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斯諒一起找了一個飯店,兩人坐下。
何斯諒自然知道余驚鵲今天找自己是有事。
一邊吃,何斯諒一邊說道:“有什么事情,說吧!
聽到何斯諒問,余驚鵲自然要說,他今天突然要和何斯諒一起吃飯,自然是有目的的,你要是不說出來一點(diǎn)什么,豈不是奇怪。
余驚鵲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聽說何班長和劍持股長走的有點(diǎn)近啊。”
聽到余驚鵲的話,何斯諒問道:“是你問,還是科長問?”
因為這件事情,在何斯諒看來,余驚鵲可能會問,蔡望津也可以會讓余驚鵲問。
面對這個問題,余驚鵲沒有欺騙何斯諒,因為謊言太容易被揭穿了。
余驚鵲點(diǎn)頭說道:“是我問的!
但是就算是余驚鵲說是自己問的,何斯諒會怎么想呢?
何斯諒可能還會覺得,是蔡望津讓余驚鵲來問,但是余驚鵲不敢說出來蔡望津,就說是自己問的。
不管何斯諒如何想,反正余驚鵲說的是實(shí)話。
他沒有說假話,自然是不用擔(dān)心何斯諒以后發(fā)現(xiàn)什么。
“余股長,問這些做什么?”何斯諒問道。
“我只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何班長,不要和劍持股長走的太近。”余驚鵲今天不可能一上來,就想要讓何斯諒將自己和劍持拓海的事情說出來。
余驚鵲需要一步一步來,起碼要讓話題先進(jìn)行下去,不然都聊不下去,后面還怎么說?
所以余驚鵲說自己是好意提醒何斯諒。
為什么提醒?
其實(shí)不需要余驚鵲解釋,何斯諒心里有數(shù)。
何斯諒不是傻,很多事情何斯諒明白,只是他不在乎,他不放在心里。
所以表現(xiàn)出來的和其他人不一樣。
余驚鵲說的話,他當(dāng)然都聽得懂。
笑著吃著東西,何斯諒說道:“余股長怎么好心好意關(guān)心起來我了。”
看到何斯諒還是不在乎的樣子,余驚鵲認(rèn)真起來說道:“我們都是同事,何班長何必說這些話,我難道還能有什么想法嗎?”
余驚鵲現(xiàn)在可以將自己說的大公無私一點(diǎn),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余驚鵲是有私心的。
那么余驚鵲也想要拉攏何斯諒行不行?
自然是可以的。
特務(wù)科就兩個股長,但是只有一個通訊班班長。
劍持拓海拉攏了,余驚鵲就沒有了。
所以余驚鵲也來拉攏,說的過去。
就算是拉攏不了,讓何斯諒中立,也可以。
所以說余驚鵲這個行為,其實(shí)不算是很奇怪。
至于何斯諒會不會和劍持拓海說這件事情?
如果何斯諒和劍持拓海說這件事情,就會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劍持拓海會知道,余驚鵲不讓何斯諒站在劍持拓海這里。
這件事情要是被劍持拓海知道了,豈不是讓余驚鵲和劍持拓海的關(guān)系,變得緊張?
到時候劍持拓海也不會相信余驚鵲,就算是兩人之間有魚向海的存在,也不會讓兩人互相信任。
魚向海的存在,反而會激發(fā)兩人的矛盾。
但是這一點(diǎn),余驚鵲已經(jīng)提前想到了。
這件事情,如果劍持拓海真的知道了,余驚鵲在劍持拓海面前就說是蔡望津讓自己告訴何斯諒這些。
在何斯諒面前,余驚鵲不能說蔡望津,但是在劍持拓海面前,余驚鵲可以說蔡望津。
因為劍持拓海是不可能去求證的。
就是因為這一點(diǎn),余驚鵲才敢和何斯諒在這里聊這些。
至于何斯諒會不會告訴劍持拓海,這個不好說。
余驚鵲認(rèn)為不會,但是你也不知道何斯諒和劍持拓海,究竟關(guān)系好到了哪一步。
聽完余驚鵲的話,何斯諒其實(shí)心里也會思考。
雖然他不在乎很多東西,但是畢竟在蔡望津手底下工作,他也不想將蔡望津給得罪死了。
思考片刻之后,何斯諒說道:“劍持股長有一些線索,我在幫忙調(diào)查!
聽到何斯諒的話,余驚鵲明白。
何斯諒不是給自己解釋,而是想要通過自己,給蔡望津解釋。
看來何斯諒還是認(rèn)為,今天余驚鵲的突然上門,是蔡望津授意的。
余驚鵲樂意何斯諒誤會,他就是想要知道何斯諒和劍持拓海在做什么,只要何斯諒愿意說,誤會當(dāng)然是最好的。
余驚鵲算是狐假虎威,用蔡望津的身份,來探聽這些消息。
可是余驚鵲一句蔡望津也沒有提,甚至是何斯諒問,余驚鵲都說不是。
這總不能說余驚鵲騙人吧?
一切都是何斯諒自己以為的。
聽到何斯諒的話,余驚鵲問道:“有線索?”
劍持拓海有線索,為什么要讓何斯諒幫忙?
劍持拓?梢宰约赫{(diào)查啊。
而且何斯諒也不負(fù)責(zé)……
等等。
余驚鵲說道:“電臺方面的?”
只有這個方面,是需要何斯諒幫忙的。
何斯諒點(diǎn)頭說道:“對!
“紙鳶?”余驚鵲下意識的問道。
因為在余驚鵲看來,只有紙鳶,可能會讓何斯諒有興趣。
果然,何斯諒再一次點(diǎn)頭說道:“是。”
紙鳶?
季攸寧?
劍持拓海從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
何斯諒幫忙調(diào)查,調(diào)查到了那一步?
這些都是問題。
余驚鵲繼續(xù)想要詢問,但是何斯諒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了。
因為何斯諒在這件事情上面,也想要保密,方便自己之后的調(diào)查。
何斯諒告訴余驚鵲這些,只是希望余驚鵲轉(zhuǎn)達(dá)給蔡望津,他何斯諒并不是和劍持拓海站在一起。
而是一起調(diào)查紙鳶罷了。
紙鳶找到,對特務(wù)科也有好處。
這才是何斯諒想要表達(dá)的意思。
何斯諒也已經(jīng)表達(dá)完了,他覺得余驚鵲轉(zhuǎn)告給蔡望津就行了。
而且何斯諒也知道,蔡望津不會來詢問他,如果蔡望津詢問,劍持拓海知道后不和何斯諒作何了呢?
但是余驚鵲好奇啊,他想要知道。
他知道劍持拓海一定不會放棄,一定會弄出來一點(diǎn)幺蛾子,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和紙鳶和季攸寧有關(guān)系的幺蛾子。
牽扯到季攸寧,余驚鵲自然是急于想要弄明白。
可是何斯諒不知道是沒有掌握更多的線索,還是不愿意說。
他已經(jīng)起來回去特務(wù)科值班了。
余驚鵲的詢問,他也沒有回答。
因為在何斯諒看來,不需要回答了,他的回答已經(jīng)夠了。
付了飯錢,余驚鵲獨(dú)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這段時間,一直防備蔡望津和劍持拓海,沒有想到劍持拓海這里居然是不聲不響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而且還是和紙鳶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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