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廁里面。
又臭又硬。
還是塊石頭。
季攸寧學(xué)壞了啊,都會嚇唬自己,然后還在這里給自己擺了一道。
余驚鵲還不能說什么,還要順著季攸寧的話來說,這其中滋味,真的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被軍統(tǒng)笑話了,余驚鵲恨得牙癢癢。
進門就嚇唬自己,現(xiàn)在又說這種話,學(xué)壞了學(xué)壞了。
眼神里面的笑意一閃而逝,季攸寧繼而說道:“真的嗎?”
“真的。”余驚鵲咬著牙又說了一句。
季攸寧,你差不多行了。
季攸寧反而是玩上了癮,平常都是被余驚鵲欺負,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她可不能錯過。
玩,我讓你玩。
余驚鵲笑著臉配合。
季攸寧幫了這么大的忙,顧晗月死里逃生,雖然現(xiàn)在還在保安局里面,但是結(jié)果好了很多。
甚至是顧晗月很有可能會安然無恙的回來,因為保安局不敢將六個女教師都殺了。
尤其是顧晗月還有經(jīng)驗,她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這種情況,不會出現(xiàn)最壞的結(jié)果。
“我還是擔(dān)心顧晗月。”季攸寧言歸正傳說道。
這個擔(dān)心確實是真的擔(dān)心,雖然季攸寧也知道自己幫了忙,但是顧晗月畢竟去了保安局,一點不擔(dān)心是假的。
余驚鵲反而是無所謂的說道:“擔(dān)心什么,如果是地下黨,死不足惜。”
季攸寧瞪了余驚鵲一眼。
余驚鵲急忙說道:“應(yīng)該不會,你放心吧,我?guī)湍愦蚵牬蚵犨不行。”
幫我打聽?
我看你是幫你自己打聽吧?
季攸寧心里想到,看到余驚鵲今天回來,見到自己慌張表情時候的樣子,季攸寧心里還有點小吃醋。
你這么緊張顧晗月嗎?
其實季攸寧是沒有打算嚇唬余驚鵲的,就是看到余驚鵲的表情,季攸寧才臨時起意。
而且后面也是如此,將余驚鵲整治了一下。
看到余驚鵲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反抗的樣子,季攸寧神清氣爽。
兩人又說了幾句顧晗月的事情,然后就吃飯。
之后兩人就上床休息。
摟著季攸寧,余驚鵲心里冷笑。
季攸寧抬頭看著余驚鵲說道:“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你說什么?”余驚鵲一臉迷茫的問道。
“平常不是這樣的?”季攸寧目光直視。
“你是大學(xué)生,你不懂嗎?”
“我控制不了,你不如說說你自己,你魅力太大。”余驚鵲死皮賴臉的說道,前幾天當(dāng)然不是了,煩心事那么多余驚鵲怎么可能有心情,可今天不一樣啊。
“那你也有齷齪的心思。”季攸寧說道。
“和你躺在一起,我要是沒有這個心思,我就要去看醫(yī)生了。”余驚鵲還有理了。
季攸寧微微挪開一點,但是余驚鵲立馬將季攸寧樓回來。
今天晚上你不是說的很開心嗎?
嚇唬完了,還要說我是石頭,還是又臭又硬的石頭。
臭不臭的不知道,反正挺硬。
被余驚鵲一把拉回來,季攸寧明白,做人啊不能太得意忘形,該還賬的時候,誰也跑不了。
“睡覺,睡覺。”余驚鵲不由分說的說道。
可是怎么睡啊?
季攸寧感覺小腹上面有一團火一樣,那股熱力從小腹處,傳遍全身。
睡什么睡啊?
“喂,你這樣能睡著嗎?”季攸寧在黑暗中,對余驚鵲問道。
“要不你幫我弄出來?”余驚鵲在季攸寧耳邊說道。
“我……我……”
“我弄你個大頭鬼。”
“咬死你。”
季攸寧一下咬在余驚鵲的肩膀,是真的咬啊,疼的余驚鵲吸了一口冷氣。
余驚鵲感覺血應(yīng)該都出來了。
這疼痛,還真的是管用,立馬就戰(zhàn)鼓停歇。
季攸寧也感覺到了,得意的說道:“怎么樣,效果不錯吧。”
余驚鵲吸著冷氣說道:“你是屬狗的嗎?”
“不是啊,屬龍。”季攸寧得意洋洋。
不過季攸寧舔了舔嘴唇,發(fā)現(xiàn)有甜絲絲帶著鐵銹的味道。
立馬緊張的說道:“你流血了?”
季攸寧剛才是真的氣急了,咬的時候沒輕沒重,而且黑暗中看不清楚。
也不能怪季攸寧,誰叫余驚鵲自己沒事干口花花,不是沒事找事嗎?
不過季攸寧還是心疼起來余驚鵲,也顧不得怪余驚鵲自找的,急忙關(guān)心起來。
“疼嗎?”季攸寧問道。
“不疼。”余驚鵲說道。
就在余驚鵲說不疼的時候,他感覺有柔軟的觸感,接觸到了自己的肩膀,還帶著一點水靈。
“你在干嘛?”余驚鵲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我給你舔舔。”季攸寧不想出去拿紙來擦,而且她覺得這樣可以減輕疼痛。
至于你說好意思嗎?
本來就是用嘴咬爛的,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余驚鵲不行啊。
剛剛戰(zhàn)鼓停歇下來,現(xiàn)在又有了抬頭之勢,余驚鵲急忙將季攸寧的頭弄開。
“老老實實睡覺,不疼,也沒有太多血。”余驚鵲咬著牙說道,他感覺自己今天咬牙的次數(shù),比以前一個星期都多,牙都壓碎了吧。
季攸寧不老實的晃著腦袋,說道:“怎么不疼,我都感覺到血了,很多呢。”
“你不是狗,你也不是龍,你是西方神話里面的吸血鬼,嘗血還嘗上癮了。”余驚鵲沒好氣的說道,這季攸寧是不知道自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嗎?
你在玩火啊姑娘,小心**。
季攸寧還是想要看看,因為是自己咬傷的,她很擔(dān)心。
但是頭卻被余驚鵲死死按著,不能挪動,最后只能作罷。
看到季攸寧老實,余驚鵲松了口氣。
這樣的戰(zhàn)斗,同樣考驗人。
這是心智上的考驗啊。
要不是真的不會佛經(jīng),余驚鵲現(xiàn)在都忍不住想要默誦一段。
也不知道是幾點睡著的,反正季攸寧已經(jīng)在懷里開始打鼾,余驚鵲還瞪著眼睛。
好不容易睡著,迷迷糊糊的。
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肩膀涼涼的。
睜眼看到,季攸寧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這里拿著酒精給余驚鵲消毒呢。
“不至于吧?”余驚鵲迷糊著眼睛問道。
“口腔里面細菌很多的,還是消毒的好。”季攸寧煞有其事的說道。
做作。
余驚鵲都想要批評季攸寧,到底懂不懂。
人家還……
算了,余驚鵲懶得和季攸寧說。
肩膀傷的其實不嚴重,就是一個牙印罷了。
之后的幾天,這個牙印會經(jīng)歷一個顏色的變化。
處理好了之后,余驚鵲起來吃飯,他知道顧晗月還是安全的。
如果顧晗月真的出事,木棟梁一定會打電話通知他,用暗語讓他小心。
雖然家里的電話不好用,可是吳歸遠已經(jīng)死了,家里的電話還是可以偶爾用一用的,不過還是要注意用暗語。
木棟梁沒有打電話,說明事情還沒有緊急到這種地步,看來顧晗月活著回來的希望很大。
這都要感謝眼前的這個女人。
季攸寧。
謎一樣的女人,當(dāng)你想要解開她的面紗,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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