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飛站好,然后右腿拖了過來,繼續(xù)訓(xùn)練左腿。
他也是有感覺,就好像是左腿一處處都有東西在活了過來一般,就像恢復(fù)了生一樣,又是在他的控制里了。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棒。
蘇鴻飛的左腿訓(xùn)練已經(jīng)是越來越好,這一步邁的步子大了一些。
“爸,現(xiàn)在站著別動,甩下腿,先輕微地甩一下!
蘇鴻飛照做,那條左腿開始甩了起來,前后甩了一下,隨后那種感覺更強烈了,就好像是左腿之上各處開始貫通起來,星火燎原一般,那種和雙連著的熟悉感覺又回來了。
“好,爸,我們繼續(xù)試一下!
蘇晨鼓勵說道,蘇鴻飛又是在蘇晨的引導(dǎo)下,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這一次,左腿比起之前的表現(xiàn)要好得多,基本上,已經(jīng)是可以簡單地走路了。
蘇鴻飛的內(nèi)心真的是激動異常,終于可以下地走路了啊,本來他都想放棄了,但沒想到,竟然是柳暗花明。
“爸,我們現(xiàn)在再嘗試另外一條腿!
按照蘇晨所說的和剛才的方法,蘇鴻飛又是開始訓(xùn)練起右腿起來。
和剛才一樣,一開始的時候也是非常艱難,但到了后面,大概二十幾分鐘之后,右腿也是稍微恢復(fù)了一下。
然后甩動,隨后又是走動。
“林婉,讓我自己單獨嘗試一下。”
蘇鴻飛激動說道。
林婉點點頭,不過沒有退遠,等蘇鴻飛要站不穩(wěn)的時候,她就會攙扶著。
林婉放開了,蘇鴻飛此刻卻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小心地向前邁出了左腳。
這一下,他整個人好像沒有站穩(wěn)一樣,身子竟然是要傾斜。
林婉嚇得要去扶,但忽然之間,蘇鴻飛張開了雙,止住了向前傾的趨勢。
然后,他緩緩地站直了身子。
蘇晨也是松了一口氣,而蘇鴻飛站定后,又是邁出了右腳,這一下,比剛才站得要穩(wěn)當了許多。
然后又走了幾步,頓時之間,蘇鴻飛只感覺胸口那塊積壓著的石頭終于是去除了。
我能下地走路了!
蘇鴻飛臉色激動無比,我能下地走路了!
他真想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每一個人。
“鴻飛,真是太好了。”
林婉在一旁偷偷地抹著眼淚。
“爸,你先別太激動!碧K晨笑著說道,“現(xiàn)在距離真正的痊愈還有不少路要走,這段時間更要注意,不能走太多路,不然的話會過猶不及,當然適當?shù)腻憻挄r間可以,每天大概在二十分鐘左右;
然后我再配合針灸還有那些藥材,應(yīng)該是可以快速治好,這段時間的話,你需要先用拐杖鍛煉一下!
蘇鴻飛接連點頭,臉上滿是欣慰和激動。
小晨長大了啊。
“等爸你過段時間,我們就搬出醫(yī)院。”蘇晨笑著說道,“不用再躺在這里了!
蘇鴻飛點點頭:“對,還躺在這里干嗎?我都躺了快兩年了,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在這里呆了!
“那怎么行,你還沒好呢,等再過一段時間再說!绷滞窳⒓词窃谝慌哉f道。
蘇鴻飛一笑:“小婉,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有什么好辛苦的!绷滞袷茄劢遣铧c涌出淚水,這一年的辛苦,又有誰知道呢。
“對了,媽,你也別出去做那些工作了。”
蘇晨將之前的房卡還有商鋪鑰匙都遞了過去:“這個是天倫國際的一套房子,已經(jīng)裝修好了,直接住進去就行了,還有這個是天虹廣場的商鋪,到時候想開什么隨便你,都已經(jīng)備案登記好了!
看著林婉和蘇鴻飛的神色,蘇晨微微一笑:“放心吧,這錢來得干凈,我之前拿了高考狀元,直接獎了一套房,然后我又將狀元筆記出了,賣了錢,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錢就這么多了!
說實話,蘇晨對錢真的是沒什么概念,反正夠用就好。
林婉臉上真的是很激動,“我們小晨有出息啊!
蘇鴻飛也是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欣慰,“小晨真的有出息,我們也放心了。”
林婉也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是說道:“對了,小晨,你都考了狀元,再怎么說也要辦升學(xué)宴吧,升學(xué)宴我想了一下,五天后我們一起回鄉(xiāng)下去辦,到時候你那些親戚也會來!
“啊?”蘇晨一楞,我去,不是吧,升學(xué)宴?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這些什么宴了!
“哎,小晨,你考了這么多分,辦個升學(xué)宴怎么了?”蘇鴻飛也是在一旁笑著說道,“又不是什么很豪華的宴席,這也只是圖喜慶而已。對了,過幾天我弄個拐杖,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行,就這么定了。”林婉也是笑呵呵地說道。
蘇晨一陣無語,我去,這我沒發(fā)言權(quán)啊。
算了算了,不就是個宴會吧,就這習(xí)俗都是這樣,什么喬遷新居,就會有喬遷宴,考得好,就有升學(xué)宴,他對這些真的是無感,不過畢竟人在這里,也就只能隨著爸媽了。
只要他們開心就好。
出了醫(yī)院,蘇晨也是一陣精神大好,現(xiàn)在,基本家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
剛出來,蘇晨就是收到了一條信息。
是吳忠發(fā)來的。
這個,也就是上一次蘇晨前去找中遠集團石井辰麻煩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保鏢,一個黃級中期的武者,后來強迫他服用了七蟲七花丹。
在毒狼解決掉中遠集團之后,蘇晨也是按照約定,直接給了吳忠解藥,那個時候吳忠就對自己很客氣,沒有一般事情,也不會聯(lián)系自己。
“蘇先生!
電話那邊,吳忠的確是恭恭敬敬,即使他知道蘇晨是一個少年,也得恭恭敬敬喊一聲先生。
這是因為,在武道界,并不是按照年齡來排序,而是按照實力,只要一個人率先突破到某個境界,實力在自己之上,那么就必須尊敬對方,甚至,在武道界,還有一句宗師不可辱的說法,而這個宗師,也是武道境界一個很高的境界。
“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吳忠在那邊小心措辭,“不知道蘇先生,對于岳州市的小型武道聚會,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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