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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越聚越多,掠奪者竟然被搖的來回直晃,車體更是被拍打的砰砰作響。
車內的求生者們在經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后,很快平靜了下來,他們發現,喪尸們無法破壞車體,包括車窗玻璃。
可他們也出不去,他們被困在了大量的喪尸中間,宛如一頭螞蟻海中失去了飛行能力的蛾子。
“都是你,如果不是開進死胡同,如果不是這次轉彎”
“我怎么知道是死胡同?走哪條路是所有人投票決定的,怎么現在賴我?”
“走這條路是你提議的,你當然要承擔主要責任。”
“要這么說那干脆不用做事了,多做多錯,不做不錯。”
“你這是非白即黑的極端論調,你”
“好了!”劉光磊沉聲喝了一嗓子,打斷道:“現在不是總結教訓,追究過失的時候,先把車引擎關了。”
“這有用嗎?”
“先關了!”劉光磊沒好氣的吼。
車被熄火了,但劉光磊的粗暴態度,讓人很不滿。
劉光磊也知道自己態度惡劣了些,亡羊補牢的解釋:“這個世界的喪尸是回歸本能的野獸,而不是違反世界基礎法則的永動機。從野獸的角度分析,喪尸會累,同時也有情緒的高低潮”
本來只是想通過講理來強化自己命令的重要性和正確性,可好為人師的特點讓他一開講就停不下來,遂變成了滔滔不絕的知識講座。
盡管都是主觀臆斷,可他自己是信以為真的,并且條理清晰,頭頭是道,從而達成了類似傳銷講師的效果,竟然成功的安撫了人們。
之后的情況似乎進一步印證了劉光磊所言的正確性,喪尸在發現一通而無果之后,竟漸漸的散了。
車里有生存物資,n也充足,但劉光磊還是建議盡快行動。
“我們不走,等外面喪尸再散一散,將剩余的清理了,繼續駕車離開才是正路。”
劉光磊再度怒火中燒,罵道:“豬腦子嗎?印隨效應會讓我們成為夜晚海洋中的燈塔,等到特殊感染者聚集,想走都走不掉了。”
“什么印隨效應?”
“你!”劉光磊被氣的沒脾氣了。“兄弟你之前是怎么熬過來的?印隨效應就是”
劉光磊又吧啦吧啦一通講,李友突然打斷道:“這下好了,特殊感染者已經到了。”
“是爆沖者!”求生者之一心有余悸的喊,當初求生者大隊的射擊陣列,就是被一幫爆沖者撞開的,那叫一個死傷狼藉。
“行動起來,快快快!特殊感染者會越聚越多。”
求生者們剛打開后車門,爆沖者就發現了,哞!爆沖者牛吼一聲,徑直沖了過來,沿途有兩個喪尸被它直接撞飛。
開門那名求生者驚慌的扣死扳機,結果爆豆般的槍聲中,大多數子彈根本沒能命中目標。
在他身后的李友眼疾手快,一腳將其蹬飛了出去,然后搶時間戴車門。
咣!
后車門可以說是被爆沖者撞的關閉的,發出巨大的聲響。
李友又一腳踹開門,對著爆發后僵直狀態的爆沖者腦袋一連三槍,直接將其頭顱轟碎。
被李友踹飛的那位一骨碌爬起身,沖著李友大罵:“你媽,坑老子!”說著就扣動了槍扳機。
李友本能的抬臂縮脖。
咔咔!空倉掛機,子彈打光了。
后怕不已的李友頓時惱羞成怒,對著求生者轟就是一槍,泵動式snnn抵近射擊威力巨大,求生者直接被轟的飛摔了出去,然后就見身上多處開始迅滲血,將衣服染紅成一片片。
“艸你大爺的,讓你注意瞄準,讓你情勢不對就關車門,讓你鎮定,你一條都做不到還有臉bb,對老子開槍,我讓你開槍!”說著又是連著兩槍,本來還有口氣的求生者這回直接死透了。
其他求生者一臉震驚,劉光磊幫李友解圍:“都楞著干什么?下車啊!注意相互掩護,注意節約子彈,換n時喊出來”
動了真格的,求生者們才發現,他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怪物,小瞧了資深者帶隊的作用。最大的問題在于,在這個世界,犯錯往往需要付出獻血乃至生命的代價。
大約30分鐘后,灰頭土臉的7人躲進了一間民宅,面面相覷,連相互埋怨的心思都沒有了。
劉光磊當仁不讓的道:“喘息的時間不會太多,檢查n,包扎傷口,20分鐘后繼續行動。”
求生者之一怒指楊宇軒道:“行動個球,這王蛋逞能背了最大的背包,結果丟在半路,現在拿什么行動?”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向楊宇軒。
楊宇軒自辯道:“當時情況那么危急,不扔掉包袱,我就沒命了。”
“媽還不是因為你私心重?我們他媽都讓著你,捧著你,你可曾有為我們想過半分?你他媽滿腦子都想著艸。”殘酷的現實讓禮儀和廉恥褪去,求生者變得口不擇言。
“你們他媽又都好到哪里去了?還不是看上老子的本事?”
“看你媽的”
劉光磊一把拉住打算繼續謾罵的那名求生者,道:“越是情況不利,我們越是需要優先解決問題。”
說著,他對楊宇軒道:“少尉你說的沒錯,我們是看上了你的體系。能不撕破臉而雙贏那是最好的,大家雖然沒說,但都有這個默契。可現在情況危急,眼瞅著隨時都會丟掉命,即便你未來能讓給我們提供金山銀山享受,也得有腦袋享受才行。所以,你不能光靠許愿就讓大家在這種情況下繼續捧你供你,拿點干貨出來吧。”
楊宇軒攤手:“指揮中心,建設周期將超過20天。”
求生者之一怒道:“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是,我說的是4小時,但那是有充足、持續、穩定的能源的前提下。”
求生者緊攥拳頭就要發作,被劉光磊拉住了。
楊宇軒看到這樣的情況,嘴角微微翹了一下。
結果很突兀的,繞到他身后的李友猛的奪走了他的槍。
“你干什么?”楊宇軒驚怒之余,試圖拔阻擊槍,但被他身旁的幸存者架住,隨后繳了械。
劉光磊哼聲道:“你以為靠著空頭許諾,我們就都被你忽悠瘸了?你就不想想,我們他媽都跟你不是一個陣營,你的人品又那么拙劣,我們怎么可能不提防著你?本來,我們以為你心里有數,你好我好,我們讓你,你也差不多點,這樣就不用撕破臉。可沒想到你他媽是大愚若智,情商還不及格,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
楊宇軒破口大罵道:“你還有臉指責我?你是個人品好的?你個見利忘義,陰險卑鄙的小人。”
“你錯了,我們是常人,我們這個群體人數最多,就是最好的證明。羅棟那種不是大忠就是大奸,以及你這種的、雙殘人士,才是少數派,哦對了,我忘了,你歲數還發育不完整。可我們不打算原諒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楊宇軒呸聲道:“我是不知好歹,我以為灰狼是惡棍,沒想到又遇到了你們這幫比惡棍還低賤的卑鄙小人。”
劉光磊鐵青著臉,突然又噗嗤一聲笑了,道:“你這地圖炮開的,殺傷力驚人。我覺得我們這些做哥哥姐姐的,有必要替你父母教一下你如何尊重人。”說著,他對李友道:“聽說好廚子都刀工不差,這小崽子交給你收拾了。”
李友獰笑一聲,摸出刀子道:“正好這刀還沒開葷呢。”
楊宇軒被耐心耗盡的求生者們炮制的時候,羅棟4人正在趕路。
坐在改造輪椅中的灰狼道:“小子你這后勤天賦的確實用,這玩意竟然還帶液壓減震。”
羅棟聞言笑道:“我正想問這個問題,我以前的個人愛好是機械,穿越獲得天賦,恰恰是能進一步強化這種愛好的后勤天賦,這里邊是不是有關聯?”
“沒有吧說實話我不太確定,沒有統計研究過,”灰狼又道:“你怎么對這種問題有興趣?”
“哦,我是見大家都把天賦當底牌,要是有規律可循,能夠較為輕易的了解其他求生者的特殊能力。”
“你想多了,主神不會留下這種漏洞讓人們利用的。”
“也是。”
嗤!長舌如標槍般破空而至,馬菲被纏個結實,可尚未抽拉,羅棟的電棍已經搭上長舌,這邊翻棍卷纏,那邊已經揮動開山刀,利落的將長舌斬斷。
嗶啵!刺眼的電火花發出特有的聲響,碰觸長舌,特殊感染者煙鬼不但舌頭麻的沒了知覺,身體也軟做一團。
嗷!一頭捕獵者從房頂撲下,發出令人膽寒的嚎叫聲,薩拉迎了上去,一刀便將捕獵者在空中開膛破肚。
事后她還嘖嘖稱奇:“沒想到這樸刀這么犀利。”
羅棟手腕一翻,幫馬菲切斷了纏身的長舌,對薩拉道:“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也質疑過冷兵器的威能。力量、速度、動能、破壞力,如果單純以數據說話,熱武器怎么算都更勝一籌。可在現實運用中,我卻發現,這種算法少估了一個關鍵衡量值,適用性。”他說著一抬腕,就聽宛如刀出鞘般的鏘的一聲響,寒光一閃,剛剛踉蹌站起的煙鬼人頭落地,無頭尸體頹然栽倒,一蓬灰綠色的煙霧從其頸腔中噴涌而出。
羅棟道:“將現代技術工藝運用到冷兵器技術,冷兵器也可以十分彪悍。這新時代的樸刀,可不是鋼管、配重、絲扣加開山刀那么簡單,犀利的背后是眾多的技術應用。”
薩拉將樸刀往背上的一順,長桿便卡進了專門的卡子里。點頭道:“我發現了,從刀到柄,細節無一相同。我以為這是手工制品的一般疏漏,原來是量身打造,難怪用起來這么順手。”
羅棟抖腕,咻!纖細而韌性極佳的金屬絲線收回了飛刃,羅棟從腰包里摸出一塊鹿皮,將剪刀般的飛刃上的污漬擦干凈,然后一合,咔噠!塞進了小臂上的機關射口。
馬菲一臉嫌惡的擦著煙鬼長舌留在身上的口水印記,灰狼則若有所思的道:“你是真的不在乎四眼所能提供的好處?”
羅棟明白灰狼是說:你既然身手這么好,沒必要為了所謂的抱團取暖而錯過楊宇軒那塊肥肉吧?
“我私下算了筆賬,覺得不值。”
四人重新上路,灰狼哂笑:“什么地方不值?嫌棄四眼性格惡劣,想要得手少不得一番手腳,不愿臟了自己的手?反過來卻寧肯忍受我這樣的人?有些說不通唉。”
“說的通,克制、理智,我習慣這樣的圈文化。相較而言,年輕人的圈子,往往太過肆意,反而危險。”
薩拉忍不住點頭,覺得羅棟這話說到了自己心里。她之前就覺得帶著一幫新丁很別扭,卻又很難說出緣由,現在她明白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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