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項月不知道那件事情,傻傻地看著李天允,問:“爸,是什么事啊?還有,什么傳家寶,我怎么不知道?”“那時候你還小,我就沒有告訴過你,至于那個傳家寶。等以后我有空了再跟你說吧!”當(dāng)時他本來是想等李項月大一些后再告訴他的,但之后出了李斯遠(yuǎn)離開的事,他就忘了。
李天允示意韓溪樂繼續(xù)說!拔以趤碇耙呀(jīng)問過他了,他說,是姜苒讓他去一個房間里面拿一顆珠子給她!彪m然不是很了解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但是李項月也聽出來了,按照韓溪樂的說法,那害李斯遠(yuǎn)離開的罪魁禍?zhǔn)棕M不是姜苒?
“不會的,我媽她不是那樣的人,何況怎么可以根據(jù)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隨口說的那么幾句話就認(rèn)定事實的真相呢!”他為姜苒辯解道,“你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嗎?”
韓溪樂聳聳肩:“沒有啊,我也只是告訴你們有這么一種可能而已,如果真的調(diào)查出來的話,我又何必來跟你們說這么多?”的確,如果是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的話,依韓溪樂的性子,他絕對會讓姜苒在場,然后自己一層一層地解開她的面具。
“就是沒有證據(jù),那么說這些話有什么用?”“的確是沒有證據(jù)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同樣的,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說的話是假的不是嗎?”李項月一噎,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先說完吧,至于相不相信……等聽過以后再說吧!”“我能說的也只是個大概罷了,還是把他叫進(jìn)來,你們問他細(xì)節(jié)好了。”
李天允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讓傭人去把站在花園里發(fā)呆的于舜叫了進(jìn)來。
于舜不知道為什么要找自己,一路上不停的問那個給自己帶路的小傭人,為什么要找自己,小傭人被他說得很煩,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老爺,人到了。”小傭人此刻的內(nèi)心想法是:終于是解脫了!
“過來!崩钐煸蕦λ姓惺,讓他坐到他們旁邊!澳莻,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別緊張,只是隨便聊聊而已!甭犿n溪樂說他就像是個孩子一樣,不能夠嚇?biāo),要哄著他?br />
如果于舜知道韓溪樂是這么對別人說他的話,那他一定會去質(zhì)問韓溪樂:“那么之前為什么兇我?!”
“你叫什么名字?”“于舜。”“和我太太怎么認(rèn)識的?”“你太太?”于舜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就是姜苒!表n溪樂說!敖⒁虇幔拷⒁叹攘宋已剑o了我吃的,給了我住的地方,還給我錢呢!”
在于舜的印象里,姜苒絕對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澳撬凶屇銕退鲞^什么事情嗎?”“怎么你也這么問……”于舜看了一下韓溪樂,李天允明白了,韓溪樂之前也問過同樣的問題啊。
“你猜啊!钡竭@種時候了,于舜反而開始賣關(guān)子了!皩ρ剑,只要突然問他這些問題,他也很難回答的嘛,走吧,我們?nèi)ネ嬉粫䞍,等過一會兒,讓再組織一下語言再來吧!”李項月拉起一臉蒙逼的于舜上了樓。
“你是誰呀?你怎么也要找我?“于舜還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香餑餑了。
“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我媽的?”“姜阿姨嗎?”“恩!焙脦啄昵傲税,我很小的時候被人拐了,去幫他們乞討。那時我在乞討,正好遇到了她,她就說她可以幫我,然后她就把我?guī)Щ丶伊!薄斑@里?我怎么從沒見過你?”
“不是這里呀,是在別的地方!薄澳悄阏娴膸臀覌屪鲞^那樣的事嗎?”李項月這么問,于舜卻不說話了,揉著肚子委屈地說:“餓了!崩铐椩?lián)犷~,這人還真是……
“好好好,我去幫你拿點吃的,你在這里等著!崩铐椩略趶N房里翻找了一會兒,拿了塊蛋糕上樓,于舜一看見蛋糕眼睛都亮了,拿過蛋糕就吃了起來。
“還真的像個孩子!崩铐椩?lián)u搖頭說。等到于舜吃完了,李項月說:“吃完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薄翱墒浅酝炅司屠Я税。”于舜打了個呵欠,他昨天晚上因為韓溪樂的緣故沒有睡好,或者說,其實根本就沒有睡著。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有多少人可以在被人看著的時候睡過去?
李項月就看著于舜得寸進(jìn)尺地睡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有點生氣了,但李天允似乎有點相信韓溪樂說的話了,那么就不能讓于舜把這事情越弄越糟了。
于舜很快就睡著了,李項月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就下樓了。
“項月,那個于舜呢?”“他睡著了!崩铐椩掠X得李天允的表情不太對,問道:“爸,怎么了?”“我在想,他和你哥長得那么像,也許不是一個偶然!薄澳闶窍胝f他也是我們家的人嗎?”“目前來說,也許真的有這個可能!薄翱墒钱(dāng)初生哥哥的時候說不是生的一個嗎?不是雙胞胎啊。”
“對,所以我一直不敢確定。”“是這么想的話,你們?nèi)プ鰝親子鑒定不就好了,F(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不是很快能查出來的嗎?”“說得也有道理。項月,你去拿幾根他的頭發(fā)過來,我讓人去做親子鑒定。”“知道了。”李項月又上樓了,于舜踢開了被子,他就幫他把被子蓋好。
“怎么弄得像我是他父母一樣。”李天允覺得有點不自在,不過還是拿了頭發(fā)走了。
“嗚嗚嗚嗚”李項月停不下來,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于舜是在哭嗎?猶豫了一會兒,李項月還是又回來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李項月伸出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頭,說:“沒事的沒事的。”
于舜漸漸停止了哭泣,李項月心里別扭極了,明明就比自己大好幾歲,怎么還需要自己來哄?不過再想想,會這樣也是因為從小沒人疼沒人愛吧,也就釋然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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