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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 正文 第96章 夜奔

作者/浪里來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古滇堡在帝都的西北方,這個方向上,它是距離帝都最近的一個堡。漆黑的夜晚,泥濘的大地上奔跑著兩道身影,他們都身披蓑衣,頭戴斗笠。

    大約一個時辰后,前面的一道身影停住了腳步,他感到身后那人的氣息已不穩,呼吸急促。

    “老爹,我背著你走吧。”說話的是白凰。

    站著喘息幾口,白長盛道:“不用,我們休息一會兒吧。”伸手在夜空里試了一下,最后的細雨也停止了。他摘下斗笠,“修為不進反退,這身體真夠差勁的。”

    白凰在他的對面露出一口白牙,“知道你兒子進步太快,你怕難堪,干脆回到普通人罷了。”

    白長盛搖搖頭,“許是天意吧,老子的無能成全了兒子。”

    “嘿嘿,您真會順桿爬。”

    “個臭小子。”白長盛手中的斗笠甩向白凰。

    白凰順手接過,看著遠處的天空露出了幾顆星星,也把自己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連同身上的蓑衣一起拋了出去。

    白長盛也解下了蓑衣,隨手扔到了一旁。

    白凰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瓶,倒出幾粒丹藥遞給白長盛,“增加點動力吧,可能沒有白家的精純,東山堡煉制的。”

    白長盛接過,在鼻子前聞了聞,“還可以吧,這是最基礎的培氣丹。”

    “事實證明,丹藥再好也不及天賦重要,是吧,老爹。”白凰繼續打趣白長盛。

    “兩者都具備豈不是更好?”白長盛不想在嘴上認輸,手一揚,幾粒丹藥扔進了嘴里,“那些死鬼翻走了我好多丹藥,害得我這個煉丹高手只能吃這劣等品了。”

    他嘴里的“死鬼”指的是看守安府的那些安國司的武者,他們知道他的身份后,自然垂涎白家的高級丹藥,他帶在身上的幾瓶都被他們順走了。之所以稱為“死鬼”,原因是他們都死在了白凰的紫玉劍下。

    薛山說的三處關押點之一安府就在帝都廣場旁,距離帝宮最近。白凰在從客棧到廣場比武的路上,曾經見到過這個府邸,隱約有一點印象。從宮內翻墻出來后,白凰直接撲向這個地方,由近及遠,這是他的想法。

    從高墻上剛剛翻進院內,他就遭到了襲擊,這樣的大雨也沒有讓這些人放松警惕性。這也直接證明了此處有文章,很可能白長盛就關押在此。

    對于押走他父親的人,白凰下手毫不留情,比武大賽自始至終沒有出手的紫玉劍被他拔了出來,遇魔殺魔,遇神殺神,一路風雨一路飄血,直到白長盛從屋內慌張地跳出來。

    從死人身上解下一件還算囫圇的蓑衣,拾了一頂斗笠給有些呆傻的白長盛披掛上身,白凰道:“老爹,事鬧大了,我們跑路吧。”

    白長盛咽了口唾液,鄭重道:“我猜到了,你小子就不是個安分的料。跑路,必須跑路,古滇堡,快,帶走家里人。”

    爺倆乘著風雨,一路向西,在西城上砍翻了兩個守衛,從城墻上跳了下去,向著西北一路狂奔。

    “走吧,他們也許正在后面追著呢。”白長盛向黑漆漆的身后看去。

    白凰手一招,白長盛扔在地上的那件蓑衣和斗笠就飄到了一個壕溝里,順流而下,接著就是他的那一套。這樣做是不想讓追擊他們的人發現線索。

    白凰展露的這一手念力驅物震撼了白長盛,“臭小子,確實長本事了。”

    “嘿嘿,走吧,找個大點的莊子,看能否借到兩匹龍馬獸。”白凰率先向前走去。

    腳下時而泥濘,時而洪水擋道,夜黑,路迢。普通人此時只能歇腳,而白凰父子倆卻一路奔跑,只想快一點趕到古滇堡,帶走他們的家人。

    他們的身后,大約五十里處,兩路人馬分頭追擊,一路向西,一路向西北,龍馬獸的嘶鳴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熬過最黑暗的一段路程,前方的路上漸漸有了一絲曙光,淡淡的霧色深處,一個村莊顯出了輪廓。

    白凰沒有猶豫,直接展開了御風術,將白長盛遠遠地拋在了后面。他要先一步進莊,為白長盛尋找龍馬獸。

    這個莊很大,大約有千戶人家,倚著一條小河綿延散布,一眼竟看不到頭。黑夜中匆忙奔跑,爺倆沒有找著官路,此時白凰就從村旁斜插著闖了進去。

    村中到處有積水,白凰幾個縱跳就到了一處屋頂,放眼一掃,村中最大的一戶人家就被他納入眼底。

    龍馬獸不是紫山帝國所產,在鄉間只能是極小數人買得起并養得起,對于這點,白凰是很清楚的。沒有猶豫,白凰跳下屋頂,直撲這家而去。

    剛剛在遠處的屋頂沒有直觀的感覺,走到近前才發覺這戶人家的府邸不是一般的大,高大的屋門造型與都城內的豪宅沒有區別,甚至比白凰見識過的安府更氣派。此時,府邸的大門洞開,幾個類似家丁的漢子正在清除門前的積水和淤泥,看見一個身著白袍的年輕人走過來,他們都沒有刻意地抬頭,一心忙著自己的事情。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下人,一般人并不放在眼里,哪怕是在這樣的清晨,從淡霧中突然閃現出的陌生人。

    白凰抬眼看了一下,門楣上掛著一幅牌匾,上書三個大字:嚴家莊。白凰有點納悶,這“嚴家莊”代表的是整個莊子嗎?那為何掛在自己家的門楣上?

    “看什么看?躲開!”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

    白凰轉頭看過去,一名家丁正用一個大掃把向他掃來,帶著渾濁的泥水。

    “好霸道無禮的家丁!”白凰閃身躲了過去。

    “當家的在嗎?”白凰繞到了這名家丁的身后。

    這名家丁猛然轉身,他被嚇了一跳。此人剛剛在自己大掃把襲擊的正前方,眨眼之間卻到了自己的身后,這不能不讓他吃驚。

    盯著白凰看了一眼,這名家丁眼里的驚恐迅速消失,隨即升起的是傲慢與蔑視。

    “哪里跑出來的野狗,竟然要找當家的,我就是你家大爺,討水還是討飯?”這名家丁說著,手中的大掃把又輪了起來。他昨晚被風雨鬧得一夜沒有合眼,一大早又院里院外地忙碌,這會兒可是找著了個發泄的對象。

    白凰本就不是個好性子,這會兒正在逃跑的路上,哪里還有耐心聽這個雜碎的謾罵與譏諷,右手一伸,大掃把就從空中轉移到了他的手里。大掃把一入手,那種親切自然的感覺讓白凰不自覺地舞動起來。

    “霍霍霍,嗖嗖嗖。”大掃把帶著銳利的破空之聲掃向面前的這名家丁,劈頭蓋臉,瞬間就掃出了一陣鬼哭狼嚎。白凰并沒有釋放修為,不然一擊之下,對方不是立刻斃命,身子也得飛出幾丈開外。

    另外幾名家丁一見之下,揮舞著掃把和鐵鏟一起撲了上來。白凰照單全收,一番揮舞之下,四名家丁全部龜縮在了大掃把的淫威之下,泥水之中,一片哀號。

    大門內急匆匆地奔出來一名身著暗紅袍的中年人,眉宇間自有一股攝人的威嚴。

    “大膽,敢到嚴家莊撒野,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他伸手指向白凰,卻沒有急著出手。他覺得那樣做有失他的身份。到了他如今的地位,能動口就不必動手,張張嘴就可以讓對方心膽俱寒。

    “這不是寫著嚴家莊嗎?我在私塾里學過這幾個字,認不錯。”白凰一手拄著大掃把,嬉皮笑臉道。

    “你……”中年人被噎著了,“嚴家莊是誰的老家你都不清楚,看來死有余辜啊。”

    白凰瞇起了眼睛,“不會是當今的帝出生在這里吧?若是,應該叫木家莊,而不應該是嚴家莊啊。”

    中年男人的身體輕微顫抖起來,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化,一步一步走向白凰,“我讓你這大膽的狂徒死個明白,這里是安國司嚴長老的老家,我是這嚴家莊的當家人嚴昌黎,在家排行老二。”他這樣邊說邊走,潛意識里希望看到對方驚恐之下癱倒在他面前的情形。

    對方的臉上確實出現了一絲驚奇,然而,隨即他的眼神就變得鋒銳起來,剛剛的嬉皮笑臉全然消失。

    “哦?安國司嗎?也好,你就隨我走吧。”白凰手中的大掃把忽然起落,帶得周圍的空氣發出一聲尖銳的哨叫。

    可憐嚴昌黎還處在幻想之中,突起的大掃把似無數道利刃劈頭蓋臉地向他落下,數不清的血口子從頭到胸如鮮花開放般綻放,涌出來的是鮮血。在暈眩中,一身的修為不知道跑向了何方,身體里唯一清醒的是疼痛的神經在猛烈地抽搐。

    白凰只是一個閃身就到了他的身前,左手伸出拎住了他的衣領,右手閃電般擊向他的丹田,不是擊毀,而是封閉。

    身體一震,嚴昌黎的身子就矮遁了下去。白凰拉起他直接邁進大門內,向后院走去。

    至此,白凰已經不用懷疑了,安國司嚴長老的老家有幾匹龍馬獸那是小意思。而且,好像也不用借不用買了。這是什么?冤家路窄嘛,既然你將我家老爺子綁了,那么我到你家牽走幾匹龍馬獸也不過分吧?

    果不其然,在后院,與后宅隔開的巨大馬廄里,六匹龍馬獸正在用警惕的眼神看著走過來的白凰,對一臉血痕,衣衫碎裂的嚴昌黎感到十分地不解,不安地踢踏著地面。

    白凰將嚴昌黎扔到一匹龍馬獸的背上,找到一根繩子,三兩下地捆綁結實,然后翻身騎上一匹龍馬獸,手里牽著兩匹,對著后院的那道后門一掌劈去,大門轟然倒塌,在龍馬獸驚恐的嘶鳴聲中,三匹龍馬獸奔出了嚴家大院。身后響起了凄厲的呼喊聲。

    正站在村中的主路上東張西望的白長盛聽到了馬蹄聲,轉頭望過來,白凰也看到了他,打馬跑了過來,泥水飛濺,白長盛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馬背上綁著的嚴昌黎,白長盛疑惑地看向白凰。

    “安國司總長嚴長老的弟弟,應該有點用,我們走吧。”白凰輕描淡寫地說道。

    白長盛沒有說話,從白凰手中接過馬韁繩,翻身躍上馬背。三匹龍馬獸沿著莊中的主路向小河邊奔去。他們已經耽擱了許多時間,趕路現在是第一要務。

    帝宮護衛隊有十名長老級的武者,能在帝宮護衛隊中擔任長老,修為最差也在銀念境初境境界,當然,高也沒能走到正兒八經的神級,多是一些準神級武者。

    所謂準神級,是在銀念境上境境界上磨合了幾十年,那關鍵的一步沒有突破,卻在感悟和領會上有了一些突破,同樣的修為下,他們的戰力更勝一籌。最直接的體現就在身法上。能夠御氣飛行非神級以上不可,但這些準神級武者大多都能短暫地飛升和貼地飛奔,如此一來,不但他們的身法高明于銀念境后期的武者,即使在修為上也相應地高出了半格,這是綜合實力的提升。

    帝宮護衛隊并不只是負責維護帝宮的安全,他們分布于帝國的各個要害之處。洪源是護衛隊的統領,而薛山只是負責帝宮安全的副隊長,他之上還有隊長、十大長老。

    在這個濕氣彌漫,霧靄飄蕩的清晨,十數匹龍馬獸向著西北一路狂奔,跑在最前面的三位分別是季長老、成長老、戴長老,季長老是這群人的領隊。因不明白凰逃跑的確切方向,在安國司細作的建議下,他們與其余的長老在城外三十里處分道追擊。

    沒有人能確定白凰逃跑的方向,守衛城門的武士只是提供了一個西北的大概方向,安國司的細作可以斷定的是白長盛把家搬到了古滇堡,這就是一個可能的逃跑方向。至于多數人向西追擊,卻是洪源的主意,他已知道了白松鶴的存在,以及西晉國第一軍團壓到邊境線上的事實,很有可能白凰也知道了,那么,他們跑過去匯合的可能性就大一些,所以,這個方向上的追擊力量就要強一些。

    這些護衛隊的長老并不知道這些,讓他們全部出動去追擊一個毛頭小子,很多長老心內是帶著憋屈的,洪源年紀輕輕踩在他們的頭上,靠的全是帝的扶持。帝更年輕,卻無人敢于觸犯他的威嚴。

    他們只記得凌晨時洪源發布命令時鐵青的臉色,卻不知道此時他正捂著臉呆在大殿的一隅傷心著呢。

    清晨,木真向萬立布置下去召開長老會后,揮掌拍飛了洪源。若是他沒有提前叮囑過,他不會隨意出手教訓一個身邊的長老,但他已經強調了白凰的突破,直言不可掉以輕心,結果還是出了差錯,一個差錯連著無數的后果,讓他不得不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原本,這一切是可以推遲,或不發生的,但白凰與白長盛的脫逃,使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起來,主動變成了被動。

    皇家長老會是帝國最高級別的決策機構,長老會的成員一小部分來自于各堡退位的老堡主,大部分來自于貴族世家成長起來的超級存在,修為都達到了金念境境界,是當之無愧的神級武者,是帝國的支柱。他們平日里大多在閉關修煉,并不過問政務,只有戰爭將起,關系到國本等大事時才會被打擾。

    十六位神級武者在大殿內一坐,整個大殿內的空氣都仿佛凝住了一般,壓力充斥著各個角落,捂著臉的洪源雖呆在大殿的一角,呼吸仍然感到極不順暢。

    木真坐在龍塌上,神情依然淡漠,他用淡金色的眸光掃視一眼眾長老,聲調平和地講述了西晉國大兵壓境的事實,請長老們授權備戰。

    “原因是什么?西晉國在歷史上與紫山帝國交戰數次,沒有一次得過便宜,他們不會無端挑起一場沒有勝算的戰爭。”開口的是東山堡的老堡主東門耕田。他的疑問也代表了大家的疑問,這些長老會的長老雖然平時不過問帝國的政務,但他們的思維和洞察力不容置疑。

    “起因很簡單,西山堡的弟子白凰殺死同門弟子,盜走西山堡的鎮堡神器紫木棍,為追回紫木棍,安國司囚禁了白凰的父親白長盛。云游四方,最后定居西晉國的白松鶴鼓動西晉國第一軍團統帥可善長老大兵壓境,目的就是讓我們放過他的兒子和孫子,不然就有一場戰爭。”出口解釋的是帝宮大總管萬立。他一直站在木真的身旁。

    白松鶴?眾人在消化這個名字。

    “西山堡靈藥世家的那個白松鶴嗎?”問話的是西山堡的老堡主西門九臺。

    萬立見木真沒有開口,就點點頭,“正是。”

    “此人我倒是見過,壯年時就離家出走,突然消失了。”西門九臺道,“他從少年時就與西山堡的闞犁結識,在散修中,他算是一個奇才,云游前他已經是銅念境上境的高手了,不知如今到了什么境界。”

    “九臺兄,依你之見,這位煉丹大師如今的修為如何?”云楓長老問道。他把“煉丹大師”幾個字咬得格外清晰,似有一絲譏諷之意。

    西門九臺搖搖頭,“這個不好說,我們都是修煉之人,其中的溝溝坎坎都有體會。逆境下,一直呆在銅念境后期是正常;順境下,連續地突破,站在我們這些人的上方也不奇怪。他是煉丹大師不假,成敗都與此有關,在我看來,一個真正的煉丹大師,對他自身的修煉一定是有幫助的,而且勝于你我。煉丹是會牽扯修煉的精力,可煉丹從采藥到選料,無不是對自身和自然深刻體會的一個過程,這就給修煉打開了另一扇窗口,比我們多了一條路徑。”

    大殿內一片肅靜。

    “紫木棍現在在哪里?”西門九臺繼續打破沉靜,問道。

    萬立微微轉頭,看向木真。

    “神秘地消失了。”木真淡然道,“我今天正要追查,可昨晚白凰已經逃走。現在唯有抓住他,或是拷問一下東門來泰,知情人只有他們兩個。”木真淡金色的眸光掃向東門耕田。

    東門耕田蹙起了眉頭,花白的眉毛根根直立,毫不客氣地刺向木真,“帝是懷疑來泰對帝國的忠誠了?”

    要說之前木真對東門來泰的態度沒有東門耕田的影響那是假的,這些個老東西跺跺腳,帝宮也會顫三顫的。雖不懼,但不代表著可以輕易地動搖根基。

    “白凰墜崖后由東山堡所救,能夠接觸到紫木棍的除了白凰本人,那只有東山堡的堡主東門來泰。”木真淡然地解釋道。

    “那直接問他不就成了?”云楓詫異道。

    “朕問過了,他一無所知。所以朕才有拷問一說。”木真道。

    “我是覺得奇怪啊,紫木棍是神器,也是煞器,白凰一個毛頭小子是如何與它相伴,而又能安然無恙的?”西門九臺道。

    沒有人回答。木真不想說,是因為他心底還存在著另外一個秘密,他不希望這些老家伙窺破他的心思。以后雖然他們也會想明白,但那是以后。

    “西山堡立堡倚靠的就是紫木棍,紫木棍一旦丟失,西山堡的風水在一兩年內就會改變,怕是……”西門九臺看向東門耕田,“耕田兄還是找來泰問問清楚吧,這不是小事情。”

    東門耕田點點頭,他正有此心思。他接手過問這件事情是最合適不過的。

    “諸位,我們現在回到正題吧,對西晉國大軍壓境,我們如何應對?”雖然在之前已經有了一些準備,但那不是整個帝國的總動員。龍邊關現在迫切需要大家拿出一致性的意見,見長老會的討論離題漸遠,這才開口提醒。他在長老會中地位特殊,十六位長老中他是唯一一位平日里參與政務的人,主要負責指揮帝國的軍隊。

    “白松鶴何以能調動西晉國的軍隊?他憑的是什么?”一位長老站了起來,“安國司的情報準確嗎?”

    回答他的是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安國司總長嚴實快速地來到木真面前,臉色鐵青,欲言又止。

    “說!”木真喝道。

    “西晉國已經向我們發起了進攻,可善的第一軍團兵分三路,左路已經接近西山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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