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一下子竟沒反應(yīng)過來,他到底是裝蒜還是真不知道。
頓了頓,看了眼身旁的小短腿,盡量用平和而隱晦的方式看著男人道:“我在那間廢棄宮殿里說過的話,以及……今日遇到你的時候你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是我理解錯?”
“哦?”男人淡淡的看著她,“你是怎么理解的?”
“………”
夏梵音臉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就算傻子也該看懂了,這廝現(xiàn)在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難不成,他前幾日都是裝出來的?
“什么什么意思?”男人低垂著眉眼看著她,波瀾不驚的道,“可能我沒理解你先前的意思,也可能只是忘了。小七,你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直說,這樣含含糊糊的,我怎么能明白?”
“…………………”
夏梵音氣笑了,“直說是嗎?好啊,你跟我走遠點,我跟你說——慢、慢、說。”
最后三個字,她的笑容逐漸消失,已經(jīng)是咬牙切齒的口吻。
她已經(jīng)十萬分確定,這廝之前就是裝的!
男人瞇了瞇眼睛,打量她片刻,好整以暇的問,“事無不可對人言,我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么需要藏著掖著的。”他唇角逐漸染上似笑非笑的弧度,“小七,有什么話是不能當著非離的面說的?”
夏梵音臉色鐵青。
某些人不要臉起來,可真是天下無敵。
非離納悶的看著他們,“母后,您……哎呀!”他驚呼一聲,因為夏梵音突然彎腰把他抱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順著原來的方向走,他弱弱的道,“母后,您怎么走得這么急?”
“你父皇太煩了,母后不想理他。”她已經(jīng)懶得再做掩飾,對那種神經(jīng)病就是不該搭理。
“可是……父皇好幾天沒有說話了……”非離為難的支支吾吾,“他可能……是有很多想說的呢?”
“呵。”
“母后……”
“寶貝兒。”夏梵音認真的看著他,煞有介事的道,“太久沒說話的人一次說太多會爛嘴的,母后都是為了他好。”
“……真的嗎?”非離將信將疑。
“嗯!”
“………”
身后,男人唇角往上提了提,眼底笑意暈染。
…………
蘇府。
明明已經(jīng)是寒冷入骨的天氣,門口那一襲穿著白袍的身影卻仍是拿著一把水墨畫的折扇,俊美出塵,要多風(fēng)騷就有多風(fēng)騷,早早的候著他們的大駕光臨。
馬車的車簾被侍衛(wèi)掀起的剎那,明明處于同一環(huán)境中的人數(shù)還不少,可偏偏兩個男人的視線就直接對上了——以一種詭異的磁場,下車的時還互相都久久的沒有移開。
權(quán)傾九怎么看都覺得,姓蘇的就是個男寵的料。
哪怕他總告訴自己,男寵什么都是過去的事,他可以不在意,可是每次看到蘇千丞并且腦子里浮現(xiàn)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是止不住一陣陣胸悶氣短的暴戾。
“呵。”
“………”
夏梵音正要下車,驀然聽到男人陰陽怪氣的冷笑,回過頭,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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