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樂同學,給本班老實交代,這個上面的人是不是你?”
某一刻,咧嘴一笑還帶著濃濃黑眼圈的班長大人張素素,突然就拿出一張《十年》的CD橫在了桑其樂的眼前,很是期待的追問道。
“這應(yīng)該很明顯吧?長相和名字都有對上,班長大人你為什么還要問這么傻的問題?”
雖然有點詫異張素素會拿出來一張自己的專輯CD來,但這種事情瞞是瞞不住的,他也沒什么好瞞的,因此桑其樂所幸就直接承認下來。
“喂,同學們,是他,真的是他!!!”
待聽到桑其樂這樣的確認后,張素素都沒空去計較對方說她“傻”的事,當即就轉(zhuǎn)過身去振臂一呼,整個人就別提有多興奮了,弄得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座新大陸一樣。
“哇,原來真的是其樂啊?”
“哎喲喂,沒想到過了一個寒假,我們班上竟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明星來,驚喜來得可真大,有點接不住啊!”
“要簽名,趕快要簽名,以后肯定會很值錢的。”
隨著張素素咋呼的開始,很多牲口很快就跟著起起哄來,還紛紛圍觀過來,更是直接把桑其樂給“圈”了起來,讓他都覺得就算是這北大驕子,看來有時候和普通人也是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至于他為何用了“牲口”這兩個字來形容,不是他在心里罵人什么的,而是理科班,你還能要求什么,真找不出太多女同學來。
連班長張素素竟然都能奪得“班花”的頭銜,這就可想而知的郁悶。
要說起來,桑其樂在這個班上是受到上下一至“歧視”的,大有被歸類為“女同學”的范疇。
當然不是說他真有被歧視,這里面沒有貶義的存在。
而是因為他才上大學那會兒只有十四歲,連整個班上最小的一個同學都要比他大四歲左右,因此他就莫名成為了大家所“照顧與關(guān)愛”的目標人物。
反正就像是照顧“小朋友”一樣被照顧,那怕他的身形和個頭完全能比下大部份人,卻依然沒能有多少改觀,所以桑其樂真的很鬧心。
此外,他也總算反應(yīng)過來,為何方才一進到教室的時候,他就總覺得氣氛有點怪異,原來癥結(jié)是在這里。
不管怎樣,聽著周圍各種鬧哄哄的議論聲,在一個恰當?shù)臅r機,桑其樂就用雙手拍著桌子的道:“我說同學們,你們可是北大的驕子,能不能不要這么咋呼,矜持點不行嗎?”
“當然不行,對外必須一致,但其樂你是我們內(nèi)部戰(zhàn)友,待遇自然是不一樣的,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很快,一個平時就十分活躍的男同學,直接就在人堆中大聲呼喊道。
“對!!!”
完了后,群情鼎沸的聲音,幾乎緊接而起的就響應(yīng)了起來。
“對什么對啊?什么事情這么熱鬧?我也來看看。”
下一秒,又有一個比較突兀的聲音,突然就在人群之外響了起來。
“周老師!”
“是周老師!”
“周老師好!”
待到眾人快速反應(yīng)過來后,紛紛明了方才的說話聲到底是誰,英語老師周未洋,離得近的人還很快就打起了招呼,并懂事的讓出了一條通道來。
要說,真論全班和一眾老師的相處關(guān)系,周未洋絕對是其中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四十多歲,留學博士回國任教,絕對屬于經(jīng)常和學生打成一片的那種,沒有太多的嚴厲和古板,深受大家的喜愛。
“喲,原來是咱們的小神童啊,你這是怎么了?大家都圍著你?”
待終于看到人圈中的“主角”時,周未洋也樂呵呵的看著桑其樂問道。
他這個學生也算是北大的半個名人,畢竟十四歲就考入大學的人,還是比較鳳毛麟角的,就是平時實在低調(diào)的緊。
不過桑其樂的英語成績特別好,能評個全班、全年級第一也不難,因此作為英語老師的周未洋,自然就很關(guān)注這樣的學生。
“周老師,你是不知道,咱們小神童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出了一張音樂專輯不說,還好聽得不行,你看,我這臉上的黑眼圈就是最好證明。”
沒待桑其樂本人回應(yīng)什么,班長張素素就迫不及待的打起“小報告”來。
“是嗎?就是你手里這張?給我看看,沒想到小神童還會唱歌呢?看來你還有隱藏天賦啊?”
都不用提醒什么,周未洋一眼就看到了張素素手中的CD,隨即就在調(diào)侃桑其樂的聲音中,又把CD拿到了自己手上。
“還好還好,業(yè)余愛好,業(yè)余愛好!”
從一看到來人是周未洋,桑其樂就覺得自己今天多半是跑不掉了,還是順其自然就好。
“嗯,有點業(yè)余愛好不錯,今天是我的課,特許你現(xiàn)場唱一首歌怎么樣?”
左右翻看了一下手中的CD,從來都不拘一格的周未洋,特想聽一聽自己這位學生到底唱得怎么樣,竟會讓張素素這個班長這么推崇,因此就直接開了口。
“好啊好啊,唱一首,唱一首,唱一首!”
覺得老周果然沒讓人失望的眾人,馬上就帶起“節(jié)奏”的呼喊了起來。
“好吧,看來躲是躲不過了,那就唱一首,不過這是我第一次公開演出,你們好意思不買張門票嗎?”
已經(jīng)被架起來的桑其樂,覺得自己除了“上臺”似乎也沒有了其他選擇,那上就好,某了,還不忘開了個小玩笑。
“我們好意思!”
整齊劃一人回應(yīng)聲,終是將桑其樂直接打敗。
“得,《突然好想你》送給大家!”
見狀,桑其樂也干脆的站起了身來,并隨便挑了一首歌的就走向了講臺。
反正《十年》、《老街》、《丑八怪》、《認真的雪》、《外難十八號》、《吻得太逼真》、《洋蔥》、《倔強》、《突然好想你》、《有何不可》這十首歌都是傳唱度很高的那種歌曲,所以隨便唱那首都行。
事實上,在出歌之前桑其樂還想低調(diào)點的,奈何他記憶中有印象的歌基本上全是火過的歌,最終還是被動“高調(diào)”起來,挑了這么十首歌。
至于林依輪、段子謙、張敬宣之類的,還是繼續(xù)去做飯,或是講段子,或是貓在香江就好。
你要想想,躺在一片入眼全是“黃金”的地方,選擇余地真心不多,除了“黃金”還是“黃金”。
但如果想要自己憑空創(chuàng)造一塊“黃金”出來,桑其樂作為一個躺在“黃金”上的男人,只怕比普通人更加困難,簡直有點像在是自己為難自己,也是一種桎梏。
不管怎樣,教室本身并不算有多大,因此當很快就走上講臺的桑其樂在清了清嗓子后,也沒啰嗦什么的就清唱起了《突然好想你》這首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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