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也變的這么強了。我還以為這次要苦戰一番了,但沒想到會這么輕松。
一錘就把一名惡魔守衛的腦袋給敲碎的伊瑞爾,她把這名惡魔的尸體踢開,看到了他背后的邪能火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她在短短的3分鐘內就摧毀了其他的所有的火炮,而她面前的這個火炮,就已經是最后一門火炮了。
沒有一名惡魔能夠扛得住她的一錘,而那些子彈和法術在她的眼里更是慢的不可思議。只要輕輕的揮舞戰錘,那些那些法術就會在她的圣光之力下消彌無形,子彈更是只能徒勞的在自己的圣盾術上打出一點帶著綠芒的金色火花。沒有一個能夠傷害到自己的。
所以覺得這次戰斗會很艱難,一個不小心會死在這里的伊瑞爾,對自己的力量總算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雖然她也知道李珂在不間斷的強化她,而她也在訓練場訓練過,但是她到底有多強她自己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和李珂擁抱的時候,李珂不用再收斂他的力量,可以盡情的和她全力擁抱。
然后她現在可以輕易的用手洞穿這種邪能鑄鐵,像是撕紙一樣的把這門與人革聯的主力火炮很像的大炮撕成兩半。那么自己的愛人到底有多強呢?于是在驚訝與自己的力量之后,伊瑞爾又對李珂的力量產生了疑惑。
明明以前是我最強的。
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扭頭就看到了飛在半空的巴納扎爾。這個從一開始就看起來像罪魁禍首的家伙。
“看起來我們有一位尊貴的客人。”巴納扎爾扭頭看了看已經不再倉惶躲避,而是開始反擊的7艘飛船,強自鎮定的對伊瑞爾說起了話。
他必須拖延一段時間,不然他準備的后手就沒有辦法被激活。
“去死吧!”但是伊瑞爾很顯然沒有打算和他廢話的打算,直接鼓動著圣光之翼,一錘子砸向了巴納扎爾所在的地方。
“別著急嘛?我們可以慢慢聊。”巴納扎爾在伊瑞爾要打到他的一瞬間,激活了他的惡魔法陣,把他瞬間轉移到了里伊瑞爾很遠的地方,只讓伊瑞爾把他身邊的法師給殺了個精光。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的這些武器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對嗎?但是很可惜,你永遠不會知道了,因為你會死在這里。”
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巴納扎爾用一種胸有成竹的傲慢語氣對伊瑞爾說了出來,并且再次使用了惡魔法陣,把自己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因為伊瑞爾又舉起了她的錘子,把她剛剛站的地方砸出了一個閃耀著圣光的大坑。
這個女的是惡魔嗎?!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巴納扎爾看著那如同被火炮轟擊過的大地,對自己是否能夠完成拖延時間的目標產生了疑問。所以他不得不繼續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并把自己的言語變的更加的惡毒,希望讓伊瑞爾失去冷靜,讓他可以輕松一點的拖延時間。
畢竟可以用來傳送的惡魔法陣再多,也擋不住他每說一句話,對方就這樣的一錘子砸過來啊。他可不像這個圣光怪物一樣,連炮彈都能打回去。
“雖然我不覺得殺死你就能讓那個大主教悲痛欲絕,甚至產生絕望的情緒,但是我也很期待你的頭顱被我的地獄犬叼著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會出現怎樣的表情。”巴納扎爾話音剛落,他就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而不出他意外的事,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又變成了一個大坑。
“相信那一定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場景……不,等等,或許讓他看著你是怎么被那些骯臟的鬼母和地獄犬玩弄,然后又是怎樣生出一大堆怪物的樣子會更好一點吧,又或者我們可以把你做成一份大餐,在即將到來的感恩節宴會上宴請你的大主教,讓你們永遠……”巴納扎爾瘋狂的用他的嘴來對伊瑞爾進行輸出,并且每說一句話就用惡魔法陣傳送走。以此來躲避伊瑞爾愈發迅猛和憤怒的進攻。
“……的在一起。什!”
但是這一次不行了,因為他在傳送完的一瞬間,伊瑞爾就把燃燒著憤怒火焰的雙手錘給丟了出來,一下就把反應不及的巴納扎爾砸進了一座塔樓的廢墟之中。讓這座在飛船的反擊下搖搖欲墜的塔樓,徹底的倒塌了下來,并掀起了一陣煙塵。
“你的這種無用的廢話,現在還說的出來嗎?”
伊瑞爾走到了這個廢墟上,用被鎧甲包裹的蹄子踩到了巴納扎爾的胸口。抬頭看了看因為沒有火炮的威脅,開始不斷用武器破壞那些機槍的飛船,安心的低下了頭。
只要那些火炮沒了,那么飛船就沒有太大的危機了。畢竟有火炮的機槍陣地,和沒火炮的機槍陣地,那可是兩個概念。
“我當然很感興趣,對你們是怎么仿造我們武器很感興趣,但是也只需要截留住你的靈魂,并交給黑暗圣堂武士就可以了,所以你的死活并不在我們的考慮之內。”伊瑞爾把自己的錘子從巴納扎爾的身體中拔了出來,看著已經被自己攔腰砸成兩截的巴納扎爾,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左手。
“所以,準備好為你之前的話和行為付出代價了嗎?惡魔。”
“真可笑,你竟然覺得你能比我們惡魔還懂得折磨?!你不會以為我剛剛說的都是假的吧?那就太可笑了,那可是我在其他世界的杰作,那些妄圖抵抗燃燒軍團的家伙們,他們的……”巴納扎爾不屑的哼了一聲,他連死都不怕,又怎么可能害怕那所謂的折磨,更何況這群腦子里只有虛偽的善良的家伙,有怎么可能想出什么厲害的酷刑來。他巴納扎爾可是見多識廣,經歷的多了。根本就不會在意伊瑞爾的威脅。
“愿圣光治愈你的傷口。”但伊瑞爾的舉動打斷了巴納扎爾的話,讓他發出了他以為自己不會發出的慘叫。
這個女人!她在用圣光治療他的傷口!
這種撕裂靈魂的痛楚是巴納扎爾沒有想到的,治療法術竟然會對他產生這樣的效果,雖然并沒有圣光攻擊造成的傷害大,但是被圣光的治愈法術治療的他,只感覺自己被籠罩的地方,每一個細胞,每一絲靈魂都在被圣光撕裂。
于是巴納扎爾第一次產生了后悔,后悔自己會這樣激怒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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