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田一興沖沖的拉著聶政的手,自從跟這位聶少爺重遇之后,自己處處都依仗著他,甚是無趣。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怎么說但年自己也是他的首席保鏢,是自己在保護他,現在自己社會地位高了,情況倒是反過來,這還了得。 金田一是急著要在聶政面前好好的展示一下,總不能說,三年沒見,反倒是窩囊了。 聶政稍稍掂量一下自己的時間,他待會還要回學校處理一點紕漏,順道為接下來的事情做點鋪墊,最好的時機便是清晨的四五點了。 清晨四五點?那時候做買賣的小販,晨運的老爺子,跳廣場舞的老媽子,都起來了,聶政去做手腳不怕泄露嗎? 嗯,清晨四五點,對一部分人來說,自然已經起來了,可對另外一部分人卻是不然。 聶政要去的是學校,試問清晨四五點對中學生來說是怎么樣一個境況。 那是睡得最香甜的時候,特別是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從被窩里跳出來,美美了拉上一泡尿,再逃回床上,美滋滋的感覺,無與倫比。 學校除了學生,還有保安,校工,老師,但是為了能保證學生的睡眠時間,為了保護大明國的花朵,誰敢起來有絲毫的驚動。 反正還有時間,了解一下金田一這貨的異能,也是樂趣,聶政也歡天喜地的跟著金田一出去接警大堂。 大堂內,一個悍婦正跟她的丈夫在地上扭打 咳咳,準確來說,應該是她的丈夫被她按在地上狂揍! 那悍婦長得膘肥,足有一百七八十斤,臉上黑黝黝的,一看就知道能干! 反觀她丈夫,瘦不拉幾的,估計還不到一百斤重,活像一個癩皮狗,自然是給打得毫無脾氣。 一眾值班的捕快和輔助捕快,都在一旁嚷嚷的,就是沒有人上前阻攔,都擔心殃及池魚,萬一給悍婦打上一肘,豈不是自討沒趣。 在兩人斗毆的現場,還站了一位眉頭緊鎖的俏麗少婦,約莫三十二三歲年紀,一身潔白的長裙,姿容端雅,令人不自覺想到“知識分子”或者“文化人”這些詞語。 “打打什么!當這里是飛機場啊!來人吶,把打架的銬起來,大明律例,關上十天半月再來審問!” 金田一一出來,便板起臉,端起了官威,還別說,他的官威倒是鎮住了悍婦。 悍婦看到金田一,如同看到親人一般,突然嚎啕大哭,“大人,你要為小女子作主啊!” 小小女子!將近二百斤的小女子! 聶政是一臉黑線! “說!” 悍婦雖然長得不咋滴,但一聲“大人”喊得金田一無比受用,特別是在聶政面前。 “這死鬼是我老公!”悍婦收住了淚水,一把將男人提起來,如同抓一個貓兒一般輕松,“他經常趁著小女子出外,便跟這寡婦鬼混!” 悍婦往白裙少婦一指,“嘿!”,少婦俏臉漲得紅紅的,氣得在地上跺了一腳,可還是忍住沒有作聲。 “今晚,小女子故意說回娘家,半夜里便倒回來,果然看到他們在鬼混,便將這對狗男女抓拿到老爺這,讓老爺替我作主!” “呸!你這叼夫!”金田一指著悍婦大罵,“按照大明律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就是他跟那女子沒有夫妻之名,你說她是寡婦,也就是沒有老公,只要守寡過了三年,她愛跟誰鬼混是她的事情,就算跟你老公鬼混,你也管不著,這世道只有女人不忠的罪名,哪有男人不忠的案例!” “嗯” 一種捕快和輔助捕快都點頭認同。 “大人明鑒,民婦的丈夫過身不止三年,便是過了三年,民婦也要為他守貞潔,這女人竟然如此污蔑民婦,請大人作主!” 白裙女人聽到悍婦的供詞,終于忍不住了,輕輕抹一下眼角的淚痕,上前辯解。 眾人一看,這少婦十分端莊,怎么能做出那等事情,便是聶政也是這樣認為。 “這案件沒有什么好審的!”金田一覺得意氣闌珊,本來要在聶政面前逞能,現在估計不能了,“你丈夫愛在外面拈花惹草,便是你的不對,若然你侍候好老公,他能那樣嗎?” 聶政心中偷著樂,你這個金田一,家有嬌妻,還是機關算盡才騙回來的,還不是一樣的出去鬼混。 “大人,有這個!” 悍婦從口袋拿出一份文書,遞給金田一,金田一看完樂了,那男人卻是低著頭,不敢看眾人一眼。 “你這個窩囊廢!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也敢簽!”金田一指著男人罵了一句,隨即揚揚手中的文書,“真相了,這廢物跟老婆簽了契約,說明結婚后不能拈花惹草的,若有違反,老婆有權告上官府!” 大伙聽了忍不住哄堂大笑,聶政也是笑得幾乎跌倒,現在便有好戲看了,要是男人跟白裙女人真有茍且,他還真是要受到官府嚴懲的。 在大明,就連賣身契約,生死契約都是能成立的,更不要說這等契約了,反正簽了,白紙黑字便是有法律效力。 “大人,請為小女子作主,嚴懲奸夫!” “大人,請你為民婦作主,嚴懲這污人清白的惡婦!” “嗯,你們都不必爭吵了,老爺自有主張!”金田一指著兩位女人的,道貌岸然道“你說捉奸在床,你說她污蔑你清白之名,對嗎?” “對!”兩名女人都齊聲點頭道。 金田一走到少婦身旁,轉了一個圈,鼻子如同獵犬一般,用力的抽著,少婦羞得滿臉通紅,微微打側身體。 “行了,今天遇到本捕頭,人稱n城白面包青天金田一,所有罪惡都無所遁形,好啦,聽我判詞!”金田一昂然道“你這個男人,既然跟老婆有了契約,就不能在外拈花惹草,現在判你即時監禁三個月,可用罰金” “大人,不罰金!”悍婦立刻道“關他三個月最好,小女子樂得清靜!” “嗯!”金田一點點頭,“你這個女子,勾引有婦之夫,念你可能不知道他有契約在身,便判你即時監禁十五天,可用罰金三萬代替監禁,你選擇哪一樣刑罰?” “哼!”白裙少婦冷笑道“好大的官威,你問也不問,審也不審,無證無據,便判我刑罰,明日民婦定然告到知縣老爺那!” 聶政也是搖頭苦笑,這金田一也算是糊涂,就算你私下收了悍婦的錢,總得做個樣子啊,什么屈打成招的,也做一下吧,現在什么證據都沒有,就說要監禁人家十五天,這道理哪里都不通啊! 只是一種捕快和輔助捕快都笑瞇瞇的,似乎對金田一的判罰心悅誠服。 “好!老爺便讓你心服口服!”金田一得意道“她說你跟她丈夫正在行茍且之事,給捉奸在床,那么你身上定然有男人的某些殘留,現在就找個女捕快替你取證,明天驗一下dna就知道了 不過我告訴你,若然真的證實了,那時候就不是坐牢十五天或者罰金三萬了,還要判你藐視本捕頭,不服判罪,措辭狡辯,哼哼,幾罪并罰,估計判個三兩年也是可以的!再通知你夫家村中耆老,哈哈,浸豬籠也有可能!” 聶政越聽越覺得這金田一十分荒唐,現在已經是2017年,審案豈能靠嚇唬,要是真驗不出什么,看來你這捕頭的烏紗也是 撲! 聶政奇得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原來那白裙少婦突然跪下。 “捕頭,民婦知罪,愿意罰款三萬,不,是六萬,只求不告訴村中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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