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從后門進去了,這家庭聚會還在繼續(xù)著,夏知秋本就不是皇室成員,是沒有資格參加這個宴會的,所以她沒有出現(xiàn),也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除了安德烈。
安德烈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坐立不安,他不能出去找夏知秋,但是他卻也擔心地不得了。夏知秋知道安德烈會擔心,就去他房間了。
“你回來了?沒事吧?”“沒事,只是在警局里坐了一會兒,也沒問過什么就放我們出來了,好像是局長的命令。”“我把這事告訴你哥了。”安德烈有點邀功的感覺,“應該是他去找了警察局局長才把你們放出來的吧。”“哥哥他連局長都能搞定啊?”
夏知秋倒是沒想到這點。“聽說那局長上位還有你哥的一份功勞在里面,所以他怎么敢得罪你哥?”安德烈也沒有想到這些,他只是覺得也許韓溪樂能幫忙,正好之前有存韓溪樂的手機號碼,他就把這事告訴了韓溪樂。他還記得當時韓溪樂掛電話前說了這么句話:“敢把丫頭帶回警局?信不信我讓你下次以別的身份進警局?”當時他還納悶韓溪樂是在和誰說話,現(xiàn)在明白了。
“夏老師,你哥哥不是開公司的嗎?怎么還能管到警察局?不是說商再大也大不過官嗎?”“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夏知秋沒有再細細打探過韓溪樂的底細,只是稍微知道一點而已。
“外面還挺熱鬧的。”夏知秋說。“是啊,人多嘛,什么雜七雜八的阿貓阿狗都能來,和皇室沾一點邊的都能來。”這也是安德烈討厭參加聚會的原因之一,明明很多人就是完全不認識的,卻還腆著個臉來和皇室成員搭上關系。
“對了,你覺得宋羽素那家伙怎么樣?”“啊?”夏知秋愣住了,“不是說是應付一下就行了嗎?”“的確,不過你們?nèi)绻娴目磳ρ哿耍乙部梢宰鲞@個媒人啊。”安德烈莫名的興奮,希冀地看著夏知秋,可惜,夏知秋搖著頭說:“他不適合我。我喜歡成熟一點的。”
“那今天上午來找你的那個人呢?”“冬辰?我和他是更不可能的了。”“你不是說你們是好幾年的朋友嗎?日久生情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當朋友做到一定程度以后,會覺得做戀人是很奇怪的事情。”安德烈傻傻地看著夏知秋。
“和你這個小孩子,真是說了也白說。”“朋友做久了就不會成為戀人了嗎?”“也不是這個意思,至少我和冬辰是這樣的,每個人總有不同的吧。”“那就好。”安德烈吁了一口氣,夏知秋看著他,臉上帶著八卦的笑:“有情況,老實交代,是什么情況啊。”“什么都沒有!”分明就看到他臉紅了,居然說什么都沒有,當她傻嗎?
“既然我知道你沒事了,你就可以走了,你哥哥還在擔心你吧。”安德烈這么說,夏知秋想起自己應該去給韓溪樂報個平安。
“那我回自己房間了。”安德烈巴不得她快點回去呢。
“哥哥,恩,我出來了,什么事都沒有,我挺好的。”夏知秋給韓溪樂報平安,韓溪樂雖然跟局長打過電話了,不過在確定一下夏知秋真的平安之前,心里總像有一塊石頭一樣。“丫頭,你怎么就進了警局去了?”“因為一點誤會啦。”“什么誤會?”“這是一個很復雜的故事……”
夏知秋把整個事情告訴了韓溪樂,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你去跟那個明星去相親了?”“只是小皇子讓我去幫幫忙而已。”“那你覺得他怎么樣?”“什么怎么樣,我倒是覺得他和戲里的角色很不一樣呢,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一樣。”
韓溪樂猶豫了半天,最后也還是沒有問出那個問題:你喜歡他嗎?“那你自己在那邊照顧好自己,當心不要被哪個人占了便宜。”“我的本事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夏知秋的本事韓溪樂清楚,但危險往往防不勝防,還是加強一些警惕心更好。
“這個雙休****會回家的對吧。”“對啊,本來上周也該回家,不過出了點事。”“我知道,對了,在那邊要注意一個人。”“誰?”“大皇子安德魯。”“怎么了?”夏知秋一直覺得安德魯說不出的怪,不過也只是覺得是兩個孩子間在爭寵吧,但如果韓溪樂都讓她當心了,那就不止是這么簡單了吧。
“我最近在調(diào)查一件事,是有關一種新型毒品的,信息被封閉了,我能查到的也不多,目前也只知道這種藥在研制中,似乎離成功還差最后一點。”“這和安德魯有什么關系?”“他是,投資人。”“投資人?”“恩,也就是說他也許不是整個項目的策劃人,制藥師,但他會是受益者,你覺得他一個皇室成員碰毒品這種違法的市場是為了什么?”
“資金!”夏知秋很快就想到了。“c國的皇室自身擁有的錢其實不算多,只不過他們的吃穿用度都是由政府出錢的,任何支出都可以預支,自己的錢其實根本就花不了。”
韓溪樂翻了翻資料,又說:“另外,他投資的資金來路也值得懷疑,以他的身份,一年能拿一百萬左右,而且實際上在成年之前能拿到的自己的用度是很少的,他合法的收入最多也只能有五百萬,可他投資直接就投了五千萬。”
”灰色收入?”韓溪樂有時會和夏知秋聊聊商場的事情,夏知秋也了解了一些事。“應該只有這個可能了,不過這也很奇怪,他只是一個空有名頭,沒有一點實質(zhì)權(quán)力的皇子,而且現(xiàn)在的國王身體硬朗,要等到下一任繼任者還不知道要等多久,這期間的變化誰也說不準。”
“的確,安德烈也是皇子,可最多也只是因為他的身份對他在禮節(jié)上帶些敬意,也沒有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表現(xiàn)。”夏知秋用安德烈和安德魯對比了一下,又說,“可現(xiàn)在幾乎所有人都在討好安德魯,大家都覺得安德魯繼位的可能性遠高于安德烈吧。”“其實,兩人的概率應該是差不多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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