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就在這時，遠方沙塵漫天，數百騎兵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難民的視線中，騎兵個個身穿布衣和獸皮，頭戴皮帽，手拿彎刀，一路吆喝著難民聽不懂的話，席卷而至，將數百難民團團包圍。

    “金兵？”

    難民全都大驚失色，他們是從關中來的，一眼就認出了來的這支軍隊，就是金兵。金兵怎么入川了？

    來不及想，難民就四散奔逃，可是這些金兵怎么會放過他們，手舉彎刀，想要逃跑的難民一個個死在彎刀之下，轉眼間原野上就是一片的尸體，血腥味彌漫。

    剩下的難民在金兵的包圍圈中，瑟瑟發抖。

    “軍爺，放過我們吧。”之前那個手杵拐杖的老者向領頭的金軍將領求饒。

    “放過你們？行啊。”金軍將領笑了起來：“我們兄弟一路進川，憋了好久了，只要你們讓我們兄弟爽了，本將軍就放過你們。”

    難民中的女人個個恐懼地看著金軍將領。

    “那……那軍爺，可以先放我們走嗎？”那個大漢戰戰兢兢地對金軍將領道。

    “放你走？那本將軍爽什么？”

    金軍將領翻身下馬，淫笑著走向大漢，一把將大漢推倒在地，手起刀落，大漢的衣服被割開，胸膛小腹和大腿全露了出來，進軍將領興奮地撲了上去。

    “不要……不可以……畜生。”大漢大喊。

    “媽的。”

    金軍將領怒了，一耳光抽在大漢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將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現在把屁股給本將軍撅好，否則本將軍要你好看。”

    “金狗，休想，我絕不會向你屈服。”大漢大聲道。

    “是嗎？”金軍將領冷哼一聲，揮了一下手，兩名金兵立即上前，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銀針，抓起大漢的手，就將銀針往大漢指甲縫中戳。

    大漢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金狗，畜生……你們不得好死……軍爺，放過我……將軍，我愿侍奉你……”

    “停。”

    金軍將領豎手阻止了金兵行刑，淫笑道：“這才乖嘛，看你體格粗壯，以后跟著本將軍，有的是福享，來，給本將軍好好撅著。”

    大漢滿心的屈辱和不甘，可是手指痛得鉆心，全身冒汗，哪里敢違抗金軍將領。只能挪動著身體，擺出了金軍將領想要的姿勢，因為手指太疼，只能用手肚的力量撐地，屈辱和疼痛，讓他渾身發抖。

    在金軍將領得意的大笑聲中，其他金兵也撲向各自目標。

    “你們連我這個老人家也不放過嗎？”杵著拐杖的老者疾呼大喊。

    “越老越有味道，老子就喜歡半老徐公，咋的？給老子趴著，敢說半個不字，老子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老者面前的金兵兇惡地道。

    拐杖落地，老者眼中流出恥辱的淚水。

    “大胡子，我聽說你也好男風啊，那今天有得你爽了。”

    大胡子將軍身后傳來一名金兵的聲音，大胡子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身高兩米多，渾身長著寸長黑毛，皮膚好像魚鱗一般，讓人看著渾身不舒服的金兵，正咧嘴看著他，一口黃黑相間的牙齒，濃稠口水不斷從牙齒縫中流出來。

    大胡子將軍臉色煞白，再看向黑毛金兵褲襠，寬松的獸皮被頂成了小山，看上去比自己的五個還大，大胡子將軍直接暈倒在地。

    原野上一片凄慘的哭聲喊聲和呻吟聲，還有金兵的笑聲。

    日薄西山，大地一片金黃。兩個時辰后，金軍將領和金兵們終于完事。

    “行了，今天大爺們爽了。”金軍將領穿上褲子，對所有難民道：“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跟我們走，女的做慰安婦，男的做慰安夫。二，自殺，保全你們的人格和你們大宋的國格，選吧。”

    金軍將領將一把彎刀扔到難民們面前。

    大胡子，老者，大漢，一個個難民看著那把彎刀，相互偎依在一起，不敢稍動。如果他們那么不怕死，他們就不會從關中逃到蜀中了，何況剛才那么屈辱的事都做了，現在自殺？算了，破罐破摔吧。

    “原來你們也不比靖康年間那些皇妃公主強嘛。”金軍將領忽然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們會為了你們心中的大宋國格，和我們拼命呢，就你們這慫樣，哪來的底氣去羞辱一個為你們治病的醫女？還要置她于死地，你們也配？”

    所有難民驚愕地看向金軍將領，金軍將領的面容開始變化，最后變成了林晨的樣子。

    “我不會殺你們，白姑娘也不會殺你們，不是我們以怨報德，而是你們這樣的人，只不過是天地間的蟲子，殺了你們，還有很多你們這樣的人，過去很多，將來也不會少。

    不知道誰對你們好，誰對你們壞，整天只知道拿著大義去指責這指責那，將別人逼入絕路，可是自己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么人模狗樣。”

    所有金兵翻身上馬，絕塵而去，只剩下一群衣衫不整的難民，漠然地看著金兵離去的方向。

    ……

    難民們一個個醒來，發現自己還是在原地躺著，林晨聶小倩和白素貞都不見了。醒來的難民，首先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衣服沒有被脫，確認身體無恙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原來你們也不比靖康年間那些皇妃公主強嘛。”金軍將領忽然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們會為了你們心中的大宋國格，和我們拼命呢，就你們這慫樣，哪來的底氣去羞辱一個為你們治病的醫女？還要置她于死地，你們也配？”

    所有難民驚愕地看向金軍將領，金軍將領的面容開始變化，最后變成了林晨的樣子。

    “我不會殺你們，白姑娘也不會殺你們，不是我們以怨報德，而是你們這樣的人，只不過是天地間的蟲子，殺了你們，還有很多你們這樣的人，過去很多，將來也不會少。

    不知道誰對你們好，誰對你們壞，整天只知道拿著大義去指責這指責那，將別人逼入絕路，可是自己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么人模狗樣。”

    所有金兵翻身上馬，絕塵而去，只剩下一群衣衫不整的難民，漠然地看著金兵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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