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鳴廳內,南門凈沙隨著朦朦霏霧,飄進大廳中央,未待三人起立,已踏上兩級臺階,轉身擺袖坐下鳳鸞椅,形神氣爽,歡快的道:“今晚只有我們四人,大家都不用行禮。”
南門凈沙揚手瞬目,御膳侍女梅蘭桃梨四人,便躬身頭,伶俐的走到‘青山流水屏風’后面,各自端出茶菜肴,分別放到四人席上。
寬敞開陽的和鳴廳內,若梅、若蘭、若桃、若梨分侍四人左右,坐到侍女席位,霎時芬芳香氣四溢,待她們為各人沏茶斟杯后,南門凈沙便舉杯道:“今晚為李白洗塵,也為三位明天餞行,我們以茶代酒,先飲一杯。”桌上茶杯只容一口分量,但羽影茶香散出,卻入人心脾,三人便一起舉杯與母凰對飲。
南門凈沙便道:“一天下來,想必大家已饑腸轆轆,都起筷吧。”御膳侍女梅蘭桃梨四人,便熟練地招呼各人用膳,雖然都是清淡菜肴,卻是色香鮮美,人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三人只吃到一半,李白已把桌上佳肴吃個精光,他身旁的若蘭才頭一次侍候李白,就淺淺一笑,道:“沒想到李白大人作詩快,出劍快,原來連吃飯也這么快。”沒有其他官老權貴在場,八人全是年青少艾,大家都覺輕松自若,就連御膳侍女也敢放開膽子話,隨即引來哄堂大笑。
南門凈沙就夸張的道:“李白有你侍候在旁,已經吃得慢了,要是他自己動手,眨眼就能吃完!”若梅在她身旁,就附和道:“是啊,若蘭,你第一次侍候李白大人,當然不知道,他就是那種快人快語的豪杰,喝酒吃飯當然也要比人快。”若蘭又:“好了若梅,我只是隨便亂,你就不要把李白大人成跟一頭牛吃草一樣了。李白大人,大人有大量,請莫見怪。”完跟李白拱一拱手謝罪。
李白一也不介意,反為給她們逗得高興,還自嘲道:“吃飯喝酒,快慢由人,我從吃喝都比別人快就是,想起來也真像牛嚼牡丹。”大家又是同聲一笑。在嫣言花語,歡笑之間,三人很快已用膳完畢,侍女梅蘭桃梨四人就起坐,把和鳴廳里,放在四個角落的香爐,焚起沉香,才各自回到原位坐下。
南門凈沙跟三人舉杯喝茶后,身旁的若梅就趁機問起魔身劫之事,這事半天以來,已在朝庭和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奇道:“母凰,現在外面傳來的話都是真的嗎?京城都來了兩位李白大人?”南門凈沙就按定好的方案法,道:“對。有人易容冒充李白,四處招搖生事,白天還闖到京城來鬧,我已和朝中大臣商議,會暗查此人下落,抓捕歸案。”
侍候在賀尊一旁的若桃也擔心的問道:“原來真有此事,聽此人劍法武功,都什為了得,大鬧圣殿后,還能全身而退,希望能早日把他抓捕歸案就好。”在岳卑虹邊上的若梨就問道:“天下竟有如此高妙的易容之術?”賀尊一和岳卑虹在這事上,也和母凰一樣,不會亂話,二人都在安坐聆聽。
南門凈沙只能推,道:“南玄地界里,就有懂這方術之人,而且劍藝高強的也不在少數。幸好,李白追上那人,回來稟告此事。”若梅又問:“那在抓到那冒充者之前,我們怎么知道那個是李白大人,那個不是?”南門凈沙就道:“禁衛軍已在京城內外,每個關防要道張貼告示,如那人身上沒有我的凰容配劍,就是冒充之人,立即抓捕。”完就吩咐岳卑虹,先把凰容配劍交給李白。
李白收好配劍在長袍里后,南門凈沙就跟賀尊一道:“尊一,你的配劍,今天已給劍鋒所斷,明天就要上路,你先在這里挑一把自用吧。”賀尊一馬上起立,拱手稱謝道:“謝母凰!”
南門凈沙就下坐,與他來到和鳴廳左面的‘御劍屏’上,隨手拿了一把劍,交到他手上,道:“尊一,這把是我從前用來防身的配劍,叫‘月里劍’,現在就賜給你了。”賀尊一雙手接過月里劍,發覺劍身比原來的配劍,都要輕一半,便如獲至寶,忙躬身稱謝:“謝母凰賜寶劍!”
待二人都回到席上,南門凈沙就道:“明天你們三人就要出發,此行多兇險,尊一、卑虹,你們二人都要聽李白的吩咐行事,知道么?”二人回身拱手領命。
南門凈沙再和二人道:“遇上那個冒充的李白,你們多要心,他的劍法劍念,已超群于劍圣行列,萬不能大意。我也有多月沒與你二人練劍,想趁今晚,看看你們進步多少,我和李白就與你二人到御武場去。”賀尊一和岳卑虹,高興得笑逐顏開,難得天下兩大劍圣仙人指劍藝。
這夜月色明媚,帶著一寒意,淡淡一層薄霧,已蓋住山下整個京城。四人很快來到凰朝圣殿前的御武場,南門凈沙便叫岳卑虹先來演練一次越女靖沙劍。岳卑虹偕劍領命,隨即反手持劍,運起魂道力,貫于劍身,魂劍合一,便拉開步馬,一躍而出。只見她劍念‘瞬目舞曲’如游龍戲水,接連使出八式劍法。
第一式‘好婦瞬步’人如柔蛇,出招時猛若奔雷,突然虎躍向前,凌空使出第二式‘虎目奪魂’,劍隱蹤跡,吐如龍騰,劍勢未盡,回身第三式‘蕩氣曲音’劍光舞影翻飛,步法如彎月斜照,斜斜飛出第四式‘魂劍俱舞’大開大合,人劍如一,騰空猛吸一口氣,吐出第五式‘息息往還’。
抬頭一看,她已步踏空氣而來,空中劍光令人炫目,旋身刺出第六式‘空空不閉’嬌喝一聲,人如劍虹飛出一劍,忽然矮身緊接第七式‘魂我縱順’劍影飄拂,劍影中以第八式‘劍念橫逆’反手揮出五道劍虹而結束,八式劍法一氣呵成,環環緊扣,收劍而立后,只見她面不紅,氣不喘。李白和賀尊一二人,一時看得入神,忘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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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請看下章《越女授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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