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色很好,照的整個院子都十分的明亮,現在已經入了冬冷風一吹,我開始瑟瑟發抖,腦子也清醒了很多,此時疑惑、痛苦、無助……萬般感覺一股腦涌了上來,終于讓我支持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心里正難過,卻感覺有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抬起頭,看見姜楠緩緩的蹲下了身子,他看著我說,“晚晚,回去吧,我們都在。“
聽見他這么說,淚水再次決堤,我趴在他的肩上,不停的抽搐,好一會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扶我起來的時候,我的腳可能是由于蹲的時間太長的緣故,已經發起了麻根本沒辦法走路,只得被他扶著在地上蹦了兩下。他見狀,讓我站在原地,隨后幫我穿好了他那件寬大的外套,一下子抱起了我,一步一步的向別墅走去。
被他抱著,我頓時心臟猛烈的跳了起來,我心里怕他問我,又希望他問我,我不明白這是種什么感情,但就想他這樣一輩子在我的身邊。
到了別墅,我見陳文和桃心都在客廳,桃心更是急得在地上團團轉,見姜楠抱著我,兩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對,我想起來桃心喜歡姜楠,又想到曾經那么的喜歡過陳文,不覺臉一紅掙脫了姜楠的懷抱站了起來。在慌亂中無意間接觸到到姜楠的目光,我又想起他能聽見我心里的想法,不覺更加的羞愧……
桃心見我下來,趕緊過來扶住我,“晚晚,大半夜的你干嘛去了,還好這是周末,我晚上去找你看你不在,這才叫了他們起來,你是不是哭過啊,怎么被姜楠抱著回來了啊?”
我心里還沒完全平靜,被桃心這么一問,一時間也沒辦法說話。
“我去給你倒杯熱奶茶,凍壞了吧,桃心,你們不是好姐妹么,快去拿床被子下來,晚晚你先在沙發上休息,等一下身子暖和了再說。”陳文貼心的替我安排著。
緩了一會,我才慢慢的將這幾天自己練習解開記憶的事情,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聽完一臉的驚訝,姜楠更是急切的問我,
“我父親,你見到他了?他看起來是什么樣的?我的母親,她真的已經遇難了么?”
見他著急我連忙解釋,“我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親,但你和他非常的像,他也有一雙藍灰色的眼睛。至于你母親,聽他們的敘述大概已經去世了,但她留給我了一顆噬魂珠,我直到被送養還戴著,可是那個項鏈怎么就不見了呢?”說到這我腦子里的記憶又開始翻騰,似乎封印的力量太強我還無法解開。
陳文見狀想了想說,“你父母他們提到過契約的事,如果另一個被送養的孩子是姜楠,看來你們需要噬魂珠才能結成契約,雖然我們還不清楚結成契約會發生什么,但你的項鏈確實是個關鍵。我記得在學校的時候你似乎還戴著一條銀色的鏈子,只是我沒有見過底下的吊墜,你說那會不會就是他們口中的噬魂珠?”
聽陳文這么一說,我激動的直起了身子,“我戴著項鏈么,我怎么不記得了?如果你當初看到我戴著的鏈子是銀色的話,那很可能就是噬魂珠了,因為我看到我父親給我戴的那條項鏈就是銀制的,底下就墜著噬魂珠。”
“你最后一次看到晚晚的項鏈是什么時候?“姜楠問。
“好像在你們第一次找我的時候我還隱約的看到了,因為那天月光正好照在晚晚身上,她脖子上的鏈子似乎有一些反光。”陳文回憶到。
姜楠想了片刻似乎恍然大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明白了。你們聽我分析,從時間上推斷,假設我們同陳文見面的時候你還戴著的話,那很可能我們那次找借口從陳文家出來的原因就是,有人要奪走這條項鏈!不然我們沒有理由突然離開。而此后我們三人就對這條項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何況當日齊向龍送我們回來,我們三人當時都在車上睡了過去,醒來后就忘記了我們出來的原因了。這么看來,我們失去的記憶很可能是和這條項鏈有關。”聽姜楠分析完后,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沒錯,那個齊向龍會不會就是那時候奪走了你的項鏈,晚晚,你再仔細想想。”桃心著急的看著我說。
一想起這件事,我頭又開始疼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扭曲。見狀,陳文心疼的看著我勸到,“晚晚,今天你經歷的太多了,現在都1點多了,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從長計議。”
“嗯。”我應了聲,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就靠在沙發上閉著眼,頭還是相當的疼,這會兒竟也不想再說話不想再思考了……
一連休息了兩天,他們就像約定好的一樣都沒有再打擾我,只是偶爾聽見他們三人在分析我說的事情。我覺得我已經準備好了,有些事似乎也想明白了,就叫來大家一起討論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大伙剛坐定,桃心就忍不住問我,“晚晚,聽你的描述你父親似乎也是噬壽者,那你母親呢?”
“我不知道,但他們說我是普通人類,只是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噬壽者是怎么產生的我們現在都不清楚,但如果姜楠的父母都是噬壽者,他也是噬壽者的話。可以推斷出我母親很可能是正常人,而且我聽父親說我的能力似乎是屏蔽思想和抽離記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可能是因為我父親的緣故才有這些能力。但我現在還不太明白,也沒辦法發揮出來。”我說。
“沒關系,你別太心急,我的能力也不是生下來就能順利的發揮的。”姜楠寬慰我。
陳文遞給我一杯溫水,然后分析道,“照你父親的說法,齊叔會察覺這些,那他和我們陳家一定有什么計劃,我們必須要查明才行。如果我們陳家的目的是鏟除噬壽者,那齊叔卻能自由出入我陳家,看來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和我叔叔用玉牌結成契約的緣故,那就能推斷出,他之前的做法很可能是在利用玉牌的特性保護你們。”
“那他就是好人嘍?沒準之前做的壞事都是你叔叔控制他的,他不是說,你們那個天耳什么盾能控制噬壽者么?”桃心看著陳文,一臉的不爽。
我剛喝了一口水聽她語氣不善,趕緊插話,“桃心,我們才結了義,而且陳文他也和我們一樣不清楚其中的事啊。我們和陳文屬于下一代,上一代的恩怨和他并沒有關系,又不是他控制的齊向龍,你別那么大敵意行么?”我不滿的看著桃心。
“行了,知道你一直暗戀他,我不說了還不行。”
桃心一說完,氣氛瞬間有些尷尬,看見陳文抬起了頭看著我,我趕緊低頭暗暗罵桃心,然后忍不住又偷瞄了一眼姜楠,只見他皺著眉說,“齊向龍的事我們只是猜測,現在也不好下結論。”
“看來這個齊向龍真的不簡單,如果能進入他的記憶,咱們或許就能找到答案了。“陳文說道。
看這兩個人沒有過多理會桃心的打岔,我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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