng)被白冶弄得萬念俱灰…
“喂,又在鬧什么呢。”這時唐蓮走入眾人視野,他們也是聞聲到來。
“你這家伙回來了?”徐敏兒看到蒙天不禁問道,可當(dāng)她看到躺在地上的白冶便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打趣道“二號,你在干嘛呢。”
原本如死豬般趴著的白冶聽到徐敏兒的聲音忽然兩耳一豎,“嘣”一下就跳起來!
“噓…”白冶擺出一臉正色,嚴(yán)肅道“我正在全身心投入的與整片大地溝通呢。”
“只有‘全身’而已吧?”蘇飛翻了翻眼睛,這家伙越來越愛演了。
“呔!無知小兒,不懂就別妄加評論!”白冶一聲大喝,表現(xiàn)出對蘇飛的滿臉不屑。
“二號,為何你的左半邊臉那么紅?”徐敏兒覺得白冶這般作態(tài)很是有趣,于是繼續(xù)笑問道。
“咳咳。”白冶聞言故作鎮(zhèn)定的干咳兩聲,這才眼睛向遠(yuǎn)處眺望道“我的故鄉(xiāng)在南方,每日醒來我都因思念而面朝家的方向守望,久而久之便被那朝陽曬紅了。”
“喂喂…”蘇飛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唐清火,小聲遲疑道“這家伙…現(xiàn)在看著的是北邊吧…?”
“我擦…這大白天的怎么能夠睜著眼說出這般瞎話?”此時的唐清火都被白冶這番話語糊弄得有些愣然,被蘇飛這么提醒了才如夢初醒。
蒙天卻是不為所動,只是心道白冶的病似乎已經(jīng)衍生出了其他癥狀…想到這里蒙天也不言語,直接就是舉起皓臣!
“噗通!”
蒙天手中巨劍還未掄出白冶便已條件反射的撲倒在地,令眾人哭笑不得!
“好了,別再鬧了。”唐蓮終是站出來打了圓場,對著蒙天道“準(zhǔn)備一下吧,就要輪到你們上場了,我就是過來提醒你們的。”
“哎呀!差點都給忘了!”蘇飛一錘手心,拉著失魂落魄的蔣自息就往人群里擠去。
“你們運氣真好。”唐清火拍了拍蒙天的肩膀,羨慕道“連續(xù)兩輪都是遇到二年生的隊伍,可以省下不少力氣吶。”
蒙天對其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也沒說什么,走上前去用腳尖對著躺在地上的白冶肚子一挑…
“哎?!別踢別踢!我自己走!我自己走!”白冶在蒙天的力道之下止不住身形,口中大呼小叫著朝擂臺翻滾而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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