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宓宓也知道,孩子這事強求不得,得看緣分。就像李安安的好朋友簡踐,也是結婚幾年后才懷孕,一懷就懷了龍鳳胎。
想到這,李宓宓暗暗告訴自己,別想太多,先調理好身體。該來的,自然會來。
李想今年已經十歲了,正在讀小學四年級,用丁容的話來說,也是個半大的姑娘了,但是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一天不惹事就皮癢。
這不,一看到李想,丁容就絮叨上了,“你這頭怎么搞的?亂糟糟的,早上起來都不梳頭的嗎?”
頂著一頭泡面頭的李想,眼睛左瞄右瞟,“早上起晚了,爺爺又一直催。”
“再怎么催也不能頭不梳就出門啊,像什么樣子!”丁容說著,找出一把梳子,朝李想招招手,“過來,我幫你梳!
李想立馬躲到歐陽奈身后去了,“我不要!”
“你這孩子,給你梳個頭你躲什么?”丁容說著要去拉李想。
李想死死的抱住歐陽奈的腿,大喊,“奶奶梳頭疼,不要奶奶梳。”
李安安看不下去了,“媽,梳子給我,我幫李想梳頭。”
“那行,你幫她梳,梳好點,把頭扎起來,披頭散的,跟金毛獅王似的!”丁容說著,把梳子遞給了李安安,“鍋里還燉著豬蹄呢,我去看看,還差一個湯,你爸他們回來就能直接開飯了。”
李宓宓和鄧朗不久前出門了,去取為rr定做的生日蛋糕,李崇閑來無事,也跟著去了,還把rr帶出去了。
有一個多月沒見到rr了,李崇想外孫子想的緊,這不,走哪都帶著外孫子。
待丁容去了廚房后,李安安瞪著李想,“你給我過來!”
“我不!”李想直接拒絕,轉而,對著歐陽奈撒嬌,“姨父,我好想你!”
“想什么想!你姨父是我的!崩畎舶渤獾溃骸斑^來,別讓我再說第二次,要不然我現在就叫你奶奶過來,讓她親自給你梳頭!”
此時,歐陽奈也話了,“聽小姨的話。”
李想癟著嘴巴,滿臉不情愿,“小姨好兇哦。”
饒是再不情愿,她還是走到了李安安的跟前。一來,她可以不聽小姨的話,但舍不得不聽姨父的話。二來,她不敢讓丁容幫她梳頭。
她這頭根本不是起晚了沒梳頭,而是她找同學借了個卷棒,特意早起卷的,只為美美的來見姨父,然而,第一次卷頭的李想根本不會卷,把一頭挺好的長卷成了難看的泡面。
這些,丁容看不出來,李安安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可以允許李想調皮搗蛋不愛學習,但絕對不允許李想這么小就開始折騰頭,把心思花在不該花的上面。
“你這頭到底怎么回事?”李安安板著臉,“想好了再回答!
李想睜著眼睛說瞎話,“風吹的!
李安安冷笑一聲,“什么風吹的?”
李想說:“龍卷風。”
李安安揚起手,“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李想嚇的大叫一聲,再次躲在歐陽奈身后,“姨父,救我!”
歐陽奈自然不會救她,而是緩聲道:“坦白從寬。”
李想更想哭了,“姨父偏心!”
李安安哼了一聲,“我老公不偏心我,難道偏心你不成?”
李想無法,只能一五一十的全招了,還把藏在書包里的卷棒拿給李安安看,李安安直接給沒收了。
李想拉著李安安的手,求饒,“我找同學借的,我要還給她的。”
李安安挑挑眉,“你哪個同學?叫什么名字?這么小就作怪她家里大人知道嗎?”
李想不說。
李安安喲了一聲,“挺講義氣是吧?行啊,那我直接打電話問你的班主任。”
李想被嚇的又給招了,李安安點頭,“行,我知道了。我也不讓你和這個同學少接觸,但是你都已經十歲了,應該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應該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再怎么不愛學習,你也不能一點都不學吧。程梓原學習成績那么好,你就不能為他努努力加加油?”
想當初,她為了歐陽奈,那可是牟足了全部的勁兒學習!
李安安正教訓的起勁的時候,丁容出來了,她沒聽到前面的話,只聽到后幾句,便出聲附和道:“李想的學習成績是真差,我聽你爸說,她上次數學考試只考了二十三分。”
李安安朝李想又飛過去一記刀子眼,李想縮了縮腦袋,沒敢吭聲。
丁容接著道:“關鍵考二十三分也就算了,她還把老師哄的團團轉!
李安安問怎么回事,丁容說:“老師讓她把試卷拿回去讓你爸簽字,她不想讓你爸簽字,又怕你爸告訴你姐和你姐夫,便在放學的路上把試卷給撕了,回家又用透明膠帶把試卷粘起來,第二天捧著又皺又殘的試卷去找老師,哭著說她沒考好,你爸一氣之下把試卷給撕了,還打了她的手心,老師嚇了一跳,不光沒追究簽字的問題,還安慰了她好一通。你們說說,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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