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癥?”病人一愣,隨機緊張的問道:“那應該怎么治啊?”
“沒錯是抑郁癥,而且你得的還是抑郁癥中最難治,死亡率最高的一種,失戀綜合癥!饼R旬司看著病患冷靜的說道,“死亡率高達90%。目前有兩種方法可以進行干預治療,第一種,用藥物治療,差不多要好幾個月,而且很有肯能你根本拖不過這么長的時間!
“那……那第二種呢?”病人滿懷期待地看著齊旬司問道。
“第二種嘛......10分鐘就能治好。”齊旬司笑著說道:“就看你想選哪個了!
“10分鐘?10分鐘就能治好?”
“這家伙前面說的倒是很有道理,后面完全是在扯談呢吧?”
“就是,現在除了藥物干預,根本就沒有第二種有效的治療手段,這家伙吹牛都不打草稿。”
“哈哈,笑死了,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
“小伙子,有沒有興趣來代言吹牛寶?”
病人可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齊旬司說道:“10分鐘?那……那我還是選第二種吧,這病我巴不得早點好!
“第一針:診,第二針:緩,第三針:治,第四針:生,第五針,還是別給你用了。”齊旬司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懸命五針,擺放在病人傍邊的診療臺上,對著椅子上的說道:“針灸,知道嗎,你坐著就行了,不用躺著!
“他打算用針灸來治抑郁癥?”
“針灸不是要脫衣服嗎?要不然怎么找準穴位?”
“話說針灸應該躺扎啊。他竟然要病人坐著?”
“裝逼累了吧,來瓶加多寶,裝逼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哈哈!
病人看了看齊旬司手中的針,一咬牙,筆直的坐在了椅子上,他選擇相信齊旬司。
“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吧?”
“腦子秀逗啦?”
就在這時診療臺下的王志東大喝一聲:“住手!你想干嘛?”
齊旬司稍微撇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還能干嘛,當然是扎針啦!
“你會扎嗎?你是醫生嗎?你有醫生資格證嗎?你憑什么扎?你敢扎嗎?”王志東一口氣說出了一堆話,然后冷笑著看著齊旬司。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齊旬司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王志東說道。
“被我說中了吧?不敢了吧?你萬一扎出人命怎么辦?要不然還是讓我來吧!蓖踔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戳穿了齊旬司的真面目,一時得意的很。
“你腰不好,一會估計會閃著腰的。”齊旬司突然靈光一閃,想出一個好玩的事情,微笑著看著臺下正打算給自己拆臺的王志東說道。
“我腰不好?老子才29歲,腰好的很!你少忽悠我......”王志東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趁王志東正說著,齊旬司只用自己四周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一句:“一會就讓你閃著腰,小黑,咬他!我給你放隱術,別下毒,咬一口就行了。”齊旬司的口袋里動了一下,一個看不見的黑色物體竄出了口袋沖向了正在發愣的王志東閃電般的竄了出去。
王志東隨即捂住了自己的腰,發出了一聲慘叫,如果王志東回家洗澡的話,就能被發現他的背上有一處類似于被爬行動物咬過的痕跡,尤其像蛇咬過的痕跡。
“看到沒,腰閃著了吧,說你還不聽。”齊旬司裝作很無奈的樣子,偷偷把隱身的小黑收了回來。
“啊!痛!痛!痛!你……肯定是你……干的!”王志東咬牙切齒的說著倒在了椅子上。
“喂,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把你傷著了?沒事就別瞎吵吵了,亂叫喚什么,小心我的律師給你發律師函啊!饼R旬司一臉得意的壞笑著說道。
“你……你……你說什么?”王志東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痛苦讓他失去反擊的想法。
“哎……好好休息吧,病人還在這呢!闭f著齊旬司拿出第一針,狠狠的扎了下去,病人正打算承受刺下的疼痛發出應該發出的慘叫,可是他忽然愣了,怎么會不疼?難道沒有扎進來?
的確是沒有扎進來,齊旬司只是把針放在了距離病人皮膚僅有一絲的距離那里。
“第一針:診,我先看看你的病再說!饼R旬司說完就坐在病人的對面不動了,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病人,再也不說一句話。
“他在干嘛?”
“我看是在虛張聲勢!
“都已經5分鐘了還在看病人。”
“咦?不對。磕歉y針怎么變黑了?”終于有人發現了倪端。
“變黑了?嗯,好像還真是有點啊。”
“快看快看,又變黑了!”
不一會兒,銀針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黑針”!
“看來病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重啊!饼R旬司嘆了一口氣說道:“失戀就失戀唄,還得什么抑郁癥,你的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
“第二針:緩,我先把你的病情控制好,緩緩病。”齊旬司說著,又是一針下去。依然沒有接觸病人的皮膚。
“第三針:治。”
“這回總可以治病了吧?”病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啊,這一針下去病就好了一半了。”齊旬司又是虛晃的扎了一下。
“好了一半?”病人疑惑的問道。
“沒錯,剛才我在釋放第一針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個隱藏問題,我猜你也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應該才是你得抑郁癥的原因,失戀只是得病的一部分。”齊旬司微笑著看著病人說道。
“高……高人!您是怎么知道我得了胃癌晚期的?”病人驚訝的叫了起來。
“嘿嘿,第一針下去的時候順便給你的身體做了一個檢查,就發現了,有什么不對嗎?”齊旬司微微一笑。
“對!太對了!簡直就是神醫去!”病人欣喜若狂的說:“這么說,您一定知道怎么治胃癌了?”
“放屁!簡直是放屁!”王志東不知什么時候又站了起來:“胃癌晚期就屬于絕癥了!怎么可能治得好?”
楊老在臺下突然想起來,齊旬司曾經治好過一個胃癌晚期的人!正字陽!準確的說并沒有治好只是續命。
“難道你還要用續命金......”楊老不由自主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向著臺上的齊旬司問道,但是馬上意識到不對,趕緊紅著臉坐了下去。
“剛剛楊老在說什么?”
“我哪知道,好想聽楊老說什么續命,續命什么什么!
“難道這個年輕人曾經治好過胃癌晚期的患者?怪不得有資格代替王志東來。”
“臥槽!這怎么可能?”齊旬司感到了一陣頭疼,怎么又扯到續命金丹上了?“接下來就是第四針:生!包治百病!”齊旬司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后一針扎下去,這一次是真的扎進去了,立刻病人的臉色顯然緩和不少。
“不對啊,包治百病為什么你還用續命......”楊老又竄了起來,又趕快坐了下去。
“沒大沒小的,那時候我不是還沒找到懸命五針的第五針嗎,沒找到全套針就算有前四針也用不了!你以為我想用續命金丹啊!饼R旬司又小聲嘀咕著。
“好啦,癌癥也治好啦,抑郁癥也治好了,我可以過關了吧?”齊旬司把針都收起來,然后看向主席臺的傅老隨口說道。
病人被醫護人員推了下去,前去做綜合檢查,大約等待了一個小時,一個工作人員拿著厚厚的一沓檢測報告跑上了主席臺,他一臉的興奮一臉的不信。
“額?哦……哦,我宣布齊旬司過關!,”看到了檢測報告的傅老也是愣了半晌沒有回過神來。最后也是激動地宣布齊旬司獲勝了。
齊旬司坐回座位后把為什么治正字陽時沒用第四針的原因說了一下,不過楊老還是有些好奇的說:“那么第五針是什么呢?”
“第五針呀,你還是別知道比較好,第五針是:亡,你自己去想什么意思吧!饼R旬司詭笑著的說道。
“不讓我知道還說出來干什么.....亡?!死亡?”楊老正想著,突然一驚,脫口而出。
“看來你腦子也不笨嘛,啊哈哈!饼R旬司拿出第五針得意的在楊老眼前晃了晃又放了回去,嚇得楊老一愣一愣的。
“臥槽!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外星人。俊睏罾弦荒槻桓实目粗R旬司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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