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前兩步,拍拍各自的輕虎獸,讓牠們心情安靜下來,但兩頭輕虎獸對那頭成年的擒龍獸,還是非常忌憚,仍在低吟,目不轉睛的緊盯著這頭擒龍獸。岳卑虹聽到李白的聲音,心里就踏實,見到李白的人,這刻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愛情般的魔力,高興的道:“李白來了,高人來了,我們就不用再忌憚那個鎮子書了。”
賀尊一用手安撫著身旁的輕虎獸,道:“看他新傷未愈,還風塵仆仆的追來,不像他平日啊。”岳卑虹先心里回答自己,“他是天塌不驚,不等于不掛心我啊!”嘴里才道:“我跟他提起過鎮子書等人闖來中境道地界的事,你也知他是個閑著沒事干,就跑來湊湊熱鬧的人。”
聊了幾句話,李白已騎著擒龍獸過了溪,來到二人身邊。這魔身就和李白一模一樣,就算跟他呼吸相對的話,也沒那位紅顏分得出誰是正版,誰是翻版。就連語氣風度,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對岳卑虹透出魅力,就連現在的發型,一束頭發如馬尾散落后背,也是一個模樣,魔身如他,他如魔身,本來一體。
他剛才在野外成就魔身出來后,摸黑上路飛馳,就碰上這頭擒龍獸出來捕食,就落下去牠身邊,魂我交感,同聲同氣,一個豪笑,一個嘯天,良禽擇木而棲,那頭擒龍獸就自投新主。這才醒起包袱里沒衣服可換,在未來天后面前,決不可失禮!唯有解下包袱,稍加整理,再順那道劍縫,用包袱遮擋住扎好,隨手拉了幾根藤蔓,幫這頭新獸仆圍在脖子上,以作獸鏈,一人一獸通靈,抄了一條捷徑就追到這溪邊來。
現在臉上掛著久別二人的笑容,一躍下來,憑人魂交感,知道‘李白’已給人所傷,卻忘了這段插曲的兇徒就是自己。
心里在驚奇中,馬上已經有個底稿,就開口亂吹道:“哈哈!。看你們兩人的表情,不用緊張我的傷,自法不圣老人家給我敷上的是神藥,我早上醒過來,已回復**。昨晚的傷勢,其實也不嚴重。我知道那鎮子書非常厲害,掛心著你們,就一路追來,卻遇上這頭擒龍獸,我就馴服了牠,走了捷徑來,沒想花不上一天,就追上你們。”
二人聽到他受傷不重,心里就踏實,都一同為他高興,個中細節也沒去巧究,賀尊一拱手道:“謝賢兄仗義!”三人都很熟絡,登時同聲豪笑起來。
三人身后的擒龍獸,站著也比人高了一個頭,岳卑虹斜斜瞟了牠一眼,也不無擔心的問了一聲:“這兇獸真的給馴服了?”李白魔身就道:“當然,我魂我一如的境界,本就可與鳥獸相通。”賀尊一就想起來,問道:“不圣劍老前輩你在受重傷后,已是人魂之身,還能有這等魂道力境界?”
李白魔身就大笑兩聲,道:“他老人家孤僻你也是知道,只是看你們那么緊張我,他心里可能有不爽,就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三人再同聲一笑,賀尊一才再拱手請道:“那有勞李白陪我兩走一程了,時近子時,我們這就上路再聊。”
三人三獸立即啟程上路,賀尊一人帶頭,二人在后,往龍洋關奔騰而去。這時深秋的月亮,已走過了半個中天,掛在星空之下。
龍洋關前十里地,就是繁華的【望洋鎮】,南眺龍洋山,北望【玉宇峰】,一條碧綠色的玉帶河,如靈蛇繞道,在市鎮東面繞過。來往南北四方的商旅游人,三山五岳人馬,日夜穿流不息,多會在這里借宿,一洗風塵。
望洋鎮里最大的一家客棧,便是【金龍觀日樓】,鎮子書一行六人八獸,便挑了這家鎮上最大的客棧落腳,打好行裝后,一行六人,便來到金龍觀日樓的酒家喝酒吃飯。
六人身上仍是全副武裝,金甲只略微抹凈,戰跡斑斑,隨即引來一陣轟動,六人也沒理會,跟酒保要了中間最豪華的一格飯廳坐下,脫下飛熊戰盔,鎮子書好酒菜后,只是如常地靜靜的坐著,五人也沒多話,都脫下戰盔放在桌上。待上了酒菜,六人隨即風卷殘云般把桌上野味飯菜吃個精光,才開始喝酒。
酒過三巡,鎮子書才對身旁的女武士吩咐道:“人瑄,明天一早,我和你師兄四人先趕回北邪,你就打扮成婦道人家留下,去凰朝京城,打聽李白的消息。我們回來后,自會派人去接應你。”那女武士經過大半天下來,身體已恢復過來,現在精神飽滿,用手指梳著頭發,一邊道:“好。我就不信他能躲在深山野嶺里不出來!”六人把桌上酒都干完后,才各自回房休息。
半夜里,左右御使和李白魔身已來到鎮上,賀尊一就建議道:“他們六人八獸,不會挑客棧落腳,我們先到金龍觀日樓去打聽六人下落,順道借宿,你們看如何?”岳卑虹回道:“好,就算是龍潭虎穴,也闖他一下。”李白魔身才隨隨的道:“尊一,全聽你的。”
三人三獸就往金龍觀日樓走去,一路上竟然燈火通明,一片繁華景象。那些過路的商旅游人,都沒見過擒龍獸,以為也是一般坐騎,也見怪不怪,岳卑虹才第一次來,禁不住道:“沒想到,這個望洋鎮,晚上跟京城一樣熱鬧。”
李白魔身就熱情地回道:“這里是劍圣凰朝十大商鎮之一,當然非同一般。”賀尊一也道:“這里來往著五湖四海的商賈、九流人等,當然熱鬧如白天。”三人聊天之間,很快便來到金龍觀日樓,打好行裝后,就下來酒家用膳。
不用跟酒保打聽,很快就從邊上那桌旅客,聽到六人的消息。其實李白的人魂交感,從鎮外已感應到鎮子書的魂身,就在鎮里,白天一劍之仇,他當然記憶猶新,特別是現在的他,魔身初化成就,已不可同日而語,心中忽然飄過一念,雙瞳抹過青光。
岳卑虹仍然興奮異常,難得半夜出游,都在四下張望,長長見識,賀尊一則忙著在酒菜,都沒留意他臉上一剎那的肅剎。金龍觀日酒家外,陣陣秋風晚意,寒氣逼人,吹進了金光燦爛的酒家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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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郭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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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請看下章《龍爭虎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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