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殺劍持拓海的事情,只能往后面放一放,從長計議。
和木棟梁見面之后,余驚鵲就回家去了,這件事情不怕劍持拓海知道。
回到家里的余驚鵲,表現(xiàn)的和往常一樣,但是卻在書房里面,將顧晗月給的情報,抄錄了一份。
因?yàn)橛囿@鵲擔(dān)心,自己的計劃出問題。
你將東西放在車子下面,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是不小心給掉了,還有可能被一些動物從車子下面路過,給叼走了,這些都是問題。
余驚鵲不能不去考慮。
免得到時候手里連備用的都沒有,所以抄錄一份,是非常必要的。
季攸寧看到余驚鵲在書房里面抄錄,她問道:“你打算送情報嗎?”
對季攸寧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余驚鵲說道:“我打算放在爹的車子下面,然后讓木棟梁找機(jī)會拿走。”
“抄錄一份,以防萬一,如果丟失還能有個備份,如果組織成功拿到情報,這個就燒掉。”
抄錄是以防萬一,但是如果計劃成功,抄錄的東西是必須要燒掉的,留在家里都是隱患。
季攸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一旁安靜起來,不打攪余驚鵲。
余驚鵲將東西抄錄完了之后,就開始找東西包裝起來,然后準(zhǔn)備藏在車子下面。
“爹睡了嗎?”余驚鵲問道。
“已經(jīng)回去房間了。”季攸寧說道。
“那我去藏東西,你幫我看著點(diǎn)。”余驚鵲對季攸寧說道。
季攸寧白了余驚鵲一眼,說道:“我到底和爹是一伙的,還是和你是一伙的。”
“晚上都睡在一起,你說你和誰是一伙的。”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給我自然是隨我。”余驚鵲厚著臉皮說道。
“我嫁給地下黨,我就是地下黨了嗎?”季攸寧和余驚鵲斗嘴。
不過余驚鵲不敢繼續(xù)說下去,擔(dān)心一會余默笙從房間里面出來。
他跑到外面,趁著夜色,趴在車子下面,將東西固定好。
家中院里的燈都沒有開,余驚鵲不怕劍持拓海的人可以看到。
將東西都弄好之后,余驚鵲從車子之下爬了出來。
回去之后,季攸寧看到余驚鵲說道:“衣服脫了,你看看都弄成怎么了。”
余驚鵲將衣服脫下來,季攸寧幫著清理了一下,不然臟衣服也會讓余默笙懷疑。
畢竟想要將東西藏好,余驚鵲就要躺在地上,進(jìn)到車子地下,衣服臟了是在所難免。
將東西都弄好之后,兩人就上樓休息。
第二天一早,余驚鵲一邊吃飯,一邊有意無意的和余默笙聊天,問問余默笙今天的工作。
余默笙說要出去一趟,和人談?wù)勆狻?br />
聽到余默笙要出去,余驚鵲就沒有繼續(xù)問了。
季攸寧在一旁,其實(shí)對于余驚鵲說的話是心知肚明,但是卻沒有說什么。
吃了飯之后,自然是余驚鵲先走。
余默笙談生意,沒有去的這么早的,基本上都是快中午了。
送余驚鵲出門,季攸寧幫余驚鵲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lǐng)子說道:“我今天休息,我會幫你看著爹什么時候出門,你不用擔(dān)心。”
“你也小心一點(diǎn)。”余驚鵲對季攸寧說道。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季攸寧目送余驚鵲離開。
情報的事情已經(jīng)是弄好了,接下來就是看結(jié)果。
余驚鵲來到特務(wù)科,就去找蔡望津,匯報昨天見木棟梁的情況。
畢竟昨天蔡望津讓余驚鵲去見木棟梁,是說幫派的事情去了。
站在蔡望津的辦公室里面,余驚鵲匯報說道:“科長,這木棟梁還振振有詞,說什么他在幫派里面,如果被人拉下馬。”
“那么他在薛家的地位就要一落千丈,到時候碼頭的事情,可能就落不到他頭上了。”
聽到余驚鵲的話,蔡望津笑著說道:“他這是威脅我們。”
木棟梁的這些話,聽在蔡望津的耳朵里面,自然是威脅。
“不過我告訴他,說這些沒有用,老實(shí)一點(diǎn),不然特務(wù)科不會出面的。”余驚鵲的態(tài)度也很強(qiáng)硬。
“放心吧,木棟梁這種人,才舍不得那些東西呢。”蔡望津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木棟梁的威脅。
在蔡望津看來,木棟梁是想要蔡望津幫忙的。
但是蔡望津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了,那就是不幫忙,木棟梁嘴硬是嘴硬了一點(diǎn),但是接下來,鬧出來的事情,一定是他自己可以收場的。
畢竟不管是薛家,還是碼頭,其實(shí)都是木棟梁的根基,蔡望津只是撈好處罷了,誰更加緊張,誰心里有數(shù)。
和蔡望津簡單匯報了一下,余驚鵲就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等待消息,至于木棟梁拿到消息之后,如何通知余驚鵲,那就是不通知。
需要余驚鵲回去之后,自己看看車子下面的情報,還有沒有。
如果有,證明木棟梁沒有機(jī)會拿。
如果沒有,也不能證明木棟梁拿走了,因?yàn)樵蚝芏啵囿@鵲準(zhǔn)備備份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過了。
但是如果是木棟梁拿走的,車子藏情報的地方,會被木棟梁放上一小塊黑布,目標(biāo)不大,但是余驚鵲就會知道,是木棟梁將東西拿走的。
情報不見,發(fā)現(xiàn)黑布,才能完全確定這件事情。
所以余驚鵲不需要和木棟梁見面,只要晚上回家看一眼,就能知道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
在特務(wù)科等了一天,晚上回家,余默笙居然還沒有回來。
季攸寧自然知道余驚鵲在等待什么,她說道:“爹應(yīng)該會回來的晚一點(diǎn),他出門的時候說,不用等他吃飯,會在外面吃飯。”
余驚鵲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我們兩個吃飯吧,邊吃邊等。”
等到余驚鵲和季攸寧吃完飯,又等了一會,余默笙才回來。
回來之后,余驚鵲陪著余默笙聊天,余默笙忙了一天也累了,不大一會就回去休息。
余驚鵲給了季攸寧一個眼神,季攸寧明白,又是讓自己望風(fēng),弄的自己好像是地下黨一樣。
余驚鵲跑了出去,鉆到車子下面,發(fā)現(xiàn)情報不見了,而且還有一小塊的黑布。
將黑布拿出來,余驚鵲捏在手里,心里終于算是松了口氣。
顧晗月用生命換回來的情報,終于是交給組織了。
余驚鵲捏著黑布回去,到了書房,將黑布和準(zhǔn)備的備份材料,全部燒掉。
季攸寧看到余驚鵲所做的一切,就知道是成功了。
季攸寧哪怕不是地下黨的人,現(xiàn)在也是跟著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暫時性度過了難關(guān),而且也完成了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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