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dāng)夜在塞納河畔森林里的一塊空地上卡車停了一長排。每一輛卡車?yán)镅b的當(dāng)年八國聯(lián)軍從頤和園中搶來的古董文物,都被裝了箱,保護(hù)措施做得很好。
“寧先生,這些都是倉庫之中的古董文物,展館之中的請給我一些時間,我得用一些贗品和仿制品換回來,不然我也不好處理。”一輛卡車旁邊,馬克公爵小心翼翼地對寧濤說道。
寧濤說道:“可以,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我就再給你一點(diǎn)時間,我要的那些記者什么時候來?”
馬克公爵說道:“明天的話時間太倉促,我建議給我一天的時間準(zhǔn)備,后天就可以召開你想要的記者招待會。后天的話,晚上我就能將展館里的古董文物一并交給你。”
寧濤看了馬克公爵一眼:“這么著急?”
馬克公爵欲言又止,臉上是一個奇怪的表情。
他巴不得這個瘟神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永世不再相見,怎么能不著急?可是這樣的話當(dāng)然不會跟這個瘟神說。
寧濤笑了笑:“那好,我開個門,讓你的人幫著把東西搬進(jìn)門里去。”
一道方便之門就在林間空地中打開,大尺寸。
維特爾家族的血妖牽著線地往方便之門中搬箱子,寧濤一家人就在門后接箱子,然后轉(zhuǎn)放到丹藥器材庫的空庫之中。人手不夠,軟天音還使用了分身術(shù),一分為四幫著箱子。
這一忙便是大半夜的時間,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結(jié)束。
寧濤一個人從方便之門中走出來。
馬克公爵說道:“寧先生,我已經(jīng)為你和你的妻子們準(zhǔn)備了房間,她們不回來了嗎?”
寧濤說道:“她們不喜歡住在你的家里,那里太陰暗,我們明天見吧。”
馬克公爵長長松了一口氣:“那好,明天傍晚,大皇宮見。”
卡車啟動,馬克公爵也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寧濤又回到了天家采補(bǔ)院中。
幾個女人正圍著善惡鼎看里面的神晶。
善惡鼎中已經(jīng)積累了好幾十粒神晶,顆顆晶瑩剔透,散發(fā)著金色的光。
寧濤走了過去,他看到了他的命線,它已經(jīng)快縮短到了快接近善惡鼎半腰的程度。鼎中雖然有幾十粒神晶,可那幾乎只是一小撮鹽巴或者糖粒而已,遠(yuǎn)遠(yuǎn)不夠支撐命線不縮短的儲量。
不夠,鼎中儲存了一定數(shù)量的至惡、至愛的能量,還有一些至善能量,一旦有至信能量加入,就能獲得一定數(shù)量的神晶。
至信能量是最難采集的,這也是寧濤絞盡腦汁搞事情的原因。
“夫君,那就是你的命線嗎?”白婧指著寧濤問。
寧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頤和園的古董文物回歸,還收到了一筆六十億歐的“罰款”,他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可是看到命線的長度,他的心情卻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
“你說過命線一日一短,要是縮短到頂?shù)祝Я耍菚趺礃樱俊卑祖河謫柫艘痪洹?br />
寧濤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還能怎么樣,你們會變成寡婦。”
江好的情緒立馬有點(diǎn)失控的跡象:“呸呸呸,這種不吉利的話以后不許說了,十萬診金的大關(guān)你都過來了,眼前這點(diǎn)神晶算什么,有我們在,不管浮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要幫你渡過這個劫!”
“對!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青追的眼神堅(jiān)決。
就她的貞烈性格,一旦寧濤某一日死了,她還真是有可能殉情。
寧濤心中一片暖暖的感受,他也不想因?yàn)榘褮夥崭愕眠^于沉重,便笑著說道:“我們?nèi)タ纯茨切┕哦奈锇桑惺裁粗幸饩湍没厝ィ璩鋈ブ熬彤?dāng)是勞務(wù)費(fèi)了。”
幾個女人跟著寧濤進(jìn)了丹藥器材庫,拆了幾只箱子,隨便挑了幾樣珠寶飾物。那些瓷器、字畫什么的對于普通人來說無疑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拋開收藏的價值不談,就算是拿去換錢也是好的。可對于她們來說卻沒什么大不了的,充其量也就有點(diǎn)收藏的價值而已,還比不上可以戴在身上的珠寶飾物。
寧濤挑來跳去,為自己挑了一只崇禎皇帝用過的喝茶的茶杯。最近惡魔之腎枸杞茶喝得勤,正好用來泡茶。至于別的東西,他也不在乎。
軟天音瞧見寧濤選了一只茶杯,笑著說道:“主公,以后我就拿這只杯子給你泡枸杞茶喝。”
寧濤:“”
他想將那只杯子放回去,可軟天音卻已經(jīng)從他的手里拿走了,幫他收了起來。
林清妤說道:“寧哥哥,這些古董文物都要捐出去嗎?”
寧濤說道:“那當(dāng)然,留著也不能當(dāng)飯吃,但對于我們的文化歷史來說,它們卻都是無價之寶,嗯,為什么這樣問?”
他了解林清妤,她非常聰明,不會無緣無故問這樣的想想就能猜到答案的問題,她一定還有什么別的想法。
果然,林清妤隨即又問了一句:“我有個想法,我等下告訴你,我還想問一下,你最初的計(jì)劃是什么?”
寧濤說道:“我最初的計(jì)劃是搞一個震驚全世界的大事件,盜走楓丹白露宮里的文物,然后實(shí)名捐給博物館,擴(kuò)大我的影響力,然后再利用我的影響力吸收類似信徒的粉絲,這是第一步。”
“清妤,你有主意,你倒是說呀。”江好催促道,她也知道林清妤聰明,問來問去一定是心里有了主意。
林清妤還是沉默了一下才說出來:“寧哥哥,你明天在大皇宮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你是要宣布將這些文物捐給我們國家的博物館嗎?”
寧濤笑了笑:“這倒不是,我的計(jì)劃有兩部分,擴(kuò)大影響力是第一步。明天的新聞發(fā)布會上我要宣布新神公司將在月球上建立人類的永久基地,我要將新神公司打造成一個神一樣的存在,信新神者,可以加入新神公司。”
他想明白了,他不是神,無論怎么塑造也只能是一個偽神,賺不到真正的至信能量。所以不如改變一下觀念,將新神公司塑造成一個神一樣的存在,就如同是宗教的形式,世上本無神,可信的人多了就成了神!
林清妤說道:“寧哥哥你的想法其實(shí)很好,將新神公司打造成一個開創(chuàng)新世界的神一樣的存在,公司就等于是變成了宗教,每個信徒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新神,你就會源源不斷地賺到至信能量。”
寧濤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一個想法,你說說,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林清妤這才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這兩天我其實(shí)一直在琢磨,你漏掉了一個賺取至信能量的渠道,而那個渠道我認(rèn)為是最好的渠道,但我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寧濤說道:“你倒是說出來呀。”
“活死人。”林清妤說。
寧濤頓時愣了一下。
林清妤接著說道:“現(xiàn)代的人相信科學(xué),不相信神靈,可古人恰恰相反,如果你能去找武玥,利用她手里的武則天,你就等于擁有了大量的信徒,你只需要給他們煉制活命丹就可以了。”
“武玥?我恨不得宰了她,你卻讓我們跟她合作?”青追的語氣有點(diǎn)生氣的味道。
林清妤跟著改口說道:“那個我只是提個建議,寧哥哥的計(jì)劃很好,既然不需要,那就不用去找武玥。”
這似乎就是她猶猶豫豫,問了好幾個問題才說出來的原因,因?yàn)樗龘?dān)心惹惱三個“主母”。就青追的反應(yīng)來看,她擔(dān)心的事兒還是發(fā)生了。
寧濤的心里卻有些猶豫。
他覺得林清妤說的有道理,現(xiàn)代的人相信科學(xué),不相信什么神靈,就算信仰也會很理性。可古人不同,他們沒什么科學(xué)觀念,就連打雷閃電都能創(chuàng)造出雷公電母這樣的神靈出來,如果給他們活命丹,再讓他們加入新神公司,登月采礦,他們就會變成虔誠的信徒!
就在寧濤思考這個的時候,江好開口說道:“老公,我倒是覺得清妤的主意不錯。我們的目的是賺取至信能量,有了它你才能渡過此劫,我們才不會守寡。那個武玥的確討厭,我也想宰了她,可只要她能幫我們賺到至信能量,那與她合作也沒什么。美國不是用原子彈炸了日本嗎,現(xiàn)在兩個國家還是盟友,我們也應(yīng)該放下成見。”
白婧也才插嘴說了一句:“對,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也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
青追見江好和白婧都這么說,她也不好說什么了,看林清妤的眼神也帶著一點(diǎn)愧疚。
寧濤的心中又打開了一扇窗戶,他笑著說道:“好,還真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的計(jì)劃加上清妤的點(diǎn)子,大事可成。那我們分頭行動,我?guī)彐ズ吞煲羧ゴ蠡蕦m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你們?nèi)齻去找武玥的行蹤。”
江好看著寧濤,眼神有點(diǎn)兒“毒藥”。
寧濤說道:“我這是出于安全的考慮,清妤和天音打不過武玥,萬一再有個林清華,那就很危險了。不過即便是你們?nèi)齻行動,也不要打草驚蛇,先摸清楚武玥的情況再說。”
“行,我們分頭行動。”白婧同意了。
青追來到了林清妤的身邊,歉意地道:“清妤,剛才不好意思,你別往心里去。”
林清妤拉著青追的手,笑著說道:“青姐姐不要這么客氣,大家都是姐妹。”
寧濤說道:“大家累了一整夜了,不如我們就在長安城里吃點(diǎn)東西吧,然后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養(yǎng)好精神就開工。”
開門,就是長安城。
李瞎子按摩店的招牌在午后的風(fēng)中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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