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什么?”遠伯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了,可此時聽到陳雨沫的話,還是有些震驚。
這種神仙倒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解藥,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趁著這種迷藥擴散開來之前將其從體內(nèi)清除掉。
不過是稍微一思量,遠伯就感覺陳雨沫在跟自己開玩笑,不由得面色一沉:“陳大小姐,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快點讓開,如果一旦這種迷藥擴散開,恐怕就算是神仙也難救了啊。”
“遠伯,我說的是真的。”陳雨沫見遠伯不相信自己,不由得有些著急,一跺腳:“誒,這件事一句話兩句話也講不清楚,遠伯,你說的話跟那個家伙說的一模一樣,我現(xiàn)在就去叫他,你等一會兒。”
說完,也顧不得穿鞋,轉(zhuǎn)身朝著樓下跑去。
來到葉天的房門口,陳雨沫也沒敲門,推門進去,風(fēng)風(fēng)火火拉著正盤膝坐在床上的葉天就往外走。
“喂,你干嘛?”葉天喊道。
“哪兒那么多廢話啊,你不是說能解神仙倒的迷藥嗎?如果你解不了,我要將你大卸八塊,把你下面那玩意也給割掉!”陳雨沫雖然不知道是否該相信葉天,可此時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看遠伯的意思,就算是送到醫(yī)院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這種情況下,只能病急亂投醫(yī)了。
葉天聞言,也大體明白了陳雨沫的意思,看來那個新來的老頭也認識這種神仙倒。
這樣倒是好辦多了。
“至于說得那么嚴重嘛,就跟多大事似的。”葉天自然不能見死不救,別說是林然然了,就算是陌生人,碰到了也得施以援手,這是醫(yī)者之心。
“你先等一下,我拿個東西。”回身將裝著鬼門十三針的木頭盒子拿了起來,葉天跟著陳雨沫再次上了樓。
遠伯已經(jīng)將林然然重新放回了床上,在床邊來回走動,顯得焦急不已。
就在剛才,遠伯突然想到了江州赫赫有名的老中醫(yī)紀文修,便打了一個電話,卻沒想到對方恰好就在附近診治。
遠伯將林然然中了迷藥的事情一說,紀文修說幾分鐘之內(nèi)就會趕到了。
看到陳雨沫拉著一個年紀的小伙子跑上來,遠伯不由得皺了皺眉。
遠伯不認識葉天,可這么快就把葉天給叫來了,證明葉天之前就待在這幢別墅里。
這倆丫頭從來不帶男人回家的,怎么會把這個小伙子給帶來了呢?
遠伯心中狐疑,但還是禮貌地沖著葉天點了點頭,問陳雨沫:“這位是?”
“哦,葉天,我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今天的大一新生。”陳雨沫簡單介紹了一下葉天,再次強調(diào)道:“他說他能解掉神仙倒的毒。”
“學(xué)生?”遠伯再次打量了葉天兩眼,見他穿得很普通,但身上卻不自覺散發(fā)出一股莫名的自信,甚至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更是沒有半點兒慌張。
遠伯竟然有種看不透葉天的感覺。
遠伯自認為自己閱人無數(shù),對方是什么人只要掃兩眼大體就會心中有數(shù),可對葉天,卻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不由得開口問道:“葉天,你也知道神仙倒?”
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遠伯為了保證林然然的安全,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如果葉天連神仙倒都不知道的話,那更不必談救治了。
葉天直視著遠伯,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沒錯,這種神仙倒是出自苗疆一帶,其中包含著一股罕見的迷藥彼岸花,這種彼岸花傳說來自于陰間忘川河邊,少量的話能夠讓人產(chǎn)生幻覺,而量大的話可以讓人昏迷甚至死亡。”
“只不過這種彼岸花太過珍貴,很少有人能夠得到,用來制作迷藥太才小用,所以,后來也就被人慢慢放棄了,這種神仙倒也就不知不覺消失了。”
遠伯聞言,卻是吃了一驚。
他也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神仙倒的傳言,但卻并不知道其中一味藥是這種彼岸花。
看葉天的樣子,卻不是在說謊。
不由得心中升騰起了一絲希望:“那恕我冒昧,你知道怎么解掉這種神仙倒的毒?”
“呵呵,當(dāng)然。”葉天笑道:“其實很簡單,只要將這種迷藥從被吸入者腦部移走就可以了,因為這種迷藥只是針對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對除了腦部的其它部位傷害并不算大。”
“移走,談何容易?”遠伯啞然失笑,如果真跟說得這么簡單,那自己也用不著這么著急了,還花了一個人情專門給老中醫(yī)打了一個電話。
“叮鈴鈴!”
就在這時,遠伯的電話響了起來。
遠伯拿起一看,趕緊接了起來:“紀老,您來了?”
“咳咳,快點開門,我就在別墅外面呢。”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遠伯聞言,頓時大喜,趕緊吩咐陳雨沫將別墅的院門打開。
雖然遠伯自己也懂些中醫(yī),可也僅僅是能看些小病而已,對于這種神仙倒的迷藥卻是束手無策。
如今紀老來了,那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林然然有救了。
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大約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扶著一個頭發(fā)半白的老者上了樓。
遠伯一看到老者,立刻迎上前跟他握了握手,恭敬道:“紀老,我們家二小姐中了神仙倒的迷藥,已經(jīng)昏迷一個多小時了,您快看看吧。”
紀老點了點頭,直接無視周圍其它人,快步走到了床邊搭了一下林然然的脈搏。
試了一會兒,紀老面色微沉:“林二小姐脈搏有些虛弱,看起來迷藥已經(jīng)攻心,時間有些久了,很危險啊。”
“啊?”不但是遠伯,就連陳雨沫都是嚇得面色一白。
本來以為將紀老請過來,林然然就沒事了,可此時紀老卻冒出這句話來,怎么能讓他們不緊張?
“紀老,那您快想想辦法啊,我沒能留住她的爺爺,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她離開啊。”遠伯有些失態(tài),眼眶發(fā)紅:“當(dāng)初老太爺臨走的時候囑托我一定要照顧好二小姐,她千萬不能出事啊。”
紀老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盡力的。”
隨后吩咐自己身后的年輕人:“自明,準備一盆水跟清毒丸,我們先將她肚子里的迷藥清掉,讓她吐出來,然后再想辦法把她救醒。”
“是,老師。”管自明答應(yīng)一聲,立刻從隨身的藥箱中拿出一粒藥丸,然后對陳雨沫吩咐了一句:“麻煩幫忙準備一盆水。”
管自明說得非常客氣,可看到陳雨沫跟林然然都是絕色美女的時候,眼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對于江州這倆美女,管自明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
只不過,自己一直跟著紀老行醫(yī),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像陳雨沫跟林然然這種美女。
今天如果能把林然然救醒,那自己以后可得好好套套近乎,說不定還能發(fā)展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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